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珺往嘴里扒了口饭,找出纸笔来,将炼制吞噬蛊所需的材料列了个清单。
足足有一百多种。
其中大部分都能在市面上买到。
有数种是她听说过但从来没见过的珍稀药材,比如天山雪莲、太岁。
还有几种她更是听都没听过。
比如虎蛟骨粉,荱荱草。
虎蛟骨粉,应当指的是虎蛟的骨头磨成的粉?
可是虎蛟是嘛玩意儿?
老虎和蛟龙的杂交品种?
还有荱荱草,她也是毫无头绪。
好在系统现在升级出了地图和搜索功能,她不知道不要紧,地图知道就行了。
唐珺先试探着搜索了“太岁”,同时在脑海里尽量将其描绘得详细。
地图的空白处亮起了一个小绿点,一闪一闪。
还真能找到!
只是找到是找到了,地图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这是在哪儿啊。
看来这积分是必须得充值了。
唐珺先充值了1000积分,以小绿点为圆心,方圆一百米以内,霎时解锁出了一块新地图。
唐珺将地图放大再放大,发现太岁被放置在一个类似库房的地方。
库房外面,是一座又一座宅院,亭台楼阁连成片。
这显然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宅院。
但地图并没有将整座宅院囊括进去,因为方圆一百米的范围,还不足以显示整座宅院。
这座宅子是有多大啊?
唐珺继续充值积分。
还是不够。
最后她充了足足1万积分,那座宅子才算是显露出了全貌。
祝宅。
原来太岁在祝家。
祝家可谓是这随州城里的豪门世家,俗称“地头蛇”。
城中香火最旺的香云寺,背后大股东是祝家。
中榜率最高的书院——天成书院,是祝家先祖出资修建开设的。
第一大商会的会长,是祝家的人。
其旗下的生意,遍布各行各业,客栈、酒楼、镖运、布匹、粮食……
士农工商这几大阶层,祝家全都有所涉及。
但令唐珺感到奇怪的是,祝氏一族内部,却无一人科举做官。
还有一点令她感到心惊,祝家的家丁护卫,香云寺的武僧,镖局的武夫……这些隶属于祝家的武装人员,全部加在一起,怕是有上万人。
而以祝家的财力,想给他们装备上精良的武器,那是分分钟的事。
一旦祝家有反心,轻而易举就能拿下这随州城。
可以说,祝家的水,很深很深。
不过到目前为止,唐珺这个小卡拉米,还没有和祝家这个庞然大物交过手。
但接下来,她不得不和祝家打交道了。
不过在那之前,她得尽量多收集一些祝家的情报。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君姨,灿灿呢?我来找她玩。”
隔壁花店的巧儿走了进来,掂起脚问柜台后的唐珺。
唐珺从柜台后走出来,“灿灿在楼上睡午觉呢,这会儿应该快醒了,我带你上去找她。”
牵起小姑娘的手往楼上走。
楼上,灿灿坐在尿湿的床上,正不知所措。
小黑原地转了两圈,朝她“汪”了声,脑袋拱着她,示意她到卫生间换裤子。
唐珺听见小黑的叫声,就知道灿灿醒了。
灿灿睡着时,小黑是不会发出声音的。
“宝宝,你醒啦?看谁来找你玩儿了?”
