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西卜讥讽地打断,"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一个殉道者?一个悲剧英雄?"他放肆地大笑起来,"醒醒吧!在神的眼里,你不过是个失败的实验品!"
“试验品?”路西法不悦地挑起眉,但声音依然保持着歌剧演员般的抑扬顿挫:“最伟大的作品往往诞生于毁灭。”
"疯子!"别西卜嗤笑一声,虫翼不耐烦地振动着,"你们天堂出来的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路西法随手撕开一条时空裂缝,"走吧。"
别西卜结结巴巴道,"去、去哪?"
"地狱七层。"路西法回头,微笑着看向别西卜,"不是要给我和利维做媒吗?现在媒人该去收红包了。"
别西卜的翅膀僵在半空:"等等!那只是个玩笑——"
"晚了。"路西法轻轻抬手,"玛门已经开了赌局,赌你和那个人类谁先死。"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别西卜低头一看:[魔王互助群(99+)]
玛门:[最新骨折赔率1:1000!买定离手!]
巴尔(暴食摄政王):[我押别西卜!那小子看着命硬,是个潜力股!]
阿斯莫德(色欲魔王):[别西卜别怂,冲啊!我压那人类不知道压了几个零,输了我就把你女装照印在恶魔币上!]
别西卜嘴角一抽,整张脸皱成一团,“六六六,我命都没了还管脸???”
阿斯莫德:[人活着肯定有比命更重要的,比如我的钱。]
别西卜:“盐都不盐了,没人想救救我吗?好歹共事了那么久。”
阿斯莫德:[不要,我的心肝来了,一会见。]
别西卜,[色令智昏......]
玛门(贪婪魔王):[你欠我的钱死前还是要结一下的。]
别西卜,[见钱眼开,......]
别西卜,[巴尔,我平日对你好吧]
巴尔,[要死赶紧的,省得每天为你善后,还要担心你又惹谁了。]
别西卜,[......]
别西卜盯着手机屏幕,翅膀上的粉尘噼里啪啦往下掉。他抬起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哥...我突然想起来地狱还有份文件要批..."
路西法优雅地抬起手,一道圣光将别西卜的手机定格在空中:"不急。"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屏幕,将玛门的赌局界面放大,"先下注。"
"我赌我自己活不过今晚行不行?"别西卜的彻底蔫了,像被雨淋湿的蒲公英。
路西法突然凑近,"小苍蝇,你知道为什么你的赔率这么高吗?"
别西卜露出疑问的表情。
"因为——"路西法的声音突然变成三重混响,光翼上的每一片羽毛都亮起光芒。
"我刚刚押了你赢。"
整个城市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只剩下路西法身上散发的圣光。别西卜这才发现,他们脚下的广告牌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天平,而自己正站在"有罪"的那一端。
"等、等等!"别西卜手忙脚乱地从翅膀里掏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有赎罪券!玛门给的!还有巴尔欠我的人情债!阿斯莫德的把柄!"
路西法轻轻摇头,指尖的金光越来越亮:"这些都不够。"他突然露出一个让恶魔毛骨悚然的微笑,"除非..."
"除非什么?"别西卜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到天平边缘。
"你答应我一件事。"路西法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右眼的黑暗如漩涡般旋转。
别西卜的脑子还没转过来,嘴巴已经先一步回答:"成交!"
圣光骤然消散。路西法满意地收起光翼,顺手把别西卜从天平上拎下来:"很好。"他整理着袖口,"现在回地狱吧"
别西卜刚松一口气,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等等!你还没说要我做什么——"
路西法微微侧头,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哦?我以为你听清楚了。"
下一秒,别西卜的脚下突然裂开一道深渊,炽热的硫磺气息扑面而来。他还没来得及惨叫,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拽了下去。
"啊啊啊——路西法!至少给个提示——!!"
路西法站在深渊边缘,慢条斯理地整理手套,声音轻飘飘地传下去:
"不知道先欠着。"
"顺便——"
"把巴尔的假批了。"
"记住,你要再跑,巴尔就不只是摄政王了。"
深渊底部传来别西卜崩溃的哀嚎:"这跟让我去死有什么区别——!!"
路西法轻笑一声,转身时光翼舒展,圣洁的羽毛飘落进深渊,在黑暗中化作点点星火。
"区别就是——"
"死了就不用还玛门的赌债了。"
"而现在,你还得活着。"
深渊深处,传来别西卜绝望的扑腾声:"……六。"
......
连续三天,咖啡馆的玻璃门上都没有凝结出熟悉的冰霜。房里也不见利维的身影,陆渊擦拭咖啡机的手停了下来,望向窗外。
往常这个时间,利维坦应该已经站在街角那盏路灯下,用那种看垃圾般的眼神扫视这店铺了。
"玩脱了?"安娜小心翼翼地从吧台后探出头,"陆前辈,您已经擦同一个杯子十分钟了。"
陆渊低头,发现手中的骨瓷杯已经被擦得锃亮。他放下杯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肩膀上的齿痕,那里已经结痂,却依然隐隐作痛。
"叮铃——"
门铃突然响起。
“欢迎......光临!”陆渊的声音戛然而止。
是布涅,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奸商脸。今天穿着笔挺的灰色西装,领带上别着艾尔伯斯集团的徽章。
"办理员工离职手续。"布涅将一份文件拍在吧台上,震动得咖啡杯叮当作响。
陆渊的目光停在辞职报告上,手指紧攥,“……他辞职了?”陆渊的声音很轻,神色没落。
布涅慢悠悠地抿了口咖啡,故意拖长语调:“是啊,手续都办完了。”
陆渊没说话,只是盯着报告上利维坦的签名,笔锋凌厉,像他本人一样带着点不耐烦的意味。
陆渊忽然想起那天利维被他逗得忍无可忍,事后看都不看他,甩下一句“找到东西,你就可以死了。”就转身离开的样子。
……真走了。
布涅欣赏了一会儿他僵硬的表情,才慢吞吞地补了一句:“不过嘛,不是他辞职。”
陆渊猛地抬头,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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