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稚然眼睛红红的,却让他更加怜惜了,他正欲继续亲,她的眼泪越来越多,倒是让萧轻砚有些愣住,他平复好自己的欲念,也不该再急了。
伸手替她擦擦眼泪,问道:“疼了?”
“你怎么可以......”祝稚然断断续续说,“第一次。”
他明了,笑了一声,“你是想让我同你循序渐进。”
说完,他靠近,咬着她的唇瓣,哑着嗓子道:“可我忍不住。”
最终又被他抱在怀里亲了好一会才离开,她感觉要再不走,他就要把她抱到他的塌中了。
不知未何,一切事情确定了之后,她心里反而安心了许多,她应该为自己寻找个依靠的。
后面几日,她一直照看着他们三人的身体,自这件事情过后,薛潺没再同她说一句话,几日后,确定没什么大事了,就离开王府了。
她看着空空的屋子,只觉得心里的愧疚越深了。
等照看完,还要再找铺子,扬大夫跟裴唯卿的意思还是在那附近,她也允了,不过沈慈今日找她来商量了一下婚期。
她没什么想法,一切听他们的,萧轻砚在军营更无暇顾及,沈慈便帮他们决定了,九月初七。是她找人算过的好日子,只是还剩半月多时间,他们大婚的流程繁琐,倒是有些紧张了时间。所以沈慈忙的不行,从婚服的制作到府里要置办的东西,就算是很小的事情,加起来也够忙了。
祝稚然在王府,她心里有些担心萧轻砚,他身上的灼伤不小,也没怎么让她看,便直接去军营了,且这几日都待在军营没出来。但她什么也没说,还是商越见她神情不多,说道:“小姐是担心世子?”
她回过神,“嗯,他的伤口不好好照看,若是在军营加大力度,只会伤的更严重。”
“那您不防去看看他,这样心里的担忧也会少些。”
祝稚然,“他在忙,我去不好。”
商越,“不久之后,您就要跟他成婚了,夫妻二人理应是站在一起的,既然担心他,看看实属正常,您去,怎么算打扰呢?”
祝稚然听完一时没接上话来,这十多年的相处,他们虽一起长大,但是,却从未亲密过,她从未关心担忧他,更没在他面前有过跟扬大夫,裴唯卿甚至是薛潺一样的交流,那样随意自在。既然以后一辈子要跟他在一起,她应该提前习惯,也应该关心他,对他好的。
她没再犹豫,道:“备马吧。”
商越听完轻轻一笑,她鲜少笑,每一次笑都能让祝稚然捕捉到,这些年,因为有她,有巧沁,还有萧以穗偶尔的唠叨,带她出去玩,弥补了她失去阿鸢的落寞跟难过。
王府离军营不算近,马车驾了半个时辰才到,跟商越下了马车,她不是第一次来,上次还是几年前跟萧以穗一起来的,不过那时候她是被拉拽着,不是本意,现在却是自己主动过来找他。
依旧是宽阔的平地,军营戒备森严,这些小兵基本不认识祝稚然,但见到商越都没再说话,让他们进来了。
进去之后,只看到一堆小兵在那训练,在前方她看到了司尧,司尧见她来,垂首道:“稚然小姐。”
“萧.....”她改了改口,“世子呢。”
“世子刚进营帐内。”他手指着前方。
她点头,商越把手里的东西给她,“您自己进去吧。”
她接过食盒,没再多说,她进去后,司尧说:“快成婚了,性子也变了?从前不是都躲着世子的吗?”
商越,“世子以后是她夫君,总要学会相处的。
司尧没继续说,接着训练去了。
祝稚然掀开帘子,每次到他的地方,都不会直接见到他人,他总是在忙着其他事情,主要的还是脱光上衣准备洗澡,不过这青天白日的,他总不可能洗澡吧。
她习惯地喊了一声,“萧轻砚。”
她叹气,怎么不在,把食盒放下,刚回头就被撞进怀里。
面前的人顺势搂着她的腰,她的身子跟他紧紧贴在一起。
她抬头,看着他的脸,问:“喊你怎么不出声?”
“刚听见,你再多喊几声。”萧轻砚低着头看她,脸上带着不明显的笑意。
“不了。”她说:“我给你送吃的,你几日都没回府了。”
“还有就是......”她话没说完,被他亲了一口,只轻轻碰了碰,便离开,却让她的心加快地跳动了一下。
“怎么讲话开始吞吞吐吐了,从前不是最爱跟我犟嘴了吗?还以为你不会不好意思跟我说话呢。”
“…….”
她继续说:“还有就是,你的伤口。”
萧轻砚挑眉,张开双臂,“这么担心的话,自己解开衣裳看。”
“……”
见她不为所动,没再打趣她,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坐下,他今日穿了一身墨色的衣裳,看起来很是严肃跟干练。
他看着食盒,“这个?”
“嗯。”祝稚然打开食盒,是些不甜的吃食,带点咸,她早就发现了,他看起来什么都不挑,其实嘴最挑了,甜的不吃,咸的不吃,就爱吃那没滋没味的东西。
他坐下拿了一块饼,吃了一口问道:“你做的?”
“不是,是我叮嘱厨房做的,没放糖,带了一点咸提味,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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