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机械厂看看。”陆良辰立即转身就要走,走之前还没忘记转头叮嘱姜海棠:“你留在厂里,哪儿都别去。”
“良辰,我肯定要去,没有人比我还熟悉织袜机!”
陆良辰沉默了,姜海棠说的是事实,织袜机,姜海棠最熟悉,或许,也只有姜海棠才能找到补救的办法。
姜海棠攥紧了手中的实验记录本,一把抓过背包,将实验记录本装在包里,说:“我和你一起去!”
陆良辰语气坚决地反对:“不行。机械厂现在情况不明,太危险。你等我先去看看情况,如果情况没有想象中的危险,我让小吴来接你。”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而且,实验室需要有人守着,还要辛苦你们几个人。”
姜海棠明白他的意思——既然敌特已经开始行动,他们辛苦研发的军用布料配方很可能成为下一个目标。
“让保卫科加派双岗,必要的话,可以让老郑亲自守着实验室,我肯定要去机械厂走一遭。”
姜海棠沉吟片刻之后,最终还是觉得,自己要走出实验室,或许只有自己走出实验室,才能让背后的人认为有机会了。
“良辰,我和郑明远同志,还有黎景程同志,把重要的资料分开保存,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确保安全。”
最终,陆良辰还是同意了见海棠的建议。
“我先去准备一下,二十分钟之后,小吴过来接你。”
姜海棠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转身对郑明远说:“郑工,黎景程,咱们立即拆分资料,要确保得到任何一份资料,都不能还原内容。”
郑明远和黎景程二人会意,立即着手整理实验数据。
三个人将核心配方拆分成三部分,分别藏在不同的地方。
“姜工,”黎景程突然压低声音,“我总觉得这事不简单,明面上看起来,确实是机械厂出问题了,可我们都知道,机械厂的这一批织袜机是要给纺织厂的。”
“他们想一箭双雕。”郑明远正好听到了二人的话,镜片后的眼睛闪着锐利的光,“破坏纺织厂的生产能力,同时窃取军用技术。而机械厂,不过是踏板。”
窗外,暮色渐沉。
姜海棠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小吴开着车,在最后一抹夕阳落下的时候,来到了实验室门口。
机械厂。
车间灯火通明,陆良辰和姜海棠匆匆进去,**厂长正在大发雷霆。
而机械厂的几个技术员正在检查
被破坏的织袜机。
“您看,”向文涛指着送纱系统的齿轮组,“每个受损部位都一样,都是用特殊工具精准破坏的。不是内行根本找不到这个位置。”
姜海棠蹲下身,仔细观察齿轮上的划痕:“是专业钳工干的。”
向文涛擦着额头上的汗,“这批机器昨晚才完成最后调试,今早发现被破坏时,车间门锁完好无损。”
向文涛虽然是专注于技术研究的人,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这会儿也没忍住开始猜测。
姜海棠立即追问:“值班人员呢?”
“老李头说半夜听到动静,起来查看时什么都没发现。”**厂长气呼呼地说:“我怀疑他睡迷糊了。”
**厂长这会子心里后悔的不得了,早知道就不安排一个老头子值班了,安排几个精兵强将多好。
姜海棠站起身,目光扫过车间的每一个角落:“能不能让值班人员过来,我有些问题想问问他。”
**厂长自是没有不答应的,他立即让人找了老李头过来。
六十多岁的老李头也没想到,就是值班,怎么就出现这种情况?
老人哆哆嗦嗦的回忆:“我昨天晚上确实听见声音……像是老鼠啃东西,起来拿手电一照,又啥都没有……”
这种丧心病狂破坏生产的事,到底是谁干的啊,他老头子要咒他以后生了孩子没**!
“您确定是老鼠?”陆良辰突然问。
机械厂的生产车间里都是钢铁疙瘩,老鼠啃什么?
老李头一愣:“这……声音很像,但好像更规律些……”
老头子拼命地回忆着,希望能回忆起有用的线索,弥补过错。
姜海棠与陆良辰交换了一个眼神,**厂长的脸上也有意思诧异。
几个人到**厂长的办公室,陆良辰压低声音:“**厂长,合理怀疑,是摩尔斯电码!有人在用敲击声传递信息!”
**厂长一脸严肃地点头:“我怀疑一敌特在摸底。他老子的,竟然到老子地盘上来撒野了。”
陆良辰面色阴沉,“织袜机只是开始,他们的真正目标很可能是我们厂正在研究的新技术。”
虽然纺织厂在研究军用布料的消息是保密的,但**厂长也是经营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消息?
因此,在陆良辰话说出来之后,**厂长已经意识到了,在机械厂动手,不过是迫不得已,真正的目的,应该还是纺织厂。
他不由用怜悯的眼光看看陆良辰,这小伙子也真够倒霉的,从到了纺织
厂,就总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
“需要我给你们支援人力吗?”**厂长想了想,问。
陆良辰摇摇头:“不用了,我们目前的人还够用,等回头不够用了,我一定找你借人。”
**厂长没有勉强,事到如今,他厂里的这些人是不是可信,他心里都没把握,就别说陆良辰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也需要加大力度对厂里这些人进行一次排查。
姜海棠则在想,要怎么抓紧时间将这些被损坏的机器进行维修。
她没猜错的话,这些机器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被损坏,就是为了打发人去纺织厂进行维修。
如此,倒是可以将计就计。
同时,实验室那边也做好抓贼的准备,这样才能双保险。
姜海棠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几个人立即开始研究。
纺织厂。
夜深了,姜海棠仍在实验室整理数据。
周小梅劝她回去休息,她却摇摇头:“小梅,我快完成了,麻烦你再检查一遍防火措施,我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周小梅并不知道发生了事,因此还笑着揶揄一句:“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忽然担心有人放火了?”
