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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Fiery love ·26

得了二人大概的肯定,花绘恍惚一瞬,脑海中全是那风铃随风摇曳的模样。

她头痛欲裂,风铃声不绝于耳。但她还是佯装镇定,毫无波澜地继续听着她们谈天说地,直到太阳开始西沉。

花绘送走了二人,这才松了口气伏在桌上喘息。服务员小姐见状连忙扶起她,“花女士,你怎么了,需要帮忙拨打120吗?”

女人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却还是摆了摆手,强撑着起身离开。

父亲派来的司机刚到,很快就把花绘送回了家。恩爱有加的夫妻俩一起去出差了,如今倒舍得留花绘独自在家,女人在床上躺着,强烈的头痛感折磨得她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手机嗡嗡响起消息提示音,她猜到是谁发的消息,挣扎着点亮了屏幕。

“最近很忙吗?”熟悉的男声响起。

其实花绘也并不是完全的大闲人,她回国的消息不胫而走,想要和她合作的人很多。然而她的工作室在国外,也不放心假手于人,于是所有对接都只能靠自己。

她明年还打算在省会里办场画展,现在相关事务也在逐步推进。

温柔沉稳的男声有些模糊,花绘下意识就要开口作答,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这只是消息而已。从三天前酒店分别,花绘再没主动和熊衍发过消息,熊衍倒是如常问候她早安、午安,吃了吗,睡了吗,最近有没有头疼,最近忙不忙……

体贴至极。

体贴到花绘几乎快忘了他有多少秘密瞒着自己。

但是听着男人的声音,花绘还是安心几分,头痛都似乎缓解几分。她趁着状态好转起身吃了药,更加疲累地躺回床上,困意袭来,耳蜗的电量不足风提示音滋滋作响。

花绘索性直接摘了耳蜗。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但熊衍的询问声,风铃的荡漾声却离她越来越近。

炽热的暖意紧紧包裹着她,花绘妥协地不再与之对抗,享受着这滚烫的火热。女人意识模糊,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她意识逐渐清醒,发现世界重回寂静。

睁眼。

面前站着个害羞腼腆的少年,脸庞犹带青涩,五官也没有现在这样凌厉,是十六七岁的熊衍。

熊衍捧着个包装清新的礼物盒,眸光中饱含期待,“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

花绘想要接过礼物,手却直直从其中穿了过来,熊衍也并不是在看着她,她调转身体,看到那张照镜子似的脸。

那时的她还是短发,清爽利落,眉眼间还带着丝英气。

少女吃惊,“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姜乐听贺暖提过,然后告诉我的。”熊衍挠挠头。

说罢,他又觉得这话有些不好听,连忙解释道:“姜乐从初中起就与我认识,我们常一起打球。”

“谢谢,”她接过熊衍送的礼物,笑笑道:“那既然是我生日,该我请客的。”

“不,今天是我要谢你。”熊衍摇摇头,眼神诚恳。

女人静静注视着,看着高中时期的自己小心打开了礼物盒,贝壳做的风铃赫然在目,洁白可爱。小花绘把它举起,风微微拂过,风铃便发出泉水般叮咚的美妙旋律。

“这是我自己做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花绘喜欢大海,从小到大都喜欢,初中时父母带她去看海。大海映照着万里无云、澄澈无比的蓝天,海风裹挟着潮湿揉揉路过人的头发和脸庞,心旷神怡。

她喜欢平静的、广博的大海,可以包容万物。

贝壳在那个年代还是稀罕物,花绘家里虽有更精致的海螺摆设,可这些细小贝壳就如同大海来的小精灵,可爱灵巧。

“想不到你还会做这个!我很喜欢。”

花绘爱惜地收起风铃,把礼物盒抱在怀里,她眼睛亮亮的,“那这周末我请你吃饭吧,还有贺暖,就当是陪我过生日了。”

她还请过熊衍吃饭?

疑惑与茫然中,画面飞快转换,女人头晕目眩,眨眼就又到了那个冷清寂静的病房。

冷冰冰的纯白和时而响起的设备滴滴声,让花绘很不安。她听着另一个自己的哭喊声,眼底由不得凝起一层愁云。

又来了。

她暗叹一声,等这层梦境支离破碎。

可这次的梦境却继续往后发展了。

病床上的少年悠悠转醒,虚弱地抬起眼皮,动了动干裂的唇,开口说了些什么。

花绘没有听清,她连忙靠近,却先看见了自己的悲痛惊异的神情。

什么?到底说了什么?

她太想知道了,可就像所有狗血电视剧总会截止在最吊人胃口的时候,梦境于此时轰然崩塌。

……

大脑混混沌沌的,花绘终于醒了过来,她口干舌燥地倒了一杯水来喝。她想起来些关于风铃的事情了。

熊衍送她的贝壳风铃她确实很喜欢,听着响好像就有海风扑面而来似的。高二时,花绘的座位正好靠窗,于是,她就趁着晚自习前赶作业的时间,把风铃挂出来。

但是一来二去,常梓欢她们便生出不快,硬要说这东西影响她们姐妹聊天。

花绘只好收了起来,无人时才敢挂出来。

后来她去参加集训,一些东西就在教室放着,高三时全年级都要搬教室。花父花母本来打算在搬教室前把花绘的书和杂物都带回家,但搬教室的时间却提前了。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

她的东西就都到了垃圾堆,书是找回来了,可风铃却不见了。她当时伤心至极,失态地回来问清楚事情的经过,愤怒地找她们三人组要说法。可风铃终究是不见了,精心制作的礼物被人这样粗暴对待,甚至弄丢,她根本不敢告诉熊衍。

花绘从回忆中挣脱出来,靠在床头上,又翻出那张照片,再三确认了和记忆中的风铃是相同的。

她深深叹息,才想起熊衍的消息她还没来得及回。

小红点儿孤零零的躺在那里,似乎也在质问着,“为什么丢下我不管!”

“也没有很忙,刚刚在睡觉。”她略有些心虚地回复。

花绘发了条语音,点开打算自己听时,才想起自己摘了耳蜗。她戴上电量所剩无几的耳蜗,发现自己嗓音沙哑疲惫,又连忙撤回,改了文字。

男人却已经听到了,“怎么,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刚起床。”

熊衍是在昨天晚上八点发的消息,花绘却在早上八点才回复他。正常人并不需要这么久的睡眠,熊衍很不放心地多问了几句,花绘只一味叫他放心。

耳蜗彻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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