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皂、牙膏、牙刷、毛巾、洗发膏、火柴、煤油、酱油、白醋……还有什么?”
林绿鹉单手拎着装调味品的竹筒,碎碎念,忽然一拍脑袋,“对了!还有刀纸!要不然来月经就麻烦了。我要买刀纸,越多越好,否则没有安全感!”
街上的路人都向两人投来好奇、吃惊的目光,钱一寰如玉的脸微微发烫,“嗯,买,你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林绿鹉去了妇女日用品商店,包揽了柜台上摆出来的全部刀纸,老板还给林绿鹉推销了月事带,刘绿鹉原来就是用月事带的,洗洗晒晒又是一个月。
林绿鹉可不想这样,用一次性的刀纸更卫生干净方便,所以婉拒了。
当然,林绿鹉也没忘记了古道热肠的张二花老同志,去县里最大的糕点店,给她买了包红豆糕。
“这点红豆糕比酒楼卖的大荤都贵。”林绿鹉边朝牛车侯着的地方走,边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话。
钱一寰也跟着闲聊,“这时候糖非常昂贵。”
林绿鹉左看右看,目光四射地盯着一个没人的死拐角,她转过头,朝钱一寰眨眨眼睛,小小声说,“我们去那边,歇一会儿。”
看着林绿鹉脸上狡黠的笑容,钱一寰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林绿鹉又在打着什么主意了。
但他和林绿鹉是队友,根本不用担心她有什么招往自己身上使,钱一寰点了点头,心里为被林绿鹉盯上的人深感同情半秒不能再多了。
四下无人,林绿鹉靠着墙根,瞅了一会儿街道上走过来走过去的人,接着转头跟钱一寰咬耳朵,“将所有的肉和刀纸全部放到空间里去。”
钱一寰也没问为什么不将日用品和调味品也放进空间里的蠢问题,总得装装样子吧,肉他们可以关起门来偷偷地吃。
两人进来的时候,双手都拿满了东西,出来的时候,只有钱一寰手上拿着一只小包。
回村的牛车上,林绿鹉哼着小曲,手指在膝盖上打着节奏。
钱一寰看着她被夕阳镀上淡金色光晕的侧脸,突然自我攻略地问道:“今天……你是因为我被人笑话才发火的吗?”
林绿鹉缓缓扭过头,一头雾水问道,“什么?”
“刘景扬说我是野男人的时候,”钱一寰轻声说,“你看起来特别生气。”
林绿鹉耳尖一痒,情不自禁地捏了一下耳坠,扭头看向远处绿油油的田野,“少自作多情了,我那时憋了对刘景扬的一肚子火,憋得太久了。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人,骂你不就等于骂我?”
钱一寰笑了,没有再说话,悄悄往她那边挪了挪。
牛车晃晃悠悠,两人的肩膀偶尔碰到一起,又很快分开。夕阳西下,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最终融合了在一起。
下了车,再走几步就到了张二花家,此时家家户户的烟囱里袅起了炊烟。
张二花脸色阴沉沉地坐在昏暗的堂屋里,手一刻不停地纺着夏布,见两人回来了,她忙不迭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林绿鹉,硬扯出一个笑容说道:“这是一寰的户籍证明。”
林绿鹉低头展开一看,笑逐颜开,“谢谢二花嬢嬢和林村长。”
有了这张薄薄的纸,钱一寰终于有了正式的官方身份,不会被随意抓走审问,他们要在乡下待一段时间,但乡下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
张二花又问林绿鹉几句,问城里今天热不热闹,好不好玩,毕业证拿到手了吗?
林绿鹉一一笑容满面地答了,说话的声音也故意大一些,她感觉得到张二花此时的心情不是很好,是不是她家里发生了什么坏事。
没一会儿张二花就体贴地赶两人回家做晚饭去。
林绿鹉眼疾手快还了钱,扔下了红豆糕,拉上钱一寰就跑。
缝隙不少的柴门上贴着好几张纸,随风飘荡着。
一溜烟跑回自己家的林绿鹉停在院门前,看也不用看那几张一眼,就知道张二花的心情为什么不好,此时此刻她的心情也很不好了。
“凡是满15至45岁的男子,需登记服役……”钱一寰小声读着,后背一阵发凉,他不是害怕上战场杀敌,可现在是几几年?这敌是谁?
看到钱一寰脸上的恐惧,林绿鹉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赶紧回神,“除了征兵布告还有什么?”
钱一寰边翻看边回答道,“保甲捐、壮丁费、军粮摊派、修路费、建学校费……”
林绿鹉听着整个人都不好,她抬手道:“你别念出来了,直接告诉我一共要交多少钱吧?”
“8块银元或者同等价值的粮食。”钱一寰面无表情了。
林绿鹉踹开院门,讽刺道:“哟,他们也知道法币不值钱呀,只要银元和粮食。”
要是45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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