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洞房?”林近野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
“嗯!”闵敏用力点头。
她早就发现林近野的身材很好,这得益于他天生喜动,只是碍于少爷身份,这事在外人面前不显,但闵敏知道,在人后他是极喜欢四处去跑的,什么骑马打猎之类的,他样样精通。
闵敏每每贴在他身上,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线条的起伏,期间也有试探着“越界”过,但他总能在最后关头停下,倒是让闵敏憋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
“你想好了?”林近野脸色有些严肃。
闵敏察觉到不同,这次是真的不同,只要她点头,今夜就能圆房。
“脸色怎么那么吓人啊......”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声。
别人小情侣在这件事上都是水到渠成,怎么到了林近野这里却像谈生意似的,要双方坐下来好好谈清楚了再着手做......
林近野缓了缓脸色,语气也放轻了,又问了一遍:“你想好了?”
闵敏垂下眸子——其实跟林近野谈了这么久,她的体验感还是很好的,她原以为这件事应该是双方都想要的,但眼下看着,倒像是她在“逼良为娼”......
“这话应该我问你。”她抬头望向林近野。
“嗯?”林近野不明所以。
“你想好了吗?”闵敏道,“每次跟你亲近的时候,你都会往后躲,我觉得没想好的不是我,而是你才对......”
林近野眨了眨眼,他倒是没料到闵敏会觉得自己在“躲”她,自己明明是怕冒犯到她才每次都极力克制的......
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委屈。
闵敏不禁叹了口气道:“看来是误会......”
“当然是误会,我只是怕冒犯你,所以才......”林近野想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居然有些嘴笨起来。
“所以你也很想跟我圆房对不对?”闵敏问。
林近野被她这大胆的提问惊了一下,但还是老实点头。
闵敏眯起眼,冲他勾手指:“过来。”
林近野凑近,问:“怎么?”
闵敏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凑上前道:“你太可爱了,来亲一口!”
林近野已经对这唇上的柔软与热度十分熟悉了,于是放松地专心亲吻,就在此时,他忽然觉得腰带被人扯了一下,他正要退开查看,却被闵敏用力按着脖颈。
林近野:“......”
两人心照不宣地动嘴又动手,屋子里的蜡烛烧了一夜,待天亮时只剩一滩融化的蜡了。
天气冷下来后,观宏州里许多铺子都开得晚了些,但买吃食的铺子依然还是早早开门。
当街边铺子中的白汽腾起,百姓们便裹着厚厚的衣裳上街了,吃过热乎乎的早饭,开始一整日的忙碌。
先前闵敏也是这些忙碌的百姓中的一员,甚至养成了生物钟,天未亮时她便忽然醒了。
睁眼转头看见林近野的睡颜,她恍惚了一瞬,才想起自己新请了伙计,不必这么早起,于是翻了个身,拱进林近野怀里继续睡。
闵敏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感受到周身的热度正在消退,她蹙眉睁开眼,模糊看见林近野坐在床边穿衣裳。
他的肩背很宽阔,未着衣裳时稍稍一用力便能看见肌肉形状,闵敏揉了揉眼睛,不想错过这一“美景”,但当她看清之后,不由吓了一跳。
“你背上......”
林近野听到声音转头看向闵敏,只见闵敏心虚地缩进被子里,只用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声音被蒙在被子里,有些闷闷的:“你背上全是抓痕......”
“无妨。”林近野抬手披上衣裳,一边系带子一边道,“不疼。”
“需要上药吗?”闵敏还是有些担心。
“不用,只是一些红痕,并未伤到皮肉。”林近野穿好衣裳,转过身子抬手捏了捏闵敏的脸颊,唇边带着笑道,“该起床了,我今日要出城去接罗大夫。”
闵敏对他非要找罗只来给自己诊脉的事并不介意,若是能让他放心,就是每日都被诊脉,她也是愿意的。
是以当天晚上她回府听说罗大夫在等她诊脉时,她也是毫无怨言,径直去了前厅找罗只。
罗只是个很年轻的大夫,身量不算高,圆脸看着十分亲和显小,若非林近野告诉闵敏罗只已经三十岁了,她会以为罗只十八都没到......
许是在海上晒得久了,罗只的皮肤黝黑,笑起来一口白牙十分晃眼。
闵敏伸出手,罗只也伸手搭在她腕子上,本来觉得自己不算白的闵敏忽然觉得自己白了......
罗只仔仔细细给闵敏诊了一番,最后收手道:“气血有些虚,其余无碍。”
林近野听了,心中的那根刺被拔除,他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闵团也在一旁跟着松了口气,见罗只还在同林近野说话,她便好奇地踱步至罗只的药箱边。
这药箱同别的大夫随身携带的不同,罗只的药箱是一个口袋状的鱼篓,上面的开口不算大,篓颈处被掐得更小,下面的篓肚子则很大。
闵团踮脚往里看,见里面除了瓶瓶罐罐,还有许多油纸包,两者之下的鱼篓底部则是一堆干草。
闵团耸了耸鼻子——这干草似是某种药材。
“看出来这是什么草了吗?”
闵团的耳畔忽然响起一道声音,而她正沉浸在草药香中,并未察觉不对,而是专注答道:“看着像淡竹叶......”
“闻着呢?”那道声音继续问。
“像......白茅根?”闵团有些不确定,这些药材她只在药房见过,而药房中的草药气味混杂,她并不能准确辨认。
闵敏并不打断罗只与闵团的问答,反而饶有兴趣地盯着看,直到闵团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是在同罗只说话。
闵团的神色有些紧张,似是怕自己答错。
“你说得没错,里面确实有白茅根。”罗只道。
闵团的身子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闵敏默默看在眼里。
晚上吃过晚饭,闵敏同林近野说了一声,便独自走向闵团的院子。
闵团正在屋子里抄字,见闵敏进来,朝她露出一个笑。
“我看看你字写得怎么样了。”闵敏背着手上前,假意看了会儿闵团的字。
闵团对自家姐姐何其熟悉,一看便知晓闵敏“醉翁之意不在酒”。
“姐姐找我有事吗?”
闵敏侧头看向她,点头道:“嗯,有事......”
闵团放下笔,乖巧等着。
“我看你字也认得差不多了......”闵敏道,“你现在还想当女大夫吗?”
闵团的眼底亮了亮,立刻答道:“想!”
“那你觉得罗大夫怎么样?”闵敏问,“他说最近几个月会留在大荆,想带个徒弟当帮手,你想去学吗?”
闵团的眼睛更亮了:“想的!”
不知为何,闵敏心里既为闵团感到自豪,又为她感到担忧——闵团今年也不过是个九岁多的孩子,如果要跟着罗只学本事,定然要离家远走,她一个小姑娘,叫闵敏如何能放心呢......
最后闵团还是跟着罗只走了。
好在罗只近日要在观宏州待一段日子,闵团只是去了城南的医馆学本事,闵敏想见她的时候随时都能去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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