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城,飞奔行驶的马车内,夏瑞昭和赵华澹两人剑拔弩张。
“夏瑞昭,你搞清楚,那是我的眼睛,跟你有什么关系?皇帝不急太监急!”
好好好,这女人,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倒成太监了!
“那凌伍晟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你清楚吗?他的喜欢,只是喜欢吗!”
“他是冲着你来,还是冲着寒光军来的?你真的清楚吗!”
赵华澹心如明镜,“这,我当然是,不清楚的!”
“清楚,你清楚什么?等等,不清楚”,她倒是有自知之明。
赵华澹的坦荡,像是一盆冷水,蓦然浇息了夏瑞昭的怒火。
他这回是真的看不懂了,“不清楚?不清楚你就敢当我的面儿,说出那样一番话,怎么,不打算跟我去夏朝了是吧!”
“注意措辞,夏朝我会去,但不是跟你去!”
赵华澹可是主体性很强的一个女子。
夏瑞昭不懂,跟他去夏朝和去夏朝,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放心,咱们的约定还是做数的,不论计划是否有变,人都会准时释放的!”
现在夏瑞昭可不只是担心夏朝士兵的释放,三皇子凌伍晟拥赵华澹入怀的那一幕,莫名的刺眼。
但是赵华澹,应该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马车驶入原来的院落,夏瑞昭跟着赵华澹进入屋内,挥手让苏溪和惊蛰退下。
转眼屋内只剩两人。
夏瑞昭要一句准话,“赵华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知道他是否真心,他的目的是什么,咱们在这儿再是揣摩,毕竟人心隔肚皮!”
“我这人,有一点好处,就是我从不看这人说了什么,我只看他做了什么!”
“在我这儿,话说得好听,不如事儿办的漂亮!不是吗?殿下?”
夏瑞昭言语中的讥诮不加掩饰,“那这三皇子凌伍晟,看来是入不了你的眼了,毕竟他这事儿,办的稀烂!”
“你我都很明白,在我面前搞这么一出,就是在断你的路,让你不得不转向他。”
赵华澹话锋一转,“不过有句话他说的没错,在夏朝,我能讨到什么好儿?那日子,是可以预见的艰辛!”
夏瑞昭哑然失笑,“怎么,担心了?放心,如今的你,在夏朝,不说如鱼得水,日子也不会如他描述的那般可怕,我,我夏朝,会保护你的!”
算他有良心,她要的就是他这句保证。
在夏朝好不好过,一定程度上取决于盟友的态度。
但是,不论身处何地,又是何等境遇,她的命运也不由别人决策,她的命运,始终是握在自己手中的!
赵华澹始终不是一个将命运的纤绳,交付别人的人!
一定程度上,她保有自己的底牌。
然而现在,夏瑞昭有资格成为她的盟友了。
夏瑞昭好奇道,“你就不好奇,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吗?既然你想的如此通透,为何晚上又那样表态?”
赵华澹神秘一笑,“怎么不好奇,可是好奇是要付出代价的,他那样的人,不见兔子不撒鹰,钓鱼嘛,不舍得下饵怎么行呢?”
那她这饵可下的够大的,以身为饵,怎么着也得钓条大鱼吧!
对于这个解释,夏瑞昭勉勉强强认同了。
赵华澹眼睛不方便,苏溪和惊蛰又让他支了出去,夏瑞昭只能自己动手,给她拆发饰。
谈话间,好不容易给她拆完了,将人放在床上,又从衣柜中,拿出一套被褥,放在赵华澹旁边,洗洗也准备睡下了。
身边多了一个人,赵华澹极其不习惯,她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开始赶人。
“夏瑞昭,你出去,干吗跟我抢床铺,一个人睡多富余,你太占地方了!”
夏瑞昭从善如流,“不挨着你睡,我怕你明天跑了,这样,我堂堂夏朝大皇子,不就成为笑话了?”
“挨着睡也是要跑的!还是和三皇子凌伍晟跑!”
对着盟友,赵华澹还是比较坦诚的。
“赵,华,澹,你要不要听听你嘴里在说什么?你当着我的面,说要和别的男人跑?”
夏瑞昭真是,见过不按常理出牌的,但是离谱成这样的,还是头一个!
“什么叫以身为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以为大鱼那么好钓啊!”
“你就非得以身犯险吗?明知山有虎,你还偏向虎山行?”
耳畔想起赵华澹平淡的声音,“夏瑞昭,我得知道,凌伍晟这个人,会不会对我的计划产生影响,这个影响有多大,我能否控制!我,必须得去!”
她说的这么好听,这么冠冕堂皇,不会是别有用心吧!
夏瑞昭脑子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的场景。
羽城,城防大院,他和常华睿,闲来无事,跳到树上,观察周围的布防。
树下传来两个丫鬟的叽叽喳喳,“小绿,你知道吗,今天三皇子来了,他长得可真是俊俏!”
“对对对,那眼睛,那面容,究竟是怎么长得,那样白净好看,和咱们赵将军站在一起,那叫一个般配。”
“是呀是呀,你可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听说两人早年就相识,那个词则怎么说来着,郎情妾意?对,是情谊甚笃。”
“听说三皇子担心咱们将军,是连夜赶来的,跑死了好几匹马!”
“唉,本来咱们将军的女儿身暴露,和三皇子那是命中注定的,可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叫夏朝大皇子给截胡了!”
“对呀,还是三皇子和咱们将军更配!”
常华睿十分跳脚,“这女人,想给你戴绿帽子!”
夏瑞昭安抚好他,他相信,赵华澹不是那样的人,她就不像是寻常女儿家!
可是经历过表白这件事后,他不能肯定了。
他愤愤的问到,“那个凌伍晟哪好,值得你这样费心!”
这是听不进去话了是吧,她想睡觉!
“脸好看吧!”淡淡的敷衍。
“认真点,说真的!”
“说真的也是脸好看”,三皇子凌伍晟长相自是不差的。
“只看脸,你是这么肤浅的人?”
“对,我就是这么肤浅,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这还攀比上了,“你好看吧?”
这么不确定?“谁好看?”
“可能大概也许,是你好看?我记不得了,现在又失明,还真没法直观的比较。”
得,回去就给她医治眼睛,胡连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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