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大脑飞速转动，熟练地从脑海里调出资料：“老板，确实是我们集团旗下影视公司投资的。”
听到是自家投资的电影，第五窈没有说话，第五令看着助理追问道：“项目负责人是谁？”
助理低头开始查看手机：“等等，我查一下后台。”
没多久，助理看着自己老板报出了一个名字，第五令想了想，没有什么印象，她心里有了思绪，看着助理吩咐道：“投资继续，项目负责人换成第五窈。”
听到自己妈妈的话，第五窈的心终于安定下来：“谢谢妈妈，你最好了，爱你！”
听到自己女儿的彩虹屁，第五令眉眼带笑：“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没有了！”第五窈乖巧地回答。
“嗯，别在外面玩的太晚，我尽量早点忙完回去陪你吃晚饭。”
听到第五令的话，第五窈笑得眉眼弯弯：“妈妈，我最最最最爱你了！”
第五令笑意盈盈，挂断电话后，看着一旁的助理，脸色冷了下来：“之前的项目负责人，对她启动内部调查。”
一旁的助理拿出手机记下，边打字边在闹钟思索，而后问道：“只针对她一个人还是？”
第五令合上手中的文件：“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从头摸到尾吧！”
水至清则无鱼，集团几万员工，大大小小的管理人员几百上千人，不可能全部干干净净，事情没闹出来不好突击检查，但只要有了根线头，那就从头摸到尾，就能拔出萝卜带出泥。
自从她接手集团后，管理层换了一批又一批，但最近几年没有什么变动，管理层越是稳定，下面基层想要晋升便越是艰难。
时间久了，内部死水一潭，制度趋于腐朽，这不是她想要的。
第五窈挂断电话，看着窗外盛日凌空，中午该吃些什么好呢？
她拨通了一个许久没联系的电话，电话接通，对面十分安静，想来还在办公室。
“有时间一起吃个午饭吗？”
湛宇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叉子，听到第五窈的话，低头看着办公桌上的轻食，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我忙到现在，是有些饿了。”
第五窈欣然道：“刚好我就在你公司附近，我现在过去接你，你先想想待会要吃什么。”
第五窈电话挂了电话，湛宇放下手机，将刚打开的轻食盒合上放在一旁。
宋绪看着湛宇嘴角没有平息的笑意，忍不住恶寒：“湛宇，你就没有发现你和大小姐相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湛宇拿着手机开始搜索附近的餐厅，听到宋绪的话，头都没抬，语气淡然问道：“有什么不对？”
宋绪看了眼湛宇，撇了撇嘴，真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真傻：“你不觉得你和那个大小姐的角色反过来了吗？”
湛宇抬头看了眼宋绪，不以为然道：“是吗？”
“你看啊，虽然你和大小姐的相遇是你主动......但是大小姐给你送花，跟你合作，来公司探班，请你吃饭，隔三差五鲜花礼物不断，你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见湛宇没说话，宋绪追问道：“这些你听起来不觉得熟悉？”
湛宇点了点头：“是很熟悉，不就是你平时追小姑娘的手段，有什么不对？”
宋绪拍了拍大腿：“问题就出在这里，你是小姑娘吗？”
湛宇抬起左手轻按着太阳穴，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觉得不对劲吗？一开始是有的吧。
第一次收到第五窈送的玫瑰花，他是错愕的，但心底却又有着隐秘的欣喜。不只是欣喜自己和第五窈产生的羁绊，更是欣喜玫瑰花所代表的不同寓意。
一次两次，次数多了，哪怕他想刻意忽略，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到底......
湛宇从思绪中挣脱，看着宋绪，难得解释道：“她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宋绪有些疑惑：“总不能你真的想入赘她们家当上门女婿吧？”
湛宇最后选了一家西餐，据他的了解，演员都很注重身材管理，高蛋白低碳水，饮食清淡还要荤素搭配，西餐刚好合适。
他记得附近有一家西餐厅还不错，他心里有了决定，为了保险，决定先打电话订座。
宋绪还想说些什么，被湛宇伸手打断，确认餐厅还有空位后，便让对方预留了半个小时之后的位置。
湛宇这个样子，看得宋绪十分无语：“嗨喽，看得好吗？这里还有个人再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
湛宇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抬头看向宋绪，示意对方自己正在认真听。
宋绪是真的没了脾气：“你到底怎么想的？跟我透个底呗，难不成你真的对大小姐懂了心思，就因为那些花？”
湛宇双手合十，看着宋绪认真道：“她们家族以女子传家，这些你都知道的。”
宋绪点了点头：“你跟我说过。”
继承母姓以女子传家，放在现在勉强能被接受，放在以前却属实有些大逆不道，所以第五家族能够一直存续下来，没有被其他家族蚕食吞噬，着实需要一番铁血手段。
“那你觉得，作为家族继承人，需要具备怎样的能力和手腕？”
宋绪也是有家产需要继承的，想要安安生生从父辈手里接手产业是不可能的，新旧交替期间，总会横生枝节，没有些手段，早就被宗族旁支吃干抹尽了。
“那你觉得，第五窈作为以女子传家的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她受的教育会和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
“你什么意思？”宋绪有些不解：“这和我问你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湛宇指了指宋绪：“你动动脑子，假如你以后只有一个女儿，以后家族产业只能交给她，你会教她什么是矜持什么是温柔体贴什么是女德吗？”
宋绪顺着湛宇的话一想，便觉得难以忍受：“我教她这些是有病吗？”
宋绪炸毛的样子看得湛宇觉得好笑，他继续追问道：“那如果以后你有了儿子，你希望他拥有什么样的品质或能力？”
宋绪低着头，脑子里闪过小时候，自己与父亲相处的一幕幕，若有所思：“我会让他从小就明白什么是勇敢，主动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学会争取，学会掠夺。”
听到宋绪的话，湛宇摊开手：“你看，这么一想，你会不会觉得第五窈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合理。”
因为她从小没有受到其他女孩子该受到的闺训，不会有人要求她退让委屈求换，去获得体贴的美名，她只会被长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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