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刚将灵力汇聚,余光看见褚清伸手去摸那根金簪。
“别碰!”
因凝气的缘故,他此时才感知到一缕魔气,等他确认来源何处时已为时过晚,他妄图用灵力打向少女伸出的手。
没想到被另外一股灵力打散,周宴亲眼看见褚清的手触及金簪,血气溢出,一瞬间魔气四溢,黑气冲天。
下一秒成团黑气从伤口处涌进少女体内。
周宴此刻心沉到谷底,到底入了谁做的局,他揽起一旁昏迷的少女,凝聚剑气冲向四周。
马车四围被剑气一瞬间飞向空中,连带着剑气打向四周埋伏的侍卫。
周宴揽着昏迷的少女从破空的马车中间飞出。
长身玉立的少年此刻毫不掩饰浑身的戾气,飞冲下去将剑抵在为首之人脖上,杀意伴随着修仙者的威压直直压着众人身上。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周宴将剑推进一分,他是真的动了杀意。
为首的男人也没想到眼前稚嫩少年居然是修士,而且修为远在他之上,冷汗霎时浸透衣衫,威压袭来竟动弹不得。
申安福性命堪忧时说话哆嗦结巴:“求少侠饶命。我们无意冒犯。”
周宴扭头看向一旁昏迷的褚清,脉搏显示一切正常,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听见面前男人的话,冷哼出声:“无意冒犯?”
他将问雪剑灵力输入申安福体内,寒气深入骨髓,将经脉一寸一寸锁住,“你要不要考虑好再说?”
面前男人从看见他的反应就是能看见的心虚,在马车里那一段阻挠他的那一束灵力多半就是出自他手。
申安福感觉到身体变僵硬,他有预感如果不说真话,他绝对活不过一刻。
“我说……我说。”
“那根金簪里的是魇傀,专喜欢附在貌美女子身上,去吸噬女子周围男人的精气,盛京因为此魔女短短半年死了十几个人。”
少年唇角微勾,“然后呢?”
申安福语气稍顿,腿脚一软跪在地上,“我也是奉命行事,侯府世子死于此魇傀身上,我们向数术世家求了卦,说是……”
“什么?”周宴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手指在剑鞘上有节奏的敲打。
男人感觉到经脉又开始冻结,嘴一秃噜全说了:“说是今日你旁边女子命不久矣,只要附身在她身上,然后……杀了她,就能杀了魇傀。”
听完这段话,周宴再也抑制不住身上的戾气,“谁说他命不久矣?”
除去他这个变数,占卜的的确也没错,可周宴心里的心火却越烧越旺,眼神瞥向身旁的少女,内心的愧疚像针扎一样,是细密却也不能忽略的疼痛。
可除去他这个变数,她又怎么会被金簪蛊惑。
“数术世家邬家少主邬闵说的。”申安福看见面前少年阴沉的脸,更是觉得自己命不久矣,连忙说道。
周宴抱着褚清,决意先找个客栈住下。
身后的男人发出痛苦的嘶哑,冻着的经脉裂开,已然成了半条废人。
少年的声音清晰穿进申安福耳中,“你回去记得跟你主子说,我迟早会找他算账。”
周宴看着塌上躺着的少女,他试了好几种方法都不行。
走之前在客栈下了结界,决意去会会那个邬闵。
邬氏是几百年前数一数二的数术世家,占卜预测和命格测算准确的可怕,只是后来因为测算太准,被众多强者争夺,再加上占卜本就是干预他人因果的事情,命数衰减。
出了一个天才繁荣了几百年后就埋落了。
说起邬氏还与他有关系可论,他父母在世时与邬氏天才少年交好,他小时候还来这府上吃过好几次饭。
周宴已然站在府前,没等下人通报,大门就打开了,管家笑吟吟的迎接他说:“周公子,我们老爷有请。”
他意外的挑了挑眉,来到室内,邬老爷已经倒好茶,“老祖几年前传下的讯息,犬子闯下的祸,他自己补,这件事结束后让他跟着你,牛马都做得。”
周宴:“……”
怎么都往我这里塞人,我这里是什么避难所吗?
他面上仍挂着微笑,“我师妹现在性命未卜,邬闵我先带走了。”
站起来还是补了一句,“以后的事情先不论。”
这种表现显然是他父母那位好友的预卦,他来不及想太多,赶紧解决掉这所谓的魇傀更重要。
跟着侍女来到后院,就看见满院鸡飞狗跳,为首跑着的男子扛着包袱边跑边叫,包袱里的衣物物品散落一路。
“娘,你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邬闵跑着尽量躲过他娘的鞭子,奈何那鞭子实在太长了,又是一个没躲过,一鞭打在他尾骨上。
周宴看着被吵的心烦,甩过去一个缚仙绳将邬闵捆在原地。
被捆住的邬闵一屁股坐在地上,刚打的皮开肉绽的伤口一下子磨在地上,痛的又一声大叫。
吵的周宴拿张闭音符甩在邬闵身上,转身向邬母作辑。
邬母看见少年赶来后,也不着急训打儿子了,面前人行为举止谦逊有礼,是比她那便宜儿子好多了。
没等周宴开口她拿起提前准备好的包袱递给周宴,“犬子之事,祖上早有预测,他爱闯祸,您就多担待着点。”
说完就转身回了屋内,老祖的占卜从不多说,就连她也不知道邬闵的历练结果如何。她怕晚一会她就会舍不得,舍不得邬闵。
没过一会,周宴和被捆着的邬闵已经站在邬府门口了。
周宴拿着小包袱,疑惑的问:“你老祖到底占卜的什么?要你跟着我干嘛?”
邬闵此刻话也说不了,嗡嗡的拿手指着他的嘴。
周宴给她揭开闭音符,他这才喘口气,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说什么占卜?”
周宴:“……”
他还是先问正事吧,“你前几天是不是占卜了魇傀?”
邬闵听了还洋洋得意的回道:“是啊,是我。只要抓住那被附身的女子就行了!”
“那女子?”周宴此时的表情似笑非笑,漆黑的眼珠露出一丝玩味,“是我师妹。”
“抓住当怎么样呢?”
邬闵下意识差点回话,杀了就好了,反正命数已尽。
反应到听到什么后,看了看此刻的处境,皱巴着脸:“不怎么样,其实还有的救。”
周宴提着邬闵回了客栈,在褚清待着的屋子外犹豫了几秒,解开结界,敲了几下门。
他先走进去,看见褚清端坐在铜镜前,柔顺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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