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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卫令

那簪子......怎么这么眼熟?

她定睛再看,簪尾的海棠花竟越看越眼熟,这簪子......不就是她初来汴京当出去的那支吗?

“眠棠!你慢点!”方才席间出口“考验”江念鱼的黄衣女子,朝头戴海棠簪的女子高声呼喊道。

眠棠?这不是金簪上刻着的名字吗?

难不成,真有那么巧合?这簪子真就误打误撞物归原主了?

江念鱼敛眸沉思,直到一道意味不明的视线将她刺醒。

她抬头追去,左前方,一头戴玉冠的男子慢悠悠骑着马,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见她看去,那男子唇边笑意更甚,可江念鱼却越看越瘆得慌。

她下意识松开马车帘,隔绝了男子的视线。

可那男子就像故意同她作对似的,下一秒,便纵马极速掠过马车,劲风掀起马车帘。

男子在外头高声“吁”了声,马儿嘶鸣。

江念鱼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再遇金簪必然不是什么好兆头。

还有那男子,明显是在有意针对她。

或许,第一日搬来汴京时,那背后的窥伺之人,就与金簪脱不了干系,所以老乞丐才那般提醒她。

还有那间当铺,寻常来说,典当人的身份的极难泄露的,毕竟隔着高高的柜台,谁也看不到谁。

可江念鱼却本能地觉得,当铺、金簪、男子,这三者之间,必然有什么联系。

且那男子肆无忌惮,今日之事,倒像是给她的下马威。

她沉默的时间太久,杏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掌柜,你怎么了?不是要给我们讲宴会上的事吗?怎么发起呆了?”

“许是今日累着了。”江念鱼疲惫地笑笑,茶饮记的生意才刚开了个好头,金簪的事却又卷头重来,她的确觉得累。

杏春揽过她的肩,心疼道:“那掌柜你别讲了,靠在我肩上休息休息吧。”

一旁,江言神色不明,杏春信了江念鱼的说辞,他可没信,他分明看到,江念鱼是在透过气后才神思不属的。

还有,方才车外一闪而过的骏马,若他没认错的话,应当是京城卫家的。

难不成江念鱼在卫家受了什么委屈?可照她出门时的神情来看,也不像啊。

再说了,她的性子也不是会受委屈的人。

赏花宴上的都是女眷,按理来说,江念鱼应当碰不上卫公子。

今日之事,应是另有隐情。

......

马车摇摇晃晃,许是今日起得太早,抑或是真的累了,江念鱼缓缓闭上眼,靠在杏春肩头睡了一路。

虽然时常极短,又是在颠簸的马车上,可这一觉醒来,江念鱼却神清气爽。

担惊受怕终究无用,她想了想,决定今夜再次前往当铺探听一番。

毕竟她在汴京没有人脉,想知道真相,还是要亲自动手。

是以,入了夜,待另外二人熟睡后,江念鱼重又披上黑色披风,出了江家后门。

可才刚走到半路,她身后就传来规律的脚步声。

有人跟踪她?

江念鱼加快步伐,前些日子走过无数次巷子的经验没有白费,她左拐右拐,走到一处视线盲区时,轻盈翻上了墙。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

江念鱼裹紧黑袍融入夜色,耐心在原地等待。

脚步声果然追了上来,一道同样身披黑袍的身影出现,待那身影背对江念鱼的那一刻,她纵身跃下,果断出手,锁住了那人的脖子。

她一把扯下那人的袍帽,熟悉的人脸露了出来。

“江言?”江念鱼松开锁喉的力道,“怎么是你?”

江言刚被松开,下一秒就激烈咳喘起来,他边平复边道:“阿鱼你白日神思恍惚,又在深夜独自出门,我担心你的安全,才特地跟上来看看。”

江念鱼无奈扶额,这叫什么事啊?

可江言毕竟是为她好,她也不好指责。

看来今晚的计划,是注定要泡汤了。

江念鱼:“我没事,只是白日睡得多了,夜里睡不着,想一人出门逛逛。”

“好了,如今逛也逛了,还不小心失手伤了你,我看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回去吧。”

话落,她抬脚,正要往江家走。

“今日卫府门前,阿鱼可是因马车外的男子烦忧?”江言冷不丁问。

江念鱼讶然转身,江言怎会猜到?她还以为自己掩盖得很好。

不对,她怎么又忘了,江言已经恢复记忆了。

她立即又警惕起来,“你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江言一看她的表情就知她必定又怀疑他了,他只好解释道:“阿鱼难道忘了?我曾说自己对汴京的事物感到熟悉,恢复记忆后才发现,原来我曾经就是汴京人士。”

“至于我为何提起那男子,当然是因为我认得他。”

“他是谁?”江念鱼迫切地想知道对方的身份。

江言笑笑,“说来也巧,那男子正是卫家的公子——卫令。”

卫家?今日举办赏花宴的卫家?

那卫夫人的帮助,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江念鱼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明明白日还是高兴事,到了夜里,竟让她背后发凉。

但江念鱼不愿让江言发现她的异样,是以,她平淡地“哦”了声。

“既然说完了,那我们回去吧。”她再次抬脚。

江言见江念鱼竟还要瞒着自己,也急了。

卫令不是好相与的人,他必须要知道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愿什么事江念鱼都一人应对。

若他没恢复记忆帮不上忙也就罢了,可他既已恢复,实在做不到坐视不理。

再说了,卫家的事,他早就掺和进去了。

因而,江言伸手,一把拦住江念鱼。

“阿鱼,你还是不肯说吗?”江言认真又严肃,“卫家不是好惹的,卫令更是心狠手辣,你一个人,纵使再有能耐,终究寡不敌众。”

江念鱼笑了,是“嘲讽”的笑。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帮我?”她格外不善地直视江言双眼,“我可还记得,你曾经说过,恢复记忆后因曾经的事伤心,可见你从前处境并不好。”

“所以,你拿什么帮我?”

“我不想拖你下水你应该高兴才是,咱们就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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