这不比话本子有意思吗?
果然什么身份的人就该听什么身份的话本子,可着天底下数,这等两国君王都写进来的话本子也少见,还得是当朝的活着的君主。
李青棠微微吃惊,很快也就见怪不怪了。
“穆良国君主?”
许南书闭闭眼,她既不敢信,又不敢不信,这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赌李青棠的目的和品行。
“是,那座宫殿我不曾见过,但是夫子讲过,夫子说白玉令的令主住在那里,还说白玉令的第一任令主就是从那里走出来的,当白玉令牌不在时,我们就要朝着北殿的方向祭拜,以示虔诚。”
杜寒英一直听着,听到这里他才开口:“敢问昭容,这第一任令主是什么人?北殿除了祭拜还能做什么呢?”
许南书道:“我不知第一任令主是什么人,至于北殿除了祭拜,还能在白玉令牌不在的时候发号施令,令牌在,它只是一座宫殿,令牌不在,见它如见令牌。”
“那就是说不管哪朝哪国白玉令的信徒都可被其号令,这些信徒所做之事有可能也都是受这座北殿指引。”
“有这个可能,我听大人的,至于大人听不听北殿的我就不知道,但……”
“但你家大人的心性应当是自有打算的,未必听这座宫殿的命令。”
“是,”话说到这里其实许南书对李青棠的信任增加不少,“上萍村是个不大的村子,但里面住了不少人,这些人明面上以种藕为生,实际上确实白玉令的信徒,举村皆是。殿下刚刚提到一个名字叫元见深,她家中的长辈曾在白玉令中有些分量,至于元见深,此人有大志却不得志,大人将我们从上萍村带出来,对她说可以跟我们走,也可以留在村子里,她选择前者。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白玉令的壮大,最好是能开新朝。”
许南书连“开新朝”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李青棠知道自己已经取得大半的信任。
“新朝哪里是说开就开的,白玉令见不得光,隐于黑夜,且四分五裂,于是决定在上萍之外的地方再开辟一处领地,这个地方不能离上萍太近,容易牵连上萍,也不能离上萍太远,这样无法联系,最终他们定了一个地方,那时候我们还小,这件事又至关重要,所以我并不知道在哪里,只知道这件事失败了。”
李青棠问:“你认识的人里有没有复姓闻人的?”
“闻人……闻人……很耳熟,但记不得在哪里听过。”
“记不得就记不得,不想它。”李青棠安慰道。
许南书点点头:“殿下,我这算……算有罪吗?”
李青棠笑笑:“我说了,今日之事你说一遍就好,往后都不必提起,这些话天知地知,你知我二人知,仅此而已。”
许南书神情一下子松快不少:“多谢殿下。只是我知道的事情很少,帮不到殿下什么忙吧?”
“不,很有用。”
许南书眼中快速闪过一丝诧异,只那么一瞬:“有用?”
“有用。”
许南书是带着疑问离开的,她走的并不大稳当,李青棠站在亭子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沉默不语。
杜寒英开口说:“穆良国新近换了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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