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烟笑了声:“那万一以后我突然给你开不了这么高的工资怎么办?”
现在她和方宥礼还没离婚,不会跟慕隐鹤怎么样,一个月做点儿简单的工作就能拿一两万的工资,想来也是不会有人不想要的。
那如果不是现在的工资呢?
程清烟很是期待慕隐鹤的回答。
慕隐鹤却道:“早上方总说要给我钱的时候,我跟他说,我不缺钱。”
那意思就是,无论程清烟给他什么样的工资或待遇,他是不会离开的。
程清烟就喜欢和这种有话直说的人打交道,她笑笑:“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慕隐鹤这次没从程清烟这里得到一个想要的答案也不气馁,点点头拿着文件走出办公室。
他们还没离婚,不能把程清烟逼得太紧。
方宥礼这边,他从白堤出来后并没有去延欢,而是拨通了秦朝郁的电话。
“在哪儿?来白堤接我。”
秦朝郁应了声还没多问方宥礼那边就啪地挂断电话,他颇为莫名,但还是捞起车钥匙前往白堤。
方宥礼站在白堤楼下越等越焦急,越想越生气。
秦朝郁来后连具体情况都没来得及问就听他气鼓鼓说道:“去酒吧。”
秦朝郁听到这几个字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什……什么?”
方宥礼咬牙切齿:“酒吧。”
秦朝郁吓得魂儿都要飞走了:“好好的去什么酒吧啊,我不知道哪有什么酒吧你赶紧下车。”
这人怕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吧?!
秦朝郁从来没听说过方宥礼还会去什么酒吧,别说方宥礼了,就连他都没去过。
方宥礼烦得很下什么车:“那算了,去我家。”
秦朝郁又惊又疑,但还是开车去到方宥礼自己的房子那儿。
到门口时,方宥礼还专门下车去便利店买了好多酒,他自己搬不完,又去拽来秦朝郁跟他一起搬
秦朝郁简直一脸莫名其妙,沉甸甸地抱着酒跟他上楼。
“不是哥们儿,你到底要干嘛啊?”
方宥礼不语,回家后将酒往桌上一摆,拿起一瓶打开就往嘴里灌。
这给秦朝郁吓得连忙去按下他手里的酒瓶:“你先说到底怎么了再喝!”
方宥礼眸光暗淡,站在那儿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堪堪说道:“她在酒吧看中了一个人,带到白堤每天跟在她身边。”
“啪”地一声,酒瓶掉落在地。
饶是秦朝郁都愣了下,双手不受控制地松开。
“什么?”秦朝郁甚至都在怀疑,是自己听错了,理解错了。
程清烟怎么会这样?
方宥礼抚开他的胳膊,坐在沙发上重新打开了一瓶重重放在桌上:“就是你想的那样。”
说着,他又给自己再打开了一瓶往嘴里灌。
秦朝郁匪夷所思,他不明白,程清烟明明那么喜欢方宥礼。
他没拿那瓶酒,过去坐在他身边拉住他的胳膊:“是不是你做什么让她生气了?你要是真的喜欢她了就告诉她啊,自己在这儿喝闷酒算什么?”
算什么?
方宥礼也想知道这究竟算什么。
秦朝郁看不惯他这样:“你说说你,她喜欢你的时候你对她爱理不理,现在好了,你喜欢她到不行,她反过来不爱你了。”
“她没说喜欢那个人,也没说不爱我。”方宥礼立刻反驳。
秦朝郁无语至极,这人真的是……
得到的时候不珍惜,现在自己为难自己。
“那你想怎么办?”秦朝郁问。
“怎么办?我该办的都办了,什么都改变不了。”方宥礼垂头嘲弄般扯了扯嘴角。
他现在想想也都觉得,自己找慕隐鹤给他钱让他辞职的行为真是可笑极了。
秦朝郁疑惑:“你干什么了?”
方宥礼再想想甚至都不愿意说出口:“……没什么。”
秦朝郁:“……”
真是够了。
秦朝郁长长叹了口气:“那你到底怎么想啊。”
“直到那天我看到他站在办公室认真为她按摩时我才忽然发现,我接受不了有其他任何人站在她身边,看不得她对其他男人笑,不愿意看见她喜欢别人送的花。”
方宥礼边说边给自己灌酒。
他为什么这么担忧,这么紧张?
那是因为慕隐鹤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如果是他,在慕隐鹤那样一个人和他之间做选择,他也会选慕隐鹤的。
有气度有能力,这样的人怎么会不招人喜欢?
秦朝郁看着方宥礼眼底的怅然和无奈,忽然也很想见见,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能让程清烟一眼看中,又能让方宥礼如此紧张不安。
方宥礼一眼就能看出秦朝郁在想什么,闷哼一声侧过头喝了口酒不说话了。
秦朝郁想不通,干脆拿过刚才方宥礼打开的那瓶酒自己也喝了起来。
两个大男人缩家里喝闷酒,左一句右一句也没讨论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秦朝郁喝着喝着忽然晃着酒瓶低低笑了声,引来方宥礼的注意。
“你笑什么?”
“我笑啊,那个慕隐鹤比我们都强多了。”秦朝郁感慨道。
方宥礼不语,沉着眸子又喝了口酒。
秦朝郁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其实我才是最没用的,我羡慕你能被她看到被她喜欢,甚至最后和她在一起,我还羡慕慕隐鹤,他能敢于遵循自己内心,去追求喜欢的人。”
而他,无论什么时候都只能远远地看着。
说到这儿,秦朝郁又不禁笑了声。
“先前你还说,等你们离婚了让我好好照顾她,现在看来,也用不上我了。”
方宥礼听到这儿狠狠拍开了他的胳膊。
“谁都用不上,都别惦记了!”
秦朝郁哈哈大笑。
夜幕悄然降临,程清烟从工作中抬起头看向窗外。
不久,赵知年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的门开着,程清烟顺着声音看去和赵知年对上视线:“进来吧。”
赵知年将资料递给程清烟,程清烟接过后随意翻看起来:“查得怎么样?”
赵知年言简意赅:“很干净。他不是京市本地人,只是在京市大学毕业,学业结束后因家中变故才走投无路去了那个酒吧。不过据酒吧老板说,他大多时候都是在做音乐和运营,不和客人私下有什么联系的。”
意思就是说,慕隐鹤这个人无论是资料还是过往都很干净,没什么问题。
程清烟眉头微挑:“他顶着这样的脸去做运营?”
赵知年一开始也觉得不可思议,像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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