唐珺牵着巧儿走进房间,她以为灿灿看见巧儿,会很高兴地跑过来,哪知灿灿反而挥手赶人。
“不要进来,巧儿姐姐,快粗去。”
这反常的模样,引起了唐珺的怀疑。
她来到床边一看,哭笑不得,原来是尿床了。
“巧儿,你先到外面玩一会儿,君姨要给妹妹换衣裳。”
巧儿也是从尿床的年纪过来的,一听这话就猜到了事实。
原来灿灿妹妹不是要赶她走,而是尿床了害羞了。
抿嘴笑了笑,“好。”
灿灿将脑袋埋在娘亲脖子里,小耳朵红红的,奶声奶气道:“娘亲,宝宝不是故意的,宝宝也不想尿床。”
唐珺亲了亲她的脸蛋,“娘亲知道,所以不怪我们宝宝。”
她抱着灿灿进了卫生间,给孩子洗了屁屁,换了裤子。
“好了,去玩儿吧。”
收拾得干净清爽的灿灿,又恢复活泼了,高高兴兴地拎着自己的小竹篮去找巧儿玩耍。
小竹篮里是她从贾家村带回来的各种小玩意儿,有花环、草编的蚂蚱、漂亮的小石头等等。
都是村里的小孩送给她的。
灿灿宝贝地一一向巧儿展示。
唐珺换了床单被褥,将“画了地图”的床单浸泡在盆里,晚点让小蓝洗。
被褥抱到阳台晾晒。
今日天气晴朗,午后的阳光暖暖的,很适合晒被子。
两个小姑娘坐在地毯上,亲密地挨在一块儿说悄悄话,小黑趴在一边,脑袋枕在前爪上。
窗外阳光斜照进来,小黑的毛在阳光下亮闪闪的,像鎏了一层金。
唐珺洗了一盘子樱桃端过去,“巧儿,吃樱桃,这是君姨带灿灿去乡下庄子上摘回来的,可甜了。”
灿灿骄傲道:“窝摘了好多。”
“我下去了,你们三个就在楼上玩儿,有什么事就喊我,知道吗?”
“娘亲,窝可不可以,再吃一个小蛋糕?”灿灿趁机提要求。
甜食吃多了容易蛀牙,所以唐珺不许灿灿多吃甜食。
“你上午已经吃了一个了,不过看在巧儿姐姐的份上,就让你再吃一个吧。”
“好耶!娘亲么么。”
唐珺进屋,拿了三个樱桃小蛋糕出来,“小黑一个,巧儿一个,灿灿一个,吃的时候小心,要把樱桃核吐出来哦。”
巧儿:“谢谢君姨,我会看着妹妹吐核的。”
唐珺下了楼,继续工作。
楼上,灿灿和巧儿一边吃着精致的小蛋糕,一边说小话。
小黑三两口就将小蛋糕吃下了肚,回味地舔了舔嘴巴,看着两个小姑娘吃。
巧儿告诉灿灿:“昨天爹爹从书院回来了,教我念了诗。”
灿灿懵懂问:“诗是什么?可以吃吗?”
巧儿被灿灿问住了,“诗就是……诗,不可以吃的,我念给你听吧。”
灿灿:“好呀。”
巧儿:“《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灿灿听完,照着念了一遍,虽然完全不解其意,但却念得一字不差。
巧儿惊奇道:“灿灿,你好聪明,听一遍就记住了,爹爹教了我好多遍我才记下呢。”
大字不识一个的灿灿,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低头认真挖了一勺小蛋糕送进嘴里。
晚上,唐珺洗了澡出来,发现荀启还坐在床边哄孩子。
本应该睡着的灿灿,努力睁大着一双眼睛,抓着荀启的手不肯松开。
“宝宝,你怎么还没睡着啊?”唐珺坐到床边,将灿灿揽入怀中。
寝衣轻薄,一抹莹白晃入眼帘,孟绥忙移开视线,呼吸沉了沉。
然而眼睛可以不看,鼻子却无法忽视,一呼一吸间,阿珺身上清冽幽凉的香气,似潮水般将他淹没。
从他的每一个毛孔钻入,将他全然占领。
然而他却没办法不呼吸。
甚至近乎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
刚沐浴过,阿珺周身还带着飘渺润泽的水汽,尤其是发尾,还在往下滴着水珠子。
孟绥拿来了布巾,给她擦头发。
开口时,声音近乎沙哑:“原本灿灿已经睡着了,但是我一起身,她又醒了,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走。”
灿灿努力撑着眼皮子,“爹爹,娘亲,一起睡。”
孟绥擦头发的动作一颤。
唐珺好笑地点了点女儿的鼻子,“宝宝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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