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青帮张丹青找张丹青,这世界上怎么有人会帮自己找自己?三个人的故事就这么水灵灵的被他一个人演完了?
难怪叫他疯子,果真是个疯子。
沈昔辞好奇这个过程,只可惜了,老者那也只有这样的传言,并没有真正的了解其过程。
沈昔辞和南慕笙道了谢后便往回走了。
这时,南慕笙才想起来方才讨论的话题,“这一路上就只遇见了张丹青,会不会就是他搞的鬼?把我们弄进了画中?”
来之前并未见过对方,张丹青却能将沈昔辞和南慕笙的名字说出来,如此看来,此人实力非凡。沈昔辞道:“十分有九分的可能,
南慕笙:“要不要回去?问问?”
自然要问,既然有线索,那自然就要问。纵使张丹青实力再怎么强悍,沈昔辞就不信了,他一个人能打过两人?
打不过再跑。
由于刚来过这条路,既然熟悉了路,两人便是轻功而去,双脚踩着周围的树木,身如飞鸟一样穿梭,片刻,两人便从空中飞下来,落脚来了张丹青的木屋之前。
南慕笙二话不说,走上前去,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张丹青打开折扇扇风,悠然道:“不是你们求我帮你们找到孟晚晴的吗?”
沈昔辞一怔:“你是说,在画里的人是孟晚晴?”
张丹青道:“你既已知道又何必问我?”
如果那个女子是孟晚晴,那她到底在哪?为何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再者就是,孟晚晴为何变得如此疯魔?
沈昔辞道:“你不是不愿意帮我们吗?那你刚刚怎么又帮忙了?”
张丹青淡淡道:“因为你们两个结婚了。”
沈昔辞:?
南慕笙:?
结婚?沈昔辞什么时候和南慕笙结过婚?他怎么不知道?梦里结的?
无数的问号飘在两人的脑子上,挥之不去,然而张丹青却依旧淡淡晒太阳扇风,丝毫不在乎身旁这两位。
南慕笙猛然一想,行吧,可能上辈子结的,于是又道:“行,那我们在结一次,你这次带我们找到她,我们要见到人。”
张丹青道:“不。”
他收了折扇,看着两人,眼神里却没有什么情绪,甚至连嘴巴仿佛都没动一样就听到了他的声音:“你们已经结过了,我不会再帮你们了,你们走吧。”
南慕笙咬牙切齿,道:“帮不帮?不帮信不信我把你头打下来?你捉弄我俩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
张丹青盯着两人,却没任何愤怒的神情,反倒是不屑于不屑与这二人争论,想看傻子那般。
可在南慕笙看来,确实挑衅,两人双眼似乎在放电,身后燃烧着熊熊烈火,大战一触即发似的。
沈昔辞左看看右看看,心想:我没说我要打啊。
正想着要怎么解决,下一秒,魔音绕梁的声音传遍整个山谷。
“南↘?慕↗?笙↘?是↗?池↘?也↗?的↘?狗↗?哦↘?哦↘?哦咳咳咳咳……”
这一声音十分之响亮,也十分之魔性滑稽,仿佛在搭台子唱一出苦情戏,但他的声音却又比唱戏那叽叽喳喳,咿咿呀呀的声音还要绕弯,还要尖锐,形容不上来的夹,感觉是门成精了,一开就咿呀,直教人头皮发麻。
最后夹得嗓子疼了,咳出声,更是点睛之笔。
水云千的声音实在过于魔性,沈昔辞这次是不想再让他响个三四回了,于是立马就接通了。
水云千的声音炸在耳边,“公子,你们怎么还不到啊?不会又迷路了吧?”
沈昔辞真的很想示意他小声点,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只能自己嘘声道:“那个,云千啊,我还在忙……”
水云千一点没领会他的嘘声,“啊?你在干嘛啊?”
沈昔辞道:“额,正准备打架呢?”
