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连一把后备箱里的箱子拿出来放到齐宥礼手上,齐宥礼一下就矮了半截差点没摔倒:“我操,这什么东西这么沉?”
纪连一扶了他一把:“一些书,我的论文还没写完,比较着急。”
他说着又从后备箱里抱出一个纸箱。
雪花被风吹的打着旋劈头盖脸的往身上落,两人抱着箱子走进小区,纪连一在前,齐宥礼怕冷直往他身后躲让他给自己挡风。
两人把两箱子书放在了客厅,小狗很喜欢纪连一,只在它主人那象征性的蹭了下就跑去围着纪连一转了。
齐宥礼甩着脑袋上的雪花,真的很像一只小狗。
他瞧着纪连一打开箱子把一摞摞书拿出来,好奇地拿过一本:“社会性动物……”
又拿了一本:“社会心理学?这些书你都看过吗?”
他眼睛向上抬瞧着纪连一,睫毛上有刚刚融化的雪花让这双眼睛看上去水润透亮,变成了一只单纯小狗。
纪连一把所有书都拿了出来,茶几根本放不下,一些只能放在旁边地上。
“嗯。”
不止是看过而是牢牢记住。
于是他就从小狗的眼睛里看到了稍纵即逝的崇拜。
齐宥礼又随便拿了几本书发现都是和心理有关的:“你是教心理学的?”
纪连一打开电脑:“嗯,你对我这个复仇对象还真是不大了解。”
齐宥礼承认这点上他做的是有点失败,不过他疑惑的是既然大叔这么懂:“那你为什么还会有病?”
书都白读了吗?
纪连一打开文档的动作停下,这个讳莫如深的话题还是头一次有人就这样闲话家常般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因为我是老师不是医生。”
“那你当初干嘛不当医生。”
齐宥礼这句话说的理直气壮,纪连一哑口无言。
“那大叔你是有什么心理疾病?”
齐宥礼说着翻开手里的书就看到《变态心理学》5个大字,他瞬间就明白了,举起书给纪连一看:“大叔你是有这个病吧!”
纪连一扶了下镜框。
齐宥礼已经把书放下了,盯着纪连一认真发问:“所以你对我做那些事,是因为当时你发病控制不了自己?”
不是经常有神经病伤害人的新闻。
如果大叔也是这个情况……
“不是。”
纪连一回答的干脆,那是他抵抗过后做出来的事。
“那这么说大叔你病的应该不严重。”
纪连一不大理解的眉头微蹙。
齐宥礼放下书站了起来:“这个病甚至控制不了你,那应该就是小毛病,这样也挺好的,省的我报仇的时候说我欺负病人。”
“我要去洗澡了,你要是敢使坏——”
他向纪连一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卫生间的水声响起,纪连一还因为齐宥礼的话迟迟没有回神,之前他说自己有病他算是为民除害,现在他说自己病的不严重他就不算欺负人。
许久后纪连一笑了下。
原本枷锁般套在他身上的病好像变得轻盈了些。
齐宥礼洗漱完出来就瞧见大叔在敲键盘,突然想起那句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我要睡觉了,你要是敢偷袭我,我就把你那什么论文都给你毁了。”
即使是纪连一听到这个威胁字都敲错一个。
毁掉论文真的是……
“放心。”
齐宥礼回卧室睡觉去了,主要是他卧室的门锁不上,关灯后他盯着卧室门底下的缝隙照过来的客厅的光。
这种感觉挺陌生的,他睡觉的时候家里还有一个人在。
纪连一放轻敲键盘的声音,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小区的供暖不错房间里很暖和,没多久他听到小狗的呼噜声,不是卧室里那个,是趴在客厅垫子上那只。
他看了眼小家伙,手指曲了曲收回视线。
