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仪看了一眼关雪,乖巧解释道:“关大哥的妹妹关月,也就是前任月护法,是我失踪多年的姐姐。”
关雪望着窗外无动于衷,显然已经知晓此事。
也是,明仪与那位姐姐是龙凤胎,连赵日成都会认错,想来关雪见明仪第一面时便有所察觉。
阮岁初又看向花影:“赵日成的铁手是真的吗?”
花影正擦除指甲上的豆蔻:“是真的。”
“那便奇怪了,我在天都与赵日成密会之时,他的十指莹润如玉,不可能是铁做的。”孟择世提出线索。
有铁手的赵日成是真的观主,那天都的观主是谁?
“明仪,天都那边事情繁多,你速回天都。你大哥如今在牢里,他身边的假观主不知道在哪儿,还请你帮我留意。”
明仪震惊于大哥入狱的消息,迟钝地点点头,而后又问:“那如今,是我二哥在掌管朝中事物?”
他们走时还真不知是谁掌权,
阮岁初摸摸下巴,想着天都中晏王、世子和七公主三人的关系,缓缓道:“如无意外,如今应是你七姐姐在掌权。”
明仪:?
“总之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同假观主一事一并书信给我。”
“好。”
打发走一个,阮岁初的目光落向那三个护法:“你们呢?还有事吗?”
关雪看向她:“大仇得报,我要回魔教给父母妹妹报喜。”
花影吹吹指甲:“我留下帮清风收尾。”
阮岁初的目光落向第一次见的月护法。
“我没什么事,可以跟着圣女大人,又或者回魔教。”
那声音清清泠泠,十分悦耳舒适。
阮岁初点点头:“那你收拾收拾,我和孟仙长也要回去一趟。”
关雪和月护法没什么反应,花影则瞪大眼睛,视线在阮岁初和孟择世之间转圜,脑中想吃昨晚那句“自己人”,也未异议。
待把人都送走,阮岁初关了门和孟择世面对面坐下。
“那个月护法有点眼熟。”孟择世率先开口。
“阮之歌的嬷嬷,幽州神女像。”阮岁初立即点出。
“还有救出寻隐居前掌门和我师父的小鲤鱼精。”孟择世补充。
“更奇怪的是,她叫红鲤,嬷嬷也叫红鲤。”阮岁初点了点桌子,小声道:“她不会真是妖怪吧?”
只有妖怪才能解释为何这么多年过去,此人还是一副二十左右的模样。
“是人是妖都不怕,从以前的事情来看,她本性良善,且会帮助人。”
阮岁初点点头,比起红鲤,如今更让人担忧的,是天都的那位假观主。
那位来历不明,还唯恐天下不乱,恐怕不是善类。
有关雪和月护法领路,四人毫不费力地穿过万径人踪的奇门遁甲,回到魔教总坛。
总坛中群魔乱舞,打架的、唱歌的、弹琴的,甚至还有偷偷去别人房顶上准备放火被抓到的。
孟择世看着那些或凶神恶煞、或温和质朴的人,实在很难想象这些人竟能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
阮岁初见出他眼中的疑惑:“魔教里的人有好有坏,但顶多是一些秉性顽劣、无可奈何之辈。况且上头还有圣姑和教主压着,护法平时也会管教,没人会出去作恶的。”
“那为何要叫魔教?”
“几百年前起的名了,可能是为了吓唬人吧。”
“那外面的人借你们的名义作乱,你们也不阻止?”
“这话我也问过,花影的原话是‘不是还有正派人士吗?’。”
孟择世此刻换了寻常的武打装扮,倒是没有引起怀疑。
魔教每隔几月都会有新人,对于陌生面孔他们见怪不怪。
几人来到后山,一棵桃树立在碑旁,枝叶繁茂。、
阮岁初没有祭奠过故友,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后背传来温热,是孟择世扶住她。
圣姑便是这时来的。
阮岁初不知道她多大,样貌看着是二三十岁,气质性情却如古井深潭。
圣姑神色凝重,阮岁初有不好的预感。
“圣姑,怎么了?”
“召唤阵法断了。”
阮岁初醒时躺在一处寒石所造的冰床上,身下是一个巨大的召唤阵法。
据圣姑说,那阵法连接奈何,可直接连接三生石,这才将我召唤而来。
而如今寒石碎裂,阵法黯淡,圣姑连奈何的都感应不到,便也无法再次起阵。
“怎么会断呢?”阮岁初不愿相信地捡起地上的石头,妄图拼凑回去,“我们还没回家呢!”
奶奶、爸爸、妈妈,还有被她牵连来连个身体都没有的孟择世。
恐慌和愧疚充斥着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像个气球一样快要炸开了。
她强压下泪意:“没事的没事的,召唤阵法既设下条件,只要完成就可以结束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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