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莉的官方生平显示,她十五岁那年从绍兴来法国留学。大学尚未毕业,结识了快五十岁的华人富商蒋英诚。
彼时蒋英诚已有婚姻,但声称和妻子处于分居状态,正打算办离婚手续。
谢莉是才情出众、来自神秘东方的才女,而蒋英诚手腕凌厉,在艺术投资方面眼光毒辣,两人的结合,虽有道德瑕疵,但不失为一段佳话。
蒋英诚是谢莉艺术天赋展现的伯乐。谢莉的雕塑作品渐渐声名鹊起,蒋英诚作为独家代理人,捧红谢莉后赚得盆满钵满。
蒋修沉默片刻,询问第戎美术馆负责人,《谜》的官方创作时间为2000年,确定不会有误差吗?
负责人不假思索,语气笃定:“年份绝对没有记载错误。当年蒋英诚和谢莉还未离婚,一度想趁热出售雕塑作品《谜》,借此推高谢莉身价。只是据说谢莉不同意,才作罢。《谜》的创作资料当年全部公开过,我记的很清楚,创作日期是2000年。”
商越川轻蹙眉头。
谢莉的日记本写得清清楚楚,《谜》创作日期是1998年,具体到除夕那一天。如此重要的日子,几乎不可能记错,和官方2000年的差距太大。
蒋修开口问:“《谜》还有一位共创者,叫‘MingyangZhuang’,从名字看应该也是位华人,您听说过吗?”
“《谜》是谢莉早期作品,衣领、裙摆等细节处理,有不少中国传统雕刻工艺的影子,也许谢莉请了一位擅长雕刻的同乡帮忙。”负责人轻描淡写,“共创在当时很常见,但说实话,《谜》并非谢莉最出彩的作品,而那位,MingyangZhuang,并没有持续产出作品,对美术馆而言不具备研究价值。”
离开第戎美术馆,商越川捏捏蒋修的手心:“关于谢莉女士的生平,还有《谜》的创作时间,你怎么看啊?”
人一旦起了疑心,过往蛛丝马迹,慢慢在记忆中显性。
蒋修也察觉除了问题。
他几乎没见过母亲家族的亲戚,母亲也未提过带他回绍兴走动,有关“谢氏家族”,只有父亲在朋友面前高谈阔论。
直觉告诉蒋修,谢莉的日记本的那几句,都是真话。
那么,1998年除夕夜的谢莉,到底是在哪儿过的年?为什么又要故意隐瞒创作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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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修决定回一趟巴黎,去见父亲蒋英诚,出发前,特意联系同管家预约时间。
商越川默默听着,有些惊讶。
到底什么家庭,见亲生父亲,还要提前预约?
管家的回复很快,说蒋老爷子最近都有空,也很想你,随时可以去。不知怎的,商越川看到蒋修的嘴角,有丝淡淡的嘲讽。
商越川主动提出一起去巴黎,蒋修自然没有意见。
才刚从昂蒂布回来,行李还没完全收拾妥当,又重新合上。商越川低头扣锁,蒋修忽然从后环住她:“到了巴黎,住我公寓,洗漱用品和毛巾都有新的,不用带。”
商越川正在往包里装水乳霜:“你公寓的房间大吗?上回我一个人去巴黎旅游,酒店将近两千块一晚,结果房间小得像鸽子笼,过道无法打开行李箱。”
蒋修笑笑:“巴黎市区的酒店都那样,放心,我公寓的房间很大。”
商越川丝毫不怀疑蒋修的经济实力。但是,当她抵达巴黎,被蒋修带入公寓的那一刻,整个人愣住:“就一间卧室?”
“原本是三间卧室,我只保留了一间,除了洗手间,其他都打通和客厅相连。”
公寓面积的确大,足足两百平米,法国房子没有公摊,整体比国内相同面积的房子宽敞许多。蒋修的装修方式很任性,所有功能,只保留一个人住的需求。
商越川:……
好没隐私,好没安全感。
她努力做最后的挣扎:“只有一间卧室,我们怎么睡啊?”
蒋修勾起唇角:“原本我想一起睡,但既然你开口问了,说明你并不愿意。”他体贴道:“卧室留给你,我睡客厅沙发,就像在昂蒂布一样。”
商越川腹诽,哪里一样。
昂蒂布那会儿,两人还算清清白白,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了。
而且,蒋修那家伙,显然没打算真正睡沙发。
他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攥着商越川的手腕,轻轻一拉,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巴黎公寓的装修风格,相比于第戎的宅子,更为豪华张扬。第戎到了晚上,街道寂静,而巴黎,已经十点多,街道上人群依旧热闹非凡。
没有高楼的巴黎,无边夜色肆意蔓延。
商越川顺势圈住蒋修的脖子,懒洋洋靠着:“明天你去见你爸爸,我在家等你?”
“嗯。”蒋修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耳朵。
商越川被他亲得痒,笑着往后躲,很快又被蒋修捉回去。刚在一起的年轻情侣,生理上克制不住互相亲近。
蒋修比商越川的情况更严重一些,他不仅想接吻,还想做更多,把商越川压进沙发柔软的垫子里,亲了一会儿,低声问:“还有多久结束?”
商越川秒懂。
问的是例假还有多久结束。
其实差不多已经没了,但商越川有点紧张,结巴着敷衍:“唔,再等一等。”
蒋修眼神深沉,想要把她吞了一般。
商越川手掌心捂住蒋修的眼睛:“总得让我再做一下心理准备。”
蒋修压着她时,商越川能感觉到形状大小,好像还挺可观。她无法想象,自己要去接纳这么一个……陌生的东西。
商越川不是不愿意。
她喜欢蒋修,也对蒋修有欲望,渴望他更进一步的占有和接触。但欲望和胆怯是可以并存的,毕竟是全然未知的体验。
蒋修没再追问,握住她的手腕,轻轻移开。吻着吻着,转而抱她去床上。
相比沙发,床更柔软,商越川眯着眼享受蒋修的拥抱抚摸。
昨晚,她的衣服被褪个干净,蒋修却始终保留睡衣。
今晚不一样。
蒋修死死盯着商越川,双手放在衣摆两侧,利落地脱掉自己的上衣,腹部肌肉线条精壮性感,充满力量的积蓄。
商越川脸颊烧了起来。
现在,两个人,都没穿衣服。拥抱时,皮肤零距离相贴,温度迅速升高,随时擦枪走火。
商越川脑海偶尔也闪过一个念头。
是不是太荒唐了?
神思游荡间,并未察觉,蒋修抓着她的手,带到了某个地方。等到商越川反应过来碰到的是什么,全身陡然僵住。
“不想避讳和你上床的欲望,你知道的,我很想要。”蒋修嗓音喑哑,满是引诱,“我也知道你在害怕。商越川,试着碰一碰我,它并不可怕。”
商越川吓到了,她不敢。
无耐力气比不过蒋修。蒋修不放手,她没办法挣脱,只能闭起眼睛,在他的可以带领下,尝试去感受。
和隔着布料相抵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商越川动作很轻很慢。
蒋修并不满足于此,他背倚靠床头,双腿屈起,把商越川搂在身前。面对情事,只剩原始野蛮的秉性,他急躁轻佻,攥紧商越川的手,让她按照他喜欢的速度。
商越川生出“豁出去”的感觉。
弄了好一会儿,慢慢掀开眼帘。一睁眼,就看到蒋修盯着猎物一般,正凝视她的脸。
商越川下意识停止动作。
蒋修很不满,一把捞过商越川的后脑勺,来回变换角度接吻,另只手替代商越川的手,自己进行。
商越川脑袋上方飘过一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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