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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邀帖

真的太难以形容了。

这个晚上就像烈火浇油,蔓草疯长,失控到没了边儿。

最开始还好说,两个人都规规矩矩,按照流程办事,没有半点出格之举。

柳归雁有些不习惯,偏头盯着榻边那面细绢屏风,如何也不肯转回来。脸颊到耳朵都是滚烫的,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定是红得不成样。

越西楼也好不到哪儿去。

面上虽还保持着摄政王应该有的淡定和冷静,动作却明显发僵,指尖还带着点颤。最简单的一个盘扣,他衣衫上也有,早就应该解习惯了的,他愣是扯了十好几下,都扯不下来,最后近乎粗暴地狠力一拽,才终于在一道细微又清晰的裂帛声中,触及满怀馨香。

也不知是衣下那朵起伏有致的芙蓉花太过明艳,还是花朵上方的凝脂白玉太过晃眼,他下意识错开眼,不敢多看,撑着手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抿着唇,缓缓俯下。

风雪交加,宫灯晦暗。

被抬起来的时候,柳归雁已经准备好,以为有前世的经验,怎么也不至于太过失态,可她到底低估了面前的人,哪怕江淮清也一样是习武之人,有些地方和他也终归不能相提并论。

前世没能淌下的眼泪,都留到这一刻迸出眼眶。

她几乎喘不上气,抓着他的肩,缓了许久,才勉强适应过来。

可他却再没有任何动作。

柳归雁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睁开眼想解释两句,就见他瞪着一双震惊的眼,人茫然又无措,四目相对的一瞬,像是老鼠见了猫,“嗖”地一下,偏开目光。

红晕在他耳尖徐徐泅开,仿佛白瓷染釉,浓艳都快要滴下血来。

柳归雁惊讶地眨了眨眼,见惯了他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模样,何曾见过他这样?

恍惚意识到什么,她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嗯,人与人之间,果然还是不一样的。

越西楼似猜到她在想什么,沉着脸,阴恻恻地转回来,眼神冷得像要杀人。

柳归雁打了个寒颤,连忙闭上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可这样又太过刻意,迟疑了下,她帮他寻了个无伤大雅的借口:“天色不早,还是歇了吧。”

——反正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虽然没办法完全满足,但保命已是无虞。

越西楼冷声一哼,却是勾着她胸前一绺带了点潮意的乌发,似笑非笑,“歇了?还早!”

说罢,便将她翻了个身,饿虎般再次扑上。

欲海生波,锦被翻浪。

他似枯木逢春,绽放出无限得活力与生机,明白了个中关窍后,就更加放肆。

柳归雁一次次觉得差不多了,想要抽身,他却一次次将她抱回去,像个对症下药的大夫般,忧心忡忡地关切他的病患:“蛮蛮,你身上怎么还这么烫?”

柳归雁干干张了张嘴,想说是因为折腾得太久,热的。

他却笑着先帮她回答,应该是蛊虫太厉害,他还不够努力,无事无事,他一定好好加油,绝不会让她有事。

柳归雁摇头如拨浪鼓,很想说不是这样的,蛊虫已经休眠,她能感觉到。

他却已堵着她的嘴,细细密密地吻下。

一次次云销雨霁,又一次次山雨再来,从冰榻到铜镜,再到浴池,连那面细绢屏风,都呜呼哀哉地倒下。

柳归雁原先还能哼两声,到最后就成了被抽干的水井,软在他怀中,叫也叫不出来。明明身下是至冷至寒的寒玉冰榻上,热汗却滔滔不绝。

也不知过了多久,恍惚是有三更的梆子声响起,廊下的宫灯似又被人添了两回,她终于听到他哑着嗓子,低声道,不能再继续了,都肿了,却没说什么肿了,只缠蛇一般,撕咬着她,一点一点盘绕而下。

柳归雁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碰到了他鼻尖。

宫灯似乎又暗了第三回,也或许是第四回,再没亮起,外间的风雪却依旧猖狂。

她仿佛就在那狂风暴雪中飘摇,呼吸凝滞,浑身颤抖,骨头都要被搅碎。

他却还一脸坦然,卷着蛇信,擦着嘴角,自下而上抬起头,像一个修炼千年的水妖,从海里探出脑袋,温柔又蛊惑地“抱怨”:“蛮蛮,你弄了我一脸。”

柳归雁攥紧手,心跳一阵错乱。

太不可思议了。

饶是亲眼见识过,她还是不敢相信,这居然是越西楼。

找他帮忙解相思蛊的余毒,自然最好的。

那样孤傲的人,定不会拿着这件事到处宣扬,也不屑像江淮清那样,将她利用到死。

且相思蛊还有一特性,便是认人。谁第一次帮她解蛊,蛊虫就更亲近谁,下回再换别人,效果就会大打折扣,闹不好还会反噬解蛊之人。

越西楼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只是他会愿意吗?

瞧他今夜的态度,若不是有情花毒在身,他如何愿意和她成事?

自己也不过是没忍住,笑了他一声,他便那般报复折腾她,若再去找他,还不知会被他如何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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