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清早,饕餮就在门外高声喊:“有客人来了!”
白芷庾等人刚吃完早餐,开门一看,来人是墨无畏。
“嗨,芷庾,还好你今天在家,我来是有个急事。”墨无畏边往里走,边对白芷庾道,“上次你托我修理的那个木鸢,我修好了,昨天让小□□我去通知梅师姐,谁知梅师姐不在家中。我今早又去,也没见到她,听附近的弟子说,已经好几日未见她了。”
“确实奇怪,梅师姐也没找过我,我还以为你已经修好木鸢还给梅师姐了呢!”白芷庾有些疑惑,方才想起梅双度的那只木鸢,过了这些时日也该修好了,只是没想到梅双度会忽然失踪。
“哎,没有呢!那只木鸢虽说是个玩具,体量也精致小巧,但是内部反而比普通的机关更加难解,我也是翻了好多祖传典籍,试验了很多次才解开修复的。”墨无畏从怀里掏出那只木鸢,比之前坏掉时完全变了,看上去精雕细琢、通体光滑,两颗绿宝石般的双眸时而闪现点点灵光,仿佛能通人意。
“墨师兄,你的手艺可真神,这木鸢经过你手就跟活了一样!”白芷庾仔细端详那木鸢,不由赞叹道。
说话间,那木鸢甚至拍动了一下翅膀,似乎听懂白芷庾正在夸它。
众人都围上来,传递把玩那只木鸢,谁知那木鸢似乎闲人勿进似的,拍着翅膀在众人头顶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墨无畏肩头。
白芷庾望着那木鸢思忖片刻,道:“若梅师姐是这木鸢的主人,那它能否带我们去找梅师姐呢?”
墨无畏摇了摇头,“我修理时检查过,它的机关构造里并未设置类似搜寻之类的功能,若是功用,我看倒更像是某处的钥匙。”
正在这时,门外又传来饕餮的声音:“慕白心求见!”
白芷庾闻言颇感意外,连忙出来开门,见慕白心站在门外,神情淡然,便笑着道:“慕师兄,没想到你会过来,快请进!”
慕白心走进来,对白芷庾道:“芷庾师妹,梅双度来过你这里吗?”
白芷庾怔了怔,“怎么慕师兄也在找梅师姐吗?”
慕白心点点头,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白芷庾,轻声道:“昨天我们出任务回来,她离开时将这封信递给我,说了一些告别的话,我觉得她有些反常,结果拆开信看到了这个。”
白芷庾打开那封信,上面有几行小字:
慕师兄:
这段日子承蒙你关照,双度心中十分感激。只是我身负家族重任,必须要回族家完成祭祀,故只能与你告别。在缉魔司的日子里,我最开心的便是能和慕师兄一起出任务,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和陪伴,后会无期。
梅双度敬上。
信里还夹着梅双度的执事弟子令牌,嘱托慕白心代她交还司内。
“她这是要离开缉魔司,昨天执行任务时我便觉得她比平时更加少言,没想到……”慕白心紧皱眉头,渐渐将信捏成一团。
“慕师兄,你经常和梅师姐出任务,对她了解多少?知道她的族家在哪里吗?”白芷庾回想前段时间梅双度的样子,不觉隐约有些担心。
“我知听她说过自小在千渡村长大,那里似乎有一个精通机关术的家族,她被族长收为义女抚养成人,所以很喜欢那些机关制作的小物件。”慕白心回忆道。
“千渡村?那里是我们墨家的祖籍所在地,我们本家原先就是在那里发展起来的啊!”墨无畏诧异地叫道,没想到梅双度竟真的跟自己本家有关,难怪她会有那只用墨家机关术制成的木鸢了。
“什么?她是你们墨家的义女,你竟然不知道?”流霰惊讶地望着墨无畏,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过,似乎对梅双度还没和他们熟。
“确实从未听说过,不过我们墨家早在我祖父那一辈便没落了,传至父亲时已经没有什么人提起墨家机关术了。至于梅师姐是何时被收为义女的,我更是从未听过。”墨无畏感到一脸茫然,事情实在出乎意料。
“原来是这样,难怪没怎么听你提起呢!”白芷庾静静望着墨无畏,感觉他似乎有很多隐秘,“可是如果她要回墨家祭祀,为何不来找你要木鸢呢?”
墨无畏沉默片刻,忽然抬头,道:“目前尚且不知,我想回墨家一趟,小时候,父亲曾禁止我进入后山祖坟禁地,我想她很有可能在那里。”
白芷庾思忖片刻,转身对流霰、情绵依和盘魈道:“我想和墨师兄一起去找梅师姐,毕竟此事之前是梅师姐找我拜托墨师兄的,我想我理应跟墨师兄将此事追查到底。”
流霰、情绵依和盘魈都同意白芷庾的想法,几人准备陪墨无畏一同回千渡村。
“还有我,毕竟我和她是常出任务的搭档,她就这样走了,我心里放心不下。”慕白心一脸忧愁,望着几人淡淡道。
“那当然,关于梅师姐的事,我们还有很多要问慕师兄呢,走吧!”白芷庾笑着拍拍慕白心的肩,带着流霰他们收拾了行礼,几人一同上路了。
*
千渡村位于御魔宗南面的山谷地带,是一处人迹稀少的小村落,距离缉魔司较远,坐马车至少要几天的时间,但几人御剑不过半日就到了。
过去因为墨家先祖善于经营,很多为墨家机关术慕名而来,重金求购,可自从墨无畏爷爷一辈开始,因为一件事故,墨家声誉一落千丈,机关术更是再也无人问津,传到墨无畏这一辈,更是鲜少向人提起此事。
“墨师兄,关于梅师姐的事,恐怕会涉及你们的家族隐秘,我们无意探究过甚,只是有些事还得请教你,当初家翁是因何事故致使家族败落的呢?”白芷庾沉默许久,还是尝试着询问墨无畏。
墨无畏轻叹一声,“芷庾,阿霰、绵依,还有盘大哥和灼熵哥,我多次与你们同生共死,又把酒言欢,早已拿你们当知己、朋友,只是这件事父亲一直对我守口如瓶,临终时也说,他要将此事独自带进坟墓,让我以后重新做人,有机会再振家业。所以无论是对梅师姐,还是那段历史,我都无从得知,真是对不住!”
白芷庾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墨师兄,别太难过,或许这也是冥冥中注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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