凌晨四点纪连一洗漱后瞥了眼那个小沙发,果断走进了卧室,摸着黑上了床钻进热烘烘全是小狗味的被窝里。
小狗对此毫无察觉,纪连一长臂一伸把他抱进怀里,强忍着没有咬上去。
齐宥礼被尿憋醒了,慢半拍才发现自己旁边还有个人条件反射的就把拳头举了起来,快要打上才反应过来可能是大叔。
拳头停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勉强看清了纪连一的脸。
不公平。
大叔怎么睡着也是好看的。
安安静静睡着的大叔等同于没有危险的大叔,齐宥礼把拳头放下,想起了他第一见到大叔,大叔也是这样睡着。
抿了下嘴,这段还是别回忆了。
齐宥礼从来没和人一起睡过,以前是办完事就各回各家的,现在他们俩挤在一起靠的很近,他的感受是两个人的被窝比一个人要更暖和,如果这个时候使坏大叔醒过来他们肯定要动手,被窝会变得不暖和。
还是算了,大晚上的就不折腾了。
视线落在纪连一鼻梁上那枚小痣上,做了件他一直想做的事,抬起手摸了下。
眼珠转转又看向了纪连一的嘴唇。
齐宥礼喉结滚动,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后他小心翼翼靠近蜻蜓点水的亲了下,退开后脸上是满足是意犹未尽。
想和大叔亲亲的心和想报复大叔的心一样强烈,这个老男人的嘴唇真的是……
有一就有二,亲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嘴唇贴上去后就舍不得离开了,轻轻啃咬着纪连一的唇肉,怎么会有人这么好亲呢?
他想不明白他只是沉沦其中。
亲了好一会儿怕再亲下去大叔该醒了,恋恋不舍的把脑袋向后挪去,后脑勺忽然被扣住,他以为睡着的人追了上来,不像他那么客气直接长驱直入把柔软的舌送进他的嘴巴。
他只惊了一秒就迫不及待的热烈回应。
果然还是要这样亲才爽。
黑暗的卧室里只有他们唇舌交缠的声音,张口闭口都是我要报仇的人现在口里只有报仇对象灵活的舌头,另一个也不发疯了,不掐着对方脖子直到窒息,这一次亲的温柔又缠绵。
暖和的被窝因为两具躁动的男性身体变得更热。
齐宥礼属于被亲一会儿就迷糊,而且他对前戏完全不了解,所以一直被动的被亲着,没有任何行动。
纪连一就不一样了,翻身压过去,唇离开小狗软乎乎的嘴巴顺着脸颊挪去耳朵。
耳朵被亲到的那一刻,齐宥礼眼睛倏地睁开,一副打开新世界的样子。
麻酥酥到他觉得自己半边身体要痉挛的程度,大叔的舌头好像在他的脑袋里搅和着,让他变得晕乎乎。
纪连一的另一只手伸出被窝,放到小狗被冷落的那只耳朵上,修长手指顺着耳廓轻轻摩挲,一圈圈向里绕,碰到耳垂上的耳钉仔细避开。
齐宥礼舒服的魂儿都要飘了,黏黏糊糊又毫无意义的叫了声:“大叔……”
纪连一却突然离开耳朵,把头放下来枕着小狗结实的胸口,埋到他热乎乎的颈窝里。
另一只手揉了下小狗脑袋:“睡觉吧。”
纪连一最近有点忙,是真的累。
戛然而止让齐宥礼这心被猫爪似的刺挠,身上的人都睡着了他才缓过劲儿,抬手摸了下耳朵,奇怪,自己摸一点感觉没有。
眼睛一闭,也忘了自己醒来是要干嘛了。
——
齐宥礼先醒的,他一直惦记着自己要趁大叔还睡着的时候就醒,还真办到了。
瞧着睡着的人,这可是他报仇的绝佳时机。
鬼鬼祟祟的下了床,从柜子里随便拿出条裤子爬回床上,把裤子当绳子就要把纪连一的手先绑住。
刚拿起纪连一一只手。
“你干什么?”
齐宥礼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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