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还没开始,加急送进宫里奏折被呈到李睦面前,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在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虞家旧人……谋害官员之子……清苦院指令……
他行啊!真行啊!
这个孽种果然不死心。
该死,罪该万死,朕要杀了他。
一声脆响,李睦把奏折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旁边的茶杯被连累,掉在地上碎成一地瓷片。
他双眼黑了一瞬,太阳穴不停抽动,向上涌的血液发疯似的要从血管中蹦迸出。
“黄三,去传朕的旨意,让杜瑾现在马上出发,前往禁苑,明天我要看到李晔这个孽种出现在我面前。”
黄三低头接旨,走出宫门时,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得意忘形四个字,果然是老天助力,这次太子必死无疑。
火把被置上厨房的茅草顶,先是几点迟疑的猩红在黑暗中不停地闪烁,随即像是获得了生命,迅速蔓延成一道扭曲的火线。
浓烟率先升起,灰白中透着阴沉的黑,如同肆意的鬼魅,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爪牙。
空气中弥漫开焦糊的气味,刺鼻而燥热,梁柱间不停传来细微的爆裂声,是木材在高温下痛苦的喊叫。
小六子从东厢房里冲出,一边大声喊着“走水了”,一边步履匆匆的要闯进主屋。
焦浪自然不能让他打乱自己的计划,一把拉住了他,“你干什么去,还不赶紧打水救火。”
“我去喊主子出来。”
“只要火灭了,主子就不会有事。”
焦浪紧紧拉着他的胳膊,心里十分焦急,外面的侍卫怎么还没过来。
“是你放的火。”小六子回头,目光凶狠。
“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是你不能污蔑我。”
小六子步步紧逼,想要让焦浪失态,“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叫主子,你对主子做了什么。”
焦浪的声音更大了,“你不要胡说。”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的大门被从外面打开,一群人提着水桶蜂拥而进,戴远庆的身影在最后面。
焦浪一看到他,立马不再和小六子纠缠,对着戴远庆激动地喊道:“戴将军,主子和小来子在主屋,你快去救他们呀!”
戴远庆站在院子里,身旁的侍卫正在灭火,一片嘈杂当中他目光定定地看着焦浪,“你好像很希望本官进主屋。”
“奴才是怕主子出什么事,连累到将军。”
“那刚才我进主屋,你为什么拦着,你在谋划什么。”
“我能谋划什么,你不要陷害我。”
焦浪跪地,面朝戴远庆哭诉,仿佛受了多么大的冤屈。
“将军,还请将军做主,主子在里面不知做什么事,奴才惦念主子安全,请将军去看看,在他嘴里怎么还成了奴才的错,还请将军明鉴。”
“不知孤在里面做什么事?”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焦浪不可置信地看向主屋门口,只见李晔面无表情地端坐在木轮椅上,童莱站在后面,表情讥讽。
李晔轻笑一声,可笑意丝毫不达眼底,声调冰冷,“听你的意思,是料定孤会在里面做些什么。”
“你……你们……怎么没事。”焦浪脸上装出的委屈还未消失,这副面孔让他起来滑稽又可笑。
童莱歪头,“让你失望了,那碗粥主子和我都没有喝。”
焦浪牙齿咯咯地战栗起来,不对,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是哪里出错了,哪里出错了。
“将军,这是在他的东西里翻出来的。”一名侍卫拿着从东厢房里搜出来的东西,是没用到的那两包药。
戴远庆看着手里的药,审视的目光似刀剑刺向焦浪,“来人,搜他的身。”
黄三传回的密信还在焦浪身上,这是他的保命符,哪敢让人搜身,“戴将军,你可知我是谁派来的,我是……”
一旁的侍卫直接捂住他的嘴,摁在地上把他浑身上下搜了一遍。
焦浪被憋得脸色通红,他想反抗,可在习武的人手下他如同一只瘟鸡,压根折腾不出什么花。
“本官知道你是宫里派来的,难不成你想说是陛下让你放火烧清苦院。”
侍卫把他的外衣扯破,露出里面没用完的药和纸条,侍卫把他们交到戴远庆手里。
戴远庆扫了一眼纸条,暴怒,“你竟然胆敢背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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