实验室的窗户都被暗钉钉上了,周围还专门安排了保卫科的人不间断地守着。
但姜海棠还是不放心,她总觉得有什么被忽略了。
“有备无患,我总觉得不能安心!”
“姜工,您太紧张了。”周小梅递来一杯热茶,“咱们这说是铜墙铁壁都不为过,苍蝇都飞不进来。”
姜海棠勉强笑了笑,正要说话,突然听到屋顶传来轻微的“咯吱”声。
“什么声音?”她警觉地抬头。
周小梅不以为意:“风吹的吧?”
姜海棠放下茶杯,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角,拿起一根铁管。
自从上次遭遇了李胜利的**之后,姜海棠就在实验室和家里分别准备了趁手的武器,都是铁棍。
这段时间,陆良辰也专门给她设计了一套铁棍揍人的技巧。
“小梅,可能有人来了,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别发出声音。”她压低声音叮嘱周小梅。
周小梅脸色煞白,立即找了一个柜子,小心翼翼地藏在柜子背后。
就在周小梅刚才藏好的时候,屋顶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巨响!
紧接着瓦片碎裂,一个黑影从天而降!
周小梅拼命捂住嘴巴,才没有叫出声。
而姜海棠此时已经抓住机会
抡起铁管就朝黑影砸去。
对方灵活地闪开,反手亮出一把寒光闪闪的**。
“你就是姜海棠?把实验数据交出来!”来人戴着帽子,刻意压低声音威胁道。
姜海棠背靠实验台,握紧铁管:“休想!”
**在灯下划出一道冷光,姜海棠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想起陆良辰教她的第一课,面对持械敌人,距离就是生命。
“最后问一次,实验数据在哪?”黑影压低嗓音逼近,**在掌心转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弧度。
他想震慑姜海棠,可姜海棠显然是不害怕的。
这种花把式,是战斗时候的大忌。
姜海棠突然弯腰抓起实验台上的烧杯,将里面的液体朝对方脸上泼去。
黑影下意识抬手遮挡,她趁机一个侧滚翻拉开距离,铁管“铛”地砸在对方小腿骨上。
“啊!”黑影吃痛跪地,却立刻反手一刀划向姜海棠脚踝。
锋刃擦过姜海棠的裤腿,裤子出现一道口子。
姜海棠后跳半步,铁管顺势下劈,正敲在对方持刀的手腕上。
**“当啷”落地,黑影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般,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那人的帽子掉了,姜海棠看清这是个精瘦的年轻人,五官透着狠厉,可见是个不好招惹的。
“倒是小看你了,一个女人,如此身手。”男人啐出口血沫,他确实是轻敌了,如果不是轻敌,说不定,已经将姜海棠拿下了!
可这世上的事儿,并没有如果,男人朝着姜海棠的方向看了一眼,飞起一脚,踹向试验台!
抡起铁管就朝黑影砸去。
对方灵活地闪开,反手亮出一把寒光闪闪的**。
“你就是姜海棠?把实验数据交出来!”来人戴着帽子,刻意压低声音威胁道。
姜海棠背靠实验台,握紧铁管:“休想!”
**在灯下划出一道冷光,姜海棠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想起陆良辰教她的第一课,面对持械敌人,距离就是生命。
“最后问一次,实验数据在哪?”黑影压低嗓音逼近,**在掌心转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弧度。
他想震慑姜海棠,可姜海棠显然是不害怕的。
这种花把式,是战斗时候的大忌。
姜海棠突然弯腰抓起实验台上的烧杯,将里面的液体朝对方脸上泼去。
黑影下意识抬手遮挡,她趁机一个侧滚翻拉开距离,铁管“铛”地砸在对方小腿骨上。
“啊!”黑影吃痛跪地,却立刻反手一刀划向姜海棠脚踝。
锋刃擦过姜海棠的裤腿,裤子出现一道口子。
姜海棠后跳半步,铁管顺势下劈,正敲在对方持刀的手腕上。
**“当啷”落地,黑影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般,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那人的帽子掉了,姜海棠看清这是个精瘦的年轻人,五官透着狠厉,可见是个不好招惹的。
“倒是小看你了,一个女人,如此身手。”男人啐出口血沫,他确实是轻敌了,如果不是轻敌,说不定,已经将姜海棠拿下了!
可这世上的事儿,并没有如果,男人朝着姜海棠的方向看了一眼,飞起一脚,踹向试验台!
抡起铁管就朝黑影砸去。
对方灵活地闪开,反手亮出一把寒光闪闪的**。
“你就是姜海棠?把实验数据交出来!”来人戴着帽子,刻意压低声音威胁道。
姜海棠背靠实验台,握紧铁管:“休想!”
**在灯下划出一道冷光,姜海棠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想起陆良辰教她的第一课,面对持械敌人,距离就是生命。
“最后问一次,实验数据在哪?”黑影压低嗓音逼近,**在掌心转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弧度。
他想震慑姜海棠,可姜海棠显然是不害怕的。
这种花把式,是战斗时候的大忌。
姜海棠突然弯腰抓起实验台上的烧杯,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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