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新鲜出炉的产品,姜晚再次来到了流云镇的坊市。
她仔细研究了一下周围的客流量,最后选择了一处人流量稍大的地方,最主要的是周围都卖些年轻修士会用到的香囊这类,想必和她调性一致。
她支起了一个简单的架子,将精心挑选出的画像以及记录了独家秘闻的玉简小心摆好。
她没有像旁边摊贩那样大声吆喝,她知道,自己卖的东西有点擦边球,太过高调反而不美,好酒不怕巷子深。心里默念着系统商城里她垂涎已久却买不起的《初级符箓大全》和《灵植辨识图谱》。
果然,她这摊子一摆出来,立刻就吸引了路人的目光。无他,那画像上的人,即便青涩的笔触也无法掩盖那独一无二的神韵和惊为天人的容貌,足以碾压市面上所有流通的美人图。
“咦?这画的是谁?从未见过如此美……”一个女修驻足,拿起那张侧脸图,眼睛瞬间直了,搜肠刮肚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这莫非是翎和仙尊?!”旁边一个年纪稍长的男修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变了调。他虽然没见过沈翎和本尊,但这等风姿,除了传闻中那位,还能有谁?
“仙尊的画像?怎么可能流出来?开阳宗护得跟什么似的……”旁边不时有人质疑。
姜晚此时装作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机缘巧合,得见仙尊遗世之风姿,心有所感,摹画留念。不敢说十成十,但求捕捉一二神韵。至于真伪,诸位道友自行评判。”
她又拿起那枚玉简,语气神秘:“此中乃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人士所述,关于仙尊的一些不为人知的轶事趣闻,半真半假,聊作谈资。”
那带着狐狸爪印的限量版更是引起了围观者的极大兴趣。
“这爪印……是何意?”
姜晚面不改色地胡诌:“此乃祥瑞之兆。绘制此画时,恰有灵狐路过,留下印记,得见此画者,仙缘深厚。”她心里默默对丧彪说了声抱歉,顺便又给它记上一笔。
“我要这张带爪印的!”立刻有人喊道。
“我要这张侧脸的!”
“玉简给我一枚!”
场面瞬间火爆起来。姜晚定价五十灵石一张普通画像,一百灵石一张“限量版”,这个价格比路边摊贵了不少,但架不住产品质量过硬和话题度够高,灵石还是如同流水般涌来。
“慢着!这画像,我全要了!”跋扈的女声响起。姜晚抬头,看到一个穿着华丽、身后跟着几个随从的少女,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摊位上剩下的画像。
姜晚心里一咯噔,认出这是某个修仙世家的千金,在原著里也是个有点戏份的女配,似乎也对沈翎和有过那么点心思。
“这位道友,抱歉,每人限购一张,让更多同道有机会得见仙尊风姿。”姜晚保持着礼貌,试图婉拒。她可不想被一个人包圆,然后转手高价倒卖。
那少女眉头一竖:“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出双倍价钱!”
姜晚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依旧淡定:“规矩如此,还请道友见谅。”
就在那少女要发作时,旁边有人劝道:“算了算了,这位道友说得也有道理,仙尊风姿,岂能一人独占?”
“就是,给我们也留点机会啊!”
那少女见状,冷哼一声,还是买下了一张画像和一枚玉简,悻悻离去。
姜晚松了口气,赶紧将灵石收好。短短一个上午,画像销售一空,净赚了近五百灵石!摸着怀里沉甸甸的灵石袋,姜晚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
这可比她制作符箓来得快多了!果然,无论在哪个世界,同人产业都是暴利啊!
她不敢多留,收拾好东西,立刻离开了坊市。怀揣巨款,她先去采购了一批质量稍好的画纸和颜料,又买了些便宜的符纸和朱砂作为掩护,还给丧彪买了一只烤鸡。
回到杂役处房间,丧彪正趴在铺位上,看到她回来,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当姜晚将那只烤鸡放到它面前时,它立刻站了起来,凑过去嗅了嗅,然后开始优雅而迅速地张嘴。
“吃吧吃吧,今天你可是立了大功……虽然是无心之失。”姜晚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心情大好,忍不住又摸了摸它光滑的皮毛。丧彪这次没有躲闪,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有了资金,姜晚的创业计划得以加速。她白天依旧按时完成杂役任务,低调行事,避免引起刘管事的注意。晚上则熬夜创作,画技在反复练习和灵石的激励下飞速提升。
故事方面,她也不再局限于小段子,开始构思一些更具戏剧性的单元剧,比如《仙尊下山遇险记》、《论道大会上的一眼万年》、《魔尊的囚宠宣言》等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吊足了购买者的胃口。
她每隔几天就会去一次流云镇坊市,每次变换不同的位置,售卖不同内容和画风的新品。很快,“氪金道人”这个笔名以及她绘制的“限定版翎和仙尊画像及秘闻”就悄悄流传开来,尤其是年轻女修和小部分男修中间,甚至出现了一些二手倒卖和仿制品。
姜晚严格控制出货量,保持饥饿营销,价格也稳中有升。她的灵石储备迅速膨胀,终于不再是那个为几块下品灵石斤斤计较的小杂役了。
她给自己换上了更好的笔墨纸砚,购买了系统商城里那本《初级符箓大全》和《灵植辨识图谱》,买了仙品伤药后,小家伙的伤势也恢复得很快,毛发越发油光水滑,不过身上的气息也似乎更明显了些。
只是这小狐狸依旧傲娇得很,对姜晚的创作活动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关注。它不搞破坏,但每当姜晚画到某些它觉得“不妥”的场景,比如魔尊强取豪夺的臆想图时,它会在一旁发出不满的声音,或者用尾巴缠住姜晚的手腕,试图干扰。殊不知,姜晚看了更喜欢了。
偶尔,它还会对某张画表现出特别的偏爱,比如一张沈翎和于月下抚琴的画像,它盯着看了许久,还用鼻子轻轻蹭了蹭画中人的衣袖。
姜晚只当它是灵性足,审美高,笑着打趣:“怎么?你也觉得这张特别好看?有眼光!这张定价两百灵石!”
丧彪:“……不识好歹!” 扭头用屁股对着她。
这天,姜晚刚从坊市回来,怀里揣着新赚的灵石,盘算着是不是该买点材料尝试制作《初级符箓大全》里的清洁符或者轻身符,这些低阶符箓需求量大,应该不愁卖。
刚走近,就看到几个人围在一起,中间似乎发生了争执。
她本不想多事,准备绕道走,却隐约听到了姜若清的声音,带着怒气和不屑。
“……不知廉耻!竟绘制这些污秽之物,败坏门风!我姜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姜晚脚步一顿,心中警铃大作,谁又惹她了。她悄悄靠近了些,躲在墙角后观望。
只见姜若清正站在她同屋的一个名叫小芳的杂役女弟子面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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