水云千一惊,趾高气昂地道:“什么?!打架不喊我?在哪呢?”
沈昔辞制止:“别别别,还没打呢?”
“没打啊,那更好啊!先别打等我到了在打。”
沈昔辞:“……”
水云千这脑子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呢?
沈昔辞恨不得这一路上别打架,别惹事,什么都不用干,躺平多爽。水云千倒是和他反着来,看热闹不嫌事大,还要参加进来,怎么有人天生能爱卷成这样?
沈昔辞挂了之后,和张丹青商量不成,两个人又灰溜溜走了。张丹青果真喜怒无常,软硬不吃,沈昔辞和南慕笙唱红白脸都无用。
甚至是唱到后面,张丹青都听烦了,直接把这两人视作空气,转头和那尊和他长的一样的人偶窃窃私语。
南慕笙是气得牙痒痒又拿他无可奈何,总不能真开打吧,万一真把他惹毛了,再画一幅画把他丢进去,那得倒霉死。
半个时辰后,郎墨城。
郎墨城位于一片阳光明媚的地方,有山丘,有平地,有沼泽。难怪这一片叫兽城,这么丰富的地形,加之这初春都如此温暖,生物自然多。
郎墨城城门,蓝底金字,字写的十分娟秀漂亮,十分文艺。
刚进城,这里虽不比兽城主城大,却热闹非凡。大街小巷全是摊子。春季吃的春卷菌笋,夏季吃的冰果奶酥,秋季吃的发糕糯米,冬季吃的汤面烧肉。应有尽有。
一座城热不热闹,除了看吃,那就是看玩。在街角,设了许多游戏,比如射箭,摇骰,套圈,甚至还有沈昔辞最爱玩的块子,沈昔辞不免心道:许久不见,可否想念我啊块子小兄?
一进城,可谓是烟火气息扑面而来,流连忘返。
沈昔辞和南慕笙向前走着,各路吆喝声此起彼伏。
“两位公子,尝尝米糕啊?新鲜出炉的?”
沈昔辞看这米糕做的如此漂亮,光是看着就已经闻到他那米香,定当好吃。沈昔辞拿出钱,“给我来俩。”
“好嘞。”
热腾腾的米糕吃在嘴里,很是香甜软糯,吃着吃着,忽然才觉得有双眼睛看着自己。沈昔辞一转头,南慕笙两只眼睛就那样木讷的看着他。
沈昔辞道:“怎么?你要吃啊?”
南慕笙没说话,但脸上全写满了带着反问意味的“你说呢”?
你说呢?
沈昔辞毫不留情道:“不会自己买啊?你钱比我还多,你上次从巫月沉墓里拿的又不是一点两点,我就剩一点了,你还要贪我的?”
说到这,沈昔辞才想起来,自己在湖心城底下的墓里那么多值钱东西,他为什么没拿?
要说那巫月沉的,他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拿了不尊重逝者,这是在情理之中。但沈昔辞他棺材里的宝贝,都是他的,他拿自己的东西没什么不合理啊,他凭什么不拿?
沈昔辞扶额苦骂自己真是傻了,这都能忘?希望下次回去的时候还在。
南慕笙默默白了沈昔辞两眼,“亏那张丹青还说我俩上辈子结婚了,我贪你一点怎么了?你就这么对待你夫君?”
“咳咳咳……”南慕笙突然丢出的这句话,差点没把沈昔辞噎死,结不结婚的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是他沈昔辞结的,不是他沈昔辞结的,但是凭什么他南慕笙这小骚浪子是夫君?
沈昔辞不理解他哪来的自信,一回头,南慕笙眼睛上下扫视他,眯眼不屑道:“你?”
什么意思?
沈昔辞好歹一个八尺男儿,看不起谁呢?他道:“你有意见?”
南慕笙摆手,喃喃自语:“连个米糕都不舍得给我买,哪个当夫君的能抠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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