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后劲会平等惩罚每一个不克制的人。
大概是太久没喝酒了,酒量有些退步。此时的沈确正头痛欲裂的在床上躺着,任由手机在床头柜上不断发出地震动。
直至实在无法忍受,他才拿起手机。
“沈总,您今早的会议...”
杨力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他知道沈确一向是非常守时的人,今天大概率是有什么特殊情况,所以话语里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
“推后。”沈确的声音沙哑,“十点半到。”
挂断电话,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坐起身,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顿时有些生无可恋。
常乐早早就到了公司。她今天穿了件淡粉色的毛衣,头发扎成丸子头,看起来就是一个软糯可爱的团子。
桌子上还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拿铁,电脑屏幕上是昨天加班到很晚才完成的人物画稿。
“常老师,你这个道长的设计稿好绝。”坐在她对面的小刘边说还边打了个哈哈。
常乐笑了笑,眼睛却不自觉的朝电梯门口瞟,游戏部门跟总裁办公室是同一层,所以她有些期待能够看到沈确。
九点,他没来。
九点半,他还是没来。
“常乐老师,你在看什么?”小刘看她一直往门外瞟,于是顺着她的视线往门口望去,“是在等什么人嘛?”
常乐急忙收回视线,害怕被人看破她心里的小九九。
“没有。”
“我就是一直看电脑眼睛有点累...”
小刘以为她是眼睛难受,于是拿出自己抽屉里的眼药水递给她,“要不要滴点眼药水?舒缓一下。”
常乐摆了摆手拒绝,她现在只需要看一眼沈确就能够满血复活。
十点十五分,电梯门终于如愿·常乐·以偿的开了。
沈确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眼底还带着淡淡的青色,但身上的黑色西装依旧熨烫的一丝不苟。只是神色比平时还要更冷上几分,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这是怎么了?常乐有些疑惑的收回眼神,假装专心地看着电脑屏幕。
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的心里开始小鹿乱撞,偷偷抬眼,看着沈确正朝她的方向走来。
他是要来查看她的工作情况吗?还是要跟她说什么?她要不要站起来跟他打招呼?常乐心里的小剧场已经开演。
正当她想跟沈确打声招呼的时候,他却忽然转了个身,连眼神都没有朝她这边扫一下。
常乐有些失落。
那种被他无视的感觉,像一桶冰水从她头顶浇下来,瞬间把她刚才的期待和紧张全部冻结。
她只能低头使劲盯着桌上的手绘板,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工作,这种鼓起勇气想靠近却被忽视的感觉,比根本没有结果还来得闹心。
明明昨天还问她适应的怎么样,她还悸动了一整晚,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也许正在一点点缩短。
可今天他忽然又这么冷淡,难道是她做错了什么吗?各种想法在常乐脑海里打转,越想越委屈。
她也知道他们之间本来就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明明也没有想过要有什么结果,可为什么还是会因为这点小事,这么难过啊...
午休的时候,常乐走到茶水间,想给江知渔打电话倾诉一下。刚拨通,就听到走廊传来熟悉的声音。
“昨天的项目报告...”
是沈确。
常乐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忍不住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透过玻璃门,她看到沈确正翻着手里的文件夹,应该在和杨力讨论着工作上的事情。
就在马上要路过茶水间的时候,沈确的脚步停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朝那边看了一眼。
常乐的心猛地一跳,马上佯装出很忙的样子,但还是在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向他。
她看到沈确的表情依旧毫无变化,就好像只看到了茶水间里的一台咖啡机。
常乐的心受到了二次打击。
“喂?乐乐?你在听吗?”江知渔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在听。”大概是艺术家天生的感性,常乐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起来,“小鱼,我...”
“你怎么了?声音这么奇怪?”
常乐低着头咬了咬唇,眼眶微红,“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你刚上班两三天就遇到事情了?”江知渔的声音立刻变得关切起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啦。”常乐吸了吸鼻子,语调假装向上扬起地撒娇道,“我就是有点想你啦。”
“那过两天我们去吃好吃的!”江知渔知道她一定有事,但是打着电话是套不出话的,只能等见面的时候再“严刑逼供”了。
“好。”
“那我先挂掉了小鱼,还有工作呢。”
常乐深呼吸,调整一下失落的情绪,拿着自己的马克杯回到工位上,开始努力地把心思转移到工作上。
午后明媚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桌上,可常乐完全明媚不起来,她用手覆盖桌上的阴影钢琴键,思绪越飘越远。
越想越乱,越想越难过,就这样“颓废”了一个下午。
“走了,常乐老师。”小刘看她有些呆愣的表情,在离开前跟她打了声招呼。
“啊,好。”
“这么快下班了...”常乐小声嘟囔着,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
她也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一进门,“蛋挞”就迎了上来。
“蛋挞...”常乐蹲下身子抱起脚边的白猫,鼻子莫名发酸。
她抱着“蛋挞”坐到沙发上,一整天积攒的委屈和失落顿时像黄河决堤般涌出。
“蛋挞,我今天好难过哦。”她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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