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过几乎能感受到南观薄薄衣衫下皮肤的温度,比常人更冷,似乎脉搏也更轻。
就曾经的军事长官、部队内战斗人员而言,南观的体格相当削薄,窄腰长腿,皮肤冷白,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单手压制住,对这具美丽孱弱的躯体为所欲为。
但当闻过真的将他曾经钦佩不可逾越的LIN教官、位高权重如在天际的南大总督,轻柔不可抗拒地锁在自己的胸膛与地板之间、把他逼得逃无可逃时,南观顶着他腹腔的枪口,如同往已经滚烫的沸油中加了一小瓢水——闻过的脑子立刻就炸开了,英俊的额角因为青筋爆起而显现出摄人的压迫感来。
他根本难以描述这种感觉,像是大型肉食动物叼住了猎物柔美纤细的脖颈,却被它一击毙命的寒冷利爪点在眼珠子前,将对峙与命悬一线的威胁推拉到了极致,每一秒都黏稠般无限拉长。
这一场虚与委蛇、防不胜防的格斗游戏中,谁是猎人,谁又是猎物?
这一盘彼此试探、笑里藏刀的政治棋局中,谁是棋手,谁又是棋子?
枪口缓缓下移,透过被汗水完全沾湿的军绿色作战背心,在闻过坚硬如铁的腹肌上徐徐划过无痕的轨迹。
一股愉悦的战栗从尾椎升起,在血管神经间流窜闪动,闻过太阳穴简直像穿过烧红的铁丝那样疯狂跳动,浑身血液都往下狂涌而去!
他喉结上下滚动,汗水从性感的锁骨划下,啪嗒滴到地垫上。
“你想潜规则我?嗯?”
闻过沙哑笑道。男人的声音已经相当灼热危险,以至于瞳孔因为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兴奋而微微缩小,像紧盯着猎物、磨牙磨爪的狮子。
南观微不可查地往地下瞥了眼,神色略微一僵,想要往下收腰,却反被闻过乘胜追击混不要脸地下压一寸,钢铁似的大腿硬生生抵住不让他动。
“你……”南观几乎是从牙根里蹦出来这句话,仔细听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的惊撼,“和谁打都这样?”
“怎么会?”闻过肌肉结实轮廓健美的胸膛传来阵阵低沉的颤动,像是在低低地笑,“只有两次。”
南观上挑的眼睛微微眯起:“哦?”
“当年在‘煅火’,LIN问格斗教官要一上午课揍人那一次……我倒数第二个上场,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那瞬间你如幽灵般原地跃起,腿膝缠住我脖颈,手肘小臂如冷钢锁在我下颌与喉结之间,下一秒,我就被你撂倒在地,因为窒息而四肢无力再起不能,被你劈头盖脸羞辱一顿之后狼狈下场。”
闻过深邃英挺的五官微微笑着:“你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南观挑了挑眉,用枪管轻轻上摁闻过的腰腹,示意他继续。
“我真庆幸‘煅火’配发的作战训练裤材质硬挺、设计宽松又是深绿色,不太贴身显型,否则在全营人面前丢脸还好……我担心你往下一看之后恼羞成怒,把我吊起来阉掉示众。”
南观:“……”
南观:“…………”
南观慢条斯理地拍了拍闻过小腹,枪口冰冷坚硬,后者胸腹瞬间铁板似的梆硬,一股电流从脚趾顺着脊柱直窜到大脑!
“第二次,就是这次?”他淡淡开口,秀丽隽美的五官闪过寒刀出鞘时的冰冷,那微笑漂亮得叫人心神俱震,却又带着显而易见的威胁和俯视,“现在阉掉也不迟——再不起来,我不介意免费帮你。”
闻过浑身一振,慢慢地撑起身子,双手平举,脸上还是那副欠揍轻佻的笑:“好吧,好吧……还脱吗?这是你这次胜利要求我做的事?”
南观缓缓放下枪,背脊笔直跪地起身,把那把袖珍枪背手塞到后腰。
他动作非常随意自然,闻过甚至来不及看清南观是怎么藏枪的,只见他下一刻两手空空,优雅细致地理了理腰部衬衫褶皱,又把领口打理妥善,看起来是刚刚参加完会议的精英高层而刚非打完架的教官,腰身依然掐得极紧极细,一点看不出哪里能放下枪!
“我不算赢,”他慢慢往下放卷起的衬衫,纤长睫毛自然下垂,“即使我开枪,你也不会立刻失去行动能力和生命体征,反而有余力绞断我的脖颈。算平手。”
“我知道你想询问的问题。衣服脱了,我会告诉你疑心已久百思不得其解的……某些答案,省得你每天抓心挠肺地试探。”
“唔,南总督,你现在身体素质非常……不在全盛时期,对上我根本没有拼赢力量的可能,全凭毅力、经验和技巧,更何况我是玩家。实际上这是不公平的。”
嘴上这么说,闻过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快。
他以自认为最潇洒、最漫不经心的动作起身,两手交叉、手臂小腹寸寸紧绷,不快不慢地拉起背心底边,兜头脱出拽下,以保证脱衣服时露出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最健美性|感的状态,最后咔咔转了转脖子肩颈,向后随意捋了把刺拉拉的短发,露出一个英俊的微笑,佯装不在意地看向南观,
“但你都这么说了,我能反驳不行吗?只能从命咯?”
南观双手抱臂,衬衫长裤一丝不苟,面色冷如白玉,眉眼漂亮不带感情地看着闻过。
闻过身材非常好,宽肩窄腰,肌肉标准得跟雕塑似的,八块腹肌下颀长的人鱼线直直划到腹沟,没入绑带裤下。
这实际上是常年在部队人的身材特征,衣服一穿胸背前后并不显厚重,但一旦脱掉或者换上紧身的装束,那种实打实拼杀训练出来的、铜铸一般的肌肉,便会彰显出极为富有力量和压迫感的成熟气质来。
南观:“……”
无论是当LIN还是当南大总督时,虽然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或者找过伴侣解决需求,但南观不是纯情小青年,他无论在军界还是在政界都得应付相亲、婚姻甚至情感纠葛出轨之类的事情,因此他当然明白闻过此时的肢体和表情代表着什么。
他在对我开屏。南观有点头痛地想。等一下,闻过不会是……
南观并不是感受不到闻过这些天来与他种种明显过界的接触。这个男人有一种野兽一般的敏锐和直白,做事大刀阔斧直来直去,看似行事不羁实则心思缜密,而且从一开始就对自己产生超常的兴趣。
他像一把利刃一样劈开了南观私密自持的生活圈层,强横无赖地把他自己挤了进来,死活缠着他不放,跟嗅着鲜美肥肉一口咬死的雄狮似的,一边把圈定的猎物往他自己的地盘里放着守着,一边拐着弯儿死皮赖脸地要南观解开心房,向他信任更多、倾诉更多。
其实闻过这个人侵略感非常浓重。皮上再怎么平易近人、嬉皮笑脸甚至吊儿郎当,他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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