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先后走进隔离区,几乎是刚迈进这个范围,各种刺鼻的味道便争先恐后地涌入庄时雨的鼻腔,哪怕隔着帕子浓烈的草药味,她也被熏得几乎马上要掉下眼泪。
殷老走在前面跟三人解释:“这里便是隔离区,所有确诊了的病人都在这里,也就是你们这些外乡人不怕死,自己主动要求过来,平时大家都是要多远离开多远。”
庄时雨这才切身实地地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
道路的两侧虽有房屋,却并没有人住路边有没来得及埋葬的尸体,有一些尸体已经有段时日了,混着溃烂的伤口,看起来格外恐怖。
庄时雨忍不住问道:“这些死了的人为什么不安葬呢?”
殷老对于庄时雨问出的这个问题并不奇怪,他反问:“安葬?谁来安葬?葬到哪儿?”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庄时雨哑口无言。
边关月沉吟,想到他以前听过的一个说法:“我曾听说,在一些地方,好像有火葬的说法……”
殷老脸色稍霁,他回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番边关月,然后点点头承认道:“是有这种说法,”顿了顿,他又补充,“但这里的人不信,他们讲究入土为安。”
庄时雨不知道殷老是用什么心态说出这句话的,周围的可能是他们的故友或是邻居,而现在,他们只能如此溃烂着堆在这里。
这样对疫病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方法,但是他们也别无他法。
道路的尽头便是病人休息的地方,因为目前还能看病的只剩殷老一个大夫,所以所有的病人都尽可能地集中起来,否则以殷老的身子骨,每天这样来一趟怕是坚持不到疫病结束。
前面是扇紧闭的门,眼见着就要推开门,殷老却停住了脚步。
他回头看向庄时雨他们,再次认真问道:“你们可想好了,这疫病不是闹着玩的,如此你们还要进去吗?”
庄时雨跟边关月祝无忧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从对方眼中看到确定,于是由庄时雨代为回答:“是的殷大夫,麻烦你了。”
听到庄时雨的回答,殷老没有多言,他松开门上的虚锁,然后推开门。
跟殷老的房屋一样,这个隔离区的房屋也把所有的窗户都用不透光的布围上,只剩下门口的一点亮光,站在门口,里外看起来宛如两个世界。
“跟紧点,”殷老说,“另外,这里的东西别乱碰。”
庄时雨连忙收了东张西望的心思,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殷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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