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日无事,心血来潮想去看看武天钺这些日子在庄子上折腾什么,没想到了庄子才知道他早上留了封信,要带人去剿匪。
看了信后,太子急得不行,但武天钺没留下地址,只能在庄子里等着,让人去打听。
派出去的人还没消息,武布来回:“世子爷回来了。”
太子怒道:“给我带进来!”
武天钺在外听了,一步一挪地进了门。
“你长本事了。”太子气道,“还去剿匪?你当各个都是前些天那些乌合之众?”
武天钺忙解释:“我命人探听了半个月才去的。”
“你还顶嘴?”
武天钺听了,忙闭嘴低头。
太子见他衣裳破了,还有血迹,吓得顾不上骂人,问道:“衣服怎么破了?受伤了?”
“一点小伤。”武天钺嗫嚅着回道,“没想到那人竟有袖箭。”
太子才吩咐人叫太医来,听了这话,斥道:“这就是你说的探听了半个月?”
说着,又皱眉道:“一个小小山匪,怎会有袖箭。”
武天钺忙将自己打探到的说了:“这山匪的头目是长安府尹的小舅子李衙内前些日子纳的姬妾的兄长,这帮匪徒也是仗着李衙内的势力才能在那作威作福。”
太子听了,皱眉道:“这事你别管了。”
武天钺早就打算着将这事丢给他,听了这话,乖巧地点头。
太子见他装乖,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开口骂他,就见太医进来了,不好让他在旁人面前没脸,遂收了声。
太医重新清洗上药后,武天钺见太子又要张嘴唠叨,忙道:“我今日还要回城一趟。”
看着他眼下的青色,太子皱眉道:“你不好好休息,回去做什么?”
“今日答应母妃要回去。”武天钺拿忠顺王妃当挡箭牌,“要是不回去,她定会担心。”
太子哼了一声:“怕父母担心你还这般冒失?”
说罢,想着方才太医说不要紧,点头道:“同我一道回去,免得你又骑马,伤口裂开。”
武天钺听了,表情垮下来。
太子见了,更加不许他自己回去,命人备了马车,同他一道慢慢悠悠地进城。
到忠顺王府时,已经过了子时,太子见武天钺满脸着急,吩咐道:“你这几日好好养伤,不许再做这等危险之事。”
武天钺没反驳,问起之后的事:“伤好了呢?”
太子本想说好了也不许,但这些日子看下来,他在外做这些武夫之事时确实比被关在屋里吟诗作对有活力的多,最近做的事也很是不错,所以想了想没出声反对,只道:“到时再说。”
说罢,又让武天钺代自己向忠顺王妃请安,便命人启程回府。
武天钺看他这意思是准了,开心地不行,转头见薛蟠还跟着,命飞焰送他回府,自己忙忙进了王府。
得知诗社子时便散了,众女眷也都各自安歇了,武天钺心里很是愧疚,但又不好打扰黛玉休息。
想了想,命小厮、丫鬟都散了,独自提了一盏素绢灯笼往月蕊苑去,好歹作首诗,明日才好同黛玉交代。
月光如水,洒在苑中石径上,四周只有秋虫低鸣的声音。
武天钺拾阶上了赏花厅,发现紫鹃同绿沉正在厅前小屋内打瞌睡。
黛玉还没休息?武天钺想着,忙轻轻越过二人,进了厅内。
厅内四周都用纱帘围了起来,只正对花树的那面窗户大开,因没点灯,所以抬眼便能从轩窗处看到月下像一盏盏凝聚了月魄的玉钟的月蕊花。
黛玉就睡在轩窗下的美人榻上,在月光下泛光的花朵聚在她身后,将她称得更像月下仙子。
武天钺放下灯笼,悄悄走在黛玉旁边,将身上的披风解下,为她披上,凝视半晌,不由呢喃道:“此花性孤洁,不染尘嚣,倒真像你。”
话还未完,便听黛玉轻哼一声:“你这意思是我性格孤僻?”
武天钺吓了一跳,随后笑道:“妹妹没睡着?”
黛玉睁开眼:“你这么吵,谁睡得着?”
“那我先送你回屋。”武天钺也不辩解,笑道,“在这睡太冷了,明日若着凉了怎么办?”
“那炭火白烧了。”黛玉说了一句,又问道,“你今日去哪了?”
武天钺忙解释:“庄子上有些事,太子今日过去处理,我和他一起来,他非要坐马车,就没赶上。”
又问:“今日你们作的诗呢?让我开开眼。”
“你自己都还没作诗,还想看我们的?”黛玉坐起身,指着桌案上的纸笔,“你先作一首我瞧了再说。”
武天钺笑道:“我作也可以,但我本就在作诗一道上不精通,便是没作好,也要请林姑娘垂怜,拿给我学习一二。”
黛玉噗嗤笑了出声,又稳住道:“那要看你表现了。”
正巧外间绿沉二人听到屋内两人谈话,倒了热茶上来,武天钺忙狗腿地端过来捧给黛玉:“姑娘润润喉。”
黛玉接过茶,抿了一口:“若你能做出来,那便赏你看看。”
“多谢姑娘。”武天钺抱拳道谢,又拿了纸笔写了一首诗。
黛玉拿起来看了,皱眉点评道:“你最近倒退了许多。”
随后指着一句道:“让你写花,你写这个做什么?”
武天钺不看也知是自己夸赞她的那句,笑道:“自然是因为在我看来,只有一句诗可勉强解释姑娘的品行: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
黛玉愣了下,唇角微弯,骂道:“油嘴滑舌。”
“姑娘明鉴,小生说的都是实话啊。”
黛玉见他越说越不靠谱,不想理他,随手从桌上拿了今日抄录的诗扔到他肩上。
武天钺吃痛,微微往后躲了一下,笑着接了诗册。
本以为黛玉没发现,没想黛玉忽握住诗册另一边:“你手怎么了?”
武天钺笑道:“没怎么,许是骑马骑太久了。”
黛玉不信,一把将诗册夺过来放桌上,欺身上前:“你老实说。”
武天钺见瞒不过去,笑道:“今日遇到个小贼,抓他时没防备,受了点伤。”
黛玉急得不行,上前要拉他的衣服:“伤在哪?”
“一点小伤,已经让太医看过了。”武天钺躲开,指了指左肩,“你这样可不像个大家闺秀了啊。”
“我本来就不是大家闺秀。”黛玉也知不妥,停下手,但也没想放过他,“解开给我看看。”
武天钺笑着去拉黛玉的手:“真的只是小伤,等日后受重伤了再让你知道,到时说不定妹妹不忍心,我还能被你亲自照顾呢。”
“这话也是能乱说的?”黛玉想甩开他,又怕他伤口裂开,只得瞪他一眼,“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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