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五公主时常从外面带回一些话题,沈青悦也很快适应了没见北堂翊的不适感。
眼下,已是隆冬时节,过几日便是新春将至,虽然北堂翊没在府中,沈青悦却不想让这个年过得太冷清。
于是,吩咐莫问张灯挂彩地布置一番,让王府充满节日的喜庆。
与周围一片过年喜庆不同的是,一向活跃说个不停的五公主,今日却异常的沉默。
沈青悦心疼地想,这个五公主对林烈那个油嘴滑舌的人,还真是痴心一片啊。
可是,直到半夜,一直郁郁不言语,看着她却又眼神躲闪的五公主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地转身,回去她了的院子。
后来,在半梦半醒的沈青悦,见到眼前出现的人之后,她这才明白,原来,五公主那临走对她投来担忧的一瞥,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五公主知道了北堂翊在玉门关战败又不见踪影的消息。
沈青悦睡到夜半,突然感觉腮边传来某种陌生的触感,令她觉得烦腻,不由伸手将其挡开。
她睁眼,借着案上昏黄的灯火,看清了夜半进入她寝房的人,是大皇子北堂耀之时,心底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他此时不是身在玉门关吗?
还有,他深更半夜无视男女大防,独自前来她的寝房,到底意欲何为?
沈青悦睨了一下来人,他似笑非笑的脸背着烛光,显得幽深阴诡。
她又想起曾经与北堂翊在月下屋顶,见过他在太子厢房里捉歼自己的妻子与太子暗通款曲的场面,还有他在溪边一手将一个宫女,投射进对岸溪边巨石的巨大威力,想想他这些诡异的功夫就头皮发麻。
她尽量让自己冷静,将锦被拉高并翻身倚在床头,情绪无波无澜地问道,“这是翊王府,大皇子恐怕走错路了吧?”
“大哥就是专程前来陪三弟妹的呀。”
见沈青悦已经认出了自己,北堂耀索性大方地踩上脚踏,坐于床沿,并且迅速掀开沈青悦的锦被,令她隆出的腹部失去了遮掩。
“啧啧啧,三弟妹原来是有喜了,真是可怜了我那三弟。”
“请大皇子自重。”
沈青悦带着锦被往床内挪去,躲开了北堂耀的掌心。
“自重?三弟已经战败被俘,三弟妹还要自重的话,恐怕余生会很凄苦。不过,你命好,如今有大哥愿意疼你,你今夜先陪大哥玩个尽兴。”
北堂耀居然皂靴未脱,就势挤到沈青悦的枕边。
“北堂耀,我敬你是阿翊的皇兄,此刻请你出去,否则,我一定到皇上面前讨个说法,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你可别指望我会忍气吞声。”
沈青悦虽极力劝自己忍住不能发怒,可攥住锦被的手却止不住地颤抖。
“贱人,看来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也好,既然对你客气无用,本殿下就不费口舌了。我还不信,我驯服不了你这大夏来的妖女。”
沈青悦一番义正言辞并没有震住北堂耀,反倒令他更加无所顾忌,她很快就被点上了麻穴,四肢瞬间无法动弹。
“啊哈哈,弟妹这有孕之躯简直是丰韵诱人,真是大合我的胃囗。原本大哥只是想来探个虚实,不想,我却捡到了乐趣。”
北堂耀制住了沈青悦之后,双手也就百无禁忌地将她的锦缎寝衣剥去,就在剥得她只剩肚兜之时,沈青悦绝望地闭上双眼,同时眼角悲凉地涌出了眼泪。
北堂耀见此顿住,居然还很好心地揉着她的腮边,“哎呀呀,这泫泫欲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再加这丰腴的身子,简直是艳煞大哥我了。”
北堂耀边说着,边褪去自己的衣袍,双眼紧盯着沈青悦冰白面容,得意忘形地说,“啧啧啧,真是人前显贵,床间妖冶。原来剥光之后,三弟妹会是这般风情,真是个妖精,难怪我那可怜的三弟,再也不想看别的女人。来,放松,张腿,让大哥好生品尝你这妖精的滋味如何?”
他自顾自地在拉扯他的一身碍事的衣物,却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轩窗已经印上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就在他欺身伏上沈青悦上方的时候,轩窗外闪进一道迅疾的暗影,那暗影在落地之时,手掌便带着摧魂夺命般的凌厉,袭上了北堂耀的头骨。
下方的沈青悦眼见那掌风迅猛,而北堂耀的后脑似乎生着双眼,他只是稍稍偏头,竟然生生躲过一劫,同时他也反应迅速,只是侧过头,便已出手,对着后方的暗影反手一击。
来人在避让的同时,似乎放弃了取他性命的想法,直接以掌拍击北堂耀的麻穴。
“悦儿,走。”
这道暗影捧起沈青悦的身子,便又如同闪电,向着床边轩窗闪出一丈开外。
“……”
见来人是顾南陵,沈青悦又惊又怕,可是口中无法言语,眼中却只能流泪不已。
外面寒风像刀割,直让沈青悦耳边冻得麻木。
她的身子让顾南陵护在怀中,他带着她一路飞跃,直到他在一处院落中央落地。
沈青悦睁眼一瞧,原来她被带到了仅仅一墙之隔的北堂铭的宅子,她大感诧异,顾南陵似乎对这里不陌生。
她眼看着他推开一间无人的厢房,她教他放在一张床上。
“悦儿,你……”
你这么小就要当娘,可你自己还是个孩子,顾南陵指着她的腹部,神色意外。
他感受到前襟一片湿意,不由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这才发现她的眼泪将他的衣袍浸湿了,他盯着自己衣袍片刻,视线又转移,与她的眼神对视,深邃的眉眼充满着许多情绪,有思念的,有怜惜的……
也就八个多月未见,没想到再见之时,却是她委身于别人身下,即将遭受一场凌-辱,这……
让他情何以堪。
他真的后怕,如若他来迟半步,他会恨死自己。
他所牵绊之人,她以后又将如何自处?
他想质问她当时执意选择北堂翊的决定是否错误之时,可却又怕她难过,因此,许多思念和反问的话,便无法宣之于口。
“悦儿,你过得不好!”
顾南陵执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搓揉着,想要将她冰冷的小手焐热。
他的话又引来沈青悦更多的眼泪,这才觉得她变了许多,她竟然只会流泪,而不像从前那样伶牙俐齿地反驳他了,这让他很是失落。
可是,又见她一动未动,四肢僵直得厉害,这才发现她被人点了麻穴动弹不得。
顾南陵点上她的麻穴,为她解除了四肢只能僵硬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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