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氤氲,戚星灼穿着浴袍站在洗手台前,一遍遍冲洗自己白日里被蹭上血的手。
但无论洗多少遍,他总觉得手上依稀残留着那个alpha血液里所带的信息素气味。
像是海盐味,确又比纯净明亮的海盐味多了一股冷硬金属的气息,应该是血液本身的腥味。
戚星灼意外地并不反感这个味道,加上他今天确实因为新生入学的事忙碌了一整日有些疲惫,于是决定不再管手上还有没有残留信息素气味,直接去休息。
穹顶军校的宿舍隔音效果很好,空气死一般寂静,往日戚星灼入睡前都会因为这种过度的寂静感到些许不适难以入睡,但今日不知疲惫还是鼻尖萦绕的浅淡的海盐味,他很快睡着了。
睡梦中,戚星灼觉得那股带着腥气的海盐味越来越重,到最后几乎呛人的地步,而后他落入了一个怀抱,信息素的主人鼻尖轻蹭着他的耳垂,接着移到脖颈、腺体,灼热的呼吸令他缩了下肩膀,又在熟悉环抱的安抚下坦然地打开。
“易感期到了吗?”戚星灼听见自己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
“嗯。”
那人的牙齿始终在他的腺体周围研磨打转,却不刺破。
戚星灼本能地将头往后靠了靠,像是将腺体送上去邀请那人来品尝,而后他又在黑暗中摸寻到那人的手,指引着那只手从衣摆探进他的睡衣,摸上他的腰。
直到这时,那人才终于肯咬一咬他的腺体,却始终不肯咬破,像是等着他的下一步“贡献”来换取。
戚星灼忍着腺体的痒意,等那人的手把他的腰揉捏透了,才熟练地带着那只手往上,引到了另一处地方。
他的腺体被刺破,带着腥气的海盐味争先恐后地充盈他的身体,也冲昏了他的脑袋。
戚星灼神志不清,软趴趴地靠着身后的人,任人摆布。
窗外轻薄的月光打进来,他被翻过来,撞进一双温情却陌生的眼眸里,与此同时骤然清醒。
这是谁?
是白日里只见过一面的那个alpha?
她为什么会这么抱着他,咬他的腺体?
宿舍的床上,戚星灼猛然睁开眼,大汗淋漓地从床上坐起来。
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浓烈到呛人的alpha信息素,没人和他睡在一起,也没有人咬他的腺体。
心脏剧烈的跳动声清晰可闻,戚星灼缓了口气,快步走进洗手间洗手。
·
一张禁闭卡关三天禁闭,两张七天,第七天早上,甘苓从禁闭室出来。
禁闭室狭窄,只能放的下一张床,里面没有窗户,刺眼的大灯二十四小时开着,她每天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其余时间都蹲在床边写检讨。
饶是S级alpha的精力和耐力远超常人,在这样强度的折磨下,甘苓也不由得露出些疲态。
“甘苓!”
有人喊她,甘苓慢半怕地望过去,看见希芙和一个男beta站在一起兴冲冲地朝她挥手。
“好巧呀,”希芙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刚从禁闭室出来吗,里面怎么样?”
“挺好的。”
“真的假的,我看好多在里面待了三天的人出来都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说话都说不完整。”
“里面管饭。”从禁闭室出来,她甘苓就是连饭都吃不起的人了。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希芙迫不及待道:“军校现在正在票选学生会副会长,按照往常的惯例,会长戚星灼是第一区的,那副会长就只能从十三区学生里面选。”
甘苓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希芙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跟前:“你猜谁票数最高?”
甘苓无所谓道:“谁呀,总不能是我吧?”
“是你。”一道冷静的声音响起。
是和希芙一起的beta,甘苓瞟了眼他胸前的姓名牌——卫兆。
甘苓有些惊讶,她在禁闭室除了写检讨,还被迫把校规抄了几遍,知道新生是不能参与学生会会长的竞选的。
“情况特殊,”希芙道:“你知道上届副会长怎么没的吗?”
甘苓摇头。
“是死于异种清剿任务。”
甘苓问:“有什么不对吗?”
穹顶军校作为第一区唯一一个招收十三区学生的学校,其主要原因就是穹顶学校由联邦军部承办,和军部一体,会有不少变异种清剿的任务派下来,每年都有不少学生死于任务中。
危险系数太高,十二个区内除了那些家族势力在军部,需要继承家业入校的,其余自愿入学的寥寥无几,但异种总要有人去清剿,总要有人去送命,无奈招生范围只能扩充到人口众多的十三区。
穹顶军校在其余十二区是普通学生避之不及的地方,但在十三区却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天梯,虽然穹顶军校入学条件苛刻,学费对于十三区来说极其高昂,但是毕业进入军部就有军衔,爬到一定位置就能让全家都脱离混乱贫穷的十三区进入其他区生活,就算不幸殉职,军部也会给其家人一笔不菲的慰问金。
所以穹顶军校的学生死于变异种清剿任务中不算是罕见的事。
“这得从头说起了,”希芙道:“你知道军校规定每次出任务的人不能全是十三区或者全是其他十二个区的吧。”
甘苓点头,她刚在禁闭室抄过校规知道这条规矩,主要是为了防止处于优势的贵族派将危险的任务全都分给平民派,次数多了会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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