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观宇宙与微观宇宙相对应!”金长老极尽感叹,谈起他的毕生所学,眉毛都在飞扬。
“我此前用你的出生年月绘制星盘,一抬眼,那颗双子星就闯入我的眼睛。从前,我从未注意到它,那日我拿着你的命盘与双子星多方比对,才发现一切都有定数。”
金长老说的极度抽象,将金普宣都听笑了。
金普宣向茫然的程宁与萧啸两人解释:“象征!我们觉得双子星象征你与你姐姐,所以双子星的角度、明暗、顺利,会映射你与你姐姐的和谐、紧张、顺利、阻碍。星盘庞大,仅一眼一句不能概括。”
萧啸想起一件事情。遥远的曾经,在遥远的木城,他曾经以为清风口中的双子星,指的是他与程宁。
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想到这他有些不高兴,只是他的不高兴,表现的太安静,无人察觉。
“哦。”程宁脸颊鼓气,表示她仍没听懂。
“没关系。”此刻的金长老显得格外宽容,他说:“我家那位二姑娘,学了这么多年,也没学会。”
金棠宛为自己辩解:“我现在会一点了,长老!至少我肯定比程宁会的多!她连北斗七星在哪里,都看不出来呢!”
“对对对!你比我会的多,你了不起!你太聪明了!”程宁双手竖着大拇指,上下在金棠宛眼前滑动。
金棠宛哼一声,不再说话。
广阔的夜空,镶着无数他们能看见或者不能看见的星星。
萧啸劳烦金普宣替他看看,夜空中哪一颗星能象征他?
金普宣排出他的星盘,又在寂寥的星空收搜。最终在西北边,找到一颗明亮的星星,他欢呼:“萧兄你看!那就是你。”
抬眼看,那颗明亮强壮的星,与东边的双子星隔了大半个天空。
见萧啸脸上没有预期的喜悦,金普宣问:“萧兄是觉得我推测不准?还是?”
“挺准的,我本就生在西北。”萧啸扯出一抹笑容,笑在皮面,但凭借他多年的装饰功夫,成功的让金普宣相信了,他是真的高兴。
程宁也凑过来,“哪颗啊?我怎么没找到?”
金普宣又给她指,成功的将金棠宛也吸引过来。金长老嘴上说着小年轻爱闹腾,但眼神还是在往这边瞟。
“让我来算。”金棠宛抢走萧啸的星盘,“我算的可准了!”她对萧啸认真的说。
“哟哟哟~我算的可准了!”程宁学着金棠宛的语气,阴阳她。
金棠宛伸手就要打。程宁被萧啸护住,站在萧啸身后,对金棠宛吐舌头。
“萧大哥,你别管她,咱们也看你的星盘。财富、婚姻、事业我都可以算。”
任金棠宛怎么说,萧啸都未离开程宁一步。
他温和笑着回答金棠宛:“多谢金小姐的好意。随命运去吧,算得再多,也终归要还给世界。”
闹腾之下,火堆熄灭了,天也亮了。
天地之大,游荡何方?
程宁嚼着树叶,萧啸让她吐出来,说不卫生。
她表示不怕,但还是在萧啸的催促下吐出。
“你饿了?”萧啸问。
“也不是饿,就是嘴馋。心里发痒,嘴里总想嚼点什么。”
“沿着大路走,前面说不定有餐馆。”萧啸的声音散在清晨的露珠中,铺开在程宁的眼前。
程宁说:“好的。”
越向西南而行,山越多。大山静寂,但山中的野物可不静寂,总在程宁眼前晃悠。
树枝削成的尖棍被程宁向前掷去,尖棍前奔跑着一只野猪。
萧啸在前方围堵,金普宣早已布置阵法。
野猪落阵,也代表他们今日的口粮有了。
萧啸还顺手抓了一条蛇。金普宣慢手慢脚想保持自己的谦谦君子风范,也抓住了一条鱼。只有金棠宛和金长老一无所获。
有金长老带着,金棠宛心安理得的蹭吃蹭喝。
“哎呀!我年纪大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我家这二姑娘年纪还小,打打杀杀不适合她。”
胡扯的借口,谁也不信,只有金长老一人说的起劲。自己欺骗了自己。
“生火吧。”程宁给金棠宛找活干。
金棠宛学着程宁的姿势,趴着朝火堆吹气,火焰果然更旺。
烹饪之间的事情,还是要交给强壮的男士,当然由萧啸和金普宣负责。
金普宣一位贵公子,只体会过用手抓肉吃的粗鲁,从未体会过亲自开膛破肚、拔毛刮皮的血腥。
一切落回萧啸身上。
对此程宁非常不满,嚷着金氏三人都是吃软饭的人。
“吃软饭!吃软饭!吃软饭!”她像念经一样念着,手里还拿着一根树枝,敲着地面。
金棠宛想来捂她的嘴,奈何修为不够,打不过她。
“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金长老悠悠吟唱,伴着金氏兄妹的笑声。
程宁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老头都半截入土了。
肉香很快飘来,萧啸得到了一致好评。
人人手里拿着一柄小刀,切割野猪身上的肉。
程宁吃饱后,寻了块儿树荫,胳膊弯折枕在脑后,一只脚翘在另一只脚上,摇摇晃晃,摆来摆去。
天又黑了,今日又是露宿的一天。
萧啸举着两只兔腿过来,“诺,在想什么?”
“不知道。”程宁接过兔腿,被烤的干瘪的肉丝在她嘴中分开,化成味蕾的咸味。
身旁无一遮蔽物,手边无一金银珠宝,空荡荡好像什么都能装下,有好似匮乏到什么都不会拥有。
她点着下巴,示意萧啸坐在她身边。懒的连手都不想伸。
“嘿,朋友!”她是真无聊,无聊到搞怪来消磨时间。
西南群山,延绵不断,她一无所知,包括她的修为。从练气到化神,每一个阶段她都了解,但化神以后呢?一切太陌生了,陌生的前途。
一阵音乐传来,她扭头一看,是萧啸在吹树叶,发出绵长的声音。她觉得稀奇,自己找片叶子,学着萧啸的样子,却发不出声音。
另一边,在她不知道的另一边,灯火簇簇的长天宗。
阿日斯兰正看着他的儿子,“你做了吗?”
“做了。”阿木尔答。
“你确定你没心软?你就是遗传了你母亲的心软,妇人之仁。不要缅怀你逝去的爱情,等你拥有了一切,会有无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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