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手背被一把握住,游刃有余的女声慢悠悠地传来。
“堂堂渡边医疗大小姐,不能像我等屁民一般搞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吧?”
渡边莺微笑着歪头回视,脚下动作幅度轻微地把一小块牛排踹开,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猫。
黑猫吃痛地叫了一声,慌忙逃窜到她的脑袋上。
坡着的脚一轻一重地瞪了少女两下,被真树的另一只手摁住。
猫爪上尖利的指甲刮到了细嫩的皮肤,但渡边莺却没有发出任何负面的声音,而是坦诚地说道,“果然不愧是以武力一道破格留任的薙刀之树,是我小瞧你的能耐了呢。”
纤细的脖颈渐渐出现了几道红印,肿痛的感觉迟迟上来。
手腕被松开,真树凑到她的脸侧,盯着她道,“我真正的能耐,渡边小姐还没见过呢。如今正好有机会,让您见识一下。”
后厨的争吵、猫咪的尖叫以及服务生的劝阻似乎全都停止了,只剩下耳边低低的女声。
像是终于睁开了眼睛的狮子,巡视震慑着领地中的宵小。
发胀的地方一凉,渡边莺抑制不住地低头,素净的黑曜石项链被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渡边只能看着对方回到座位,拿出厚厚的文件袋扔到上面,然后路过还在你追我逃的三人,走向后厨的窗口。
“没上的东西打包,再来一份芭菲。”
像是没骨头的女声却敲醒了渡边莺,她无视一直想要的、可以用来掌控飞鸟医院的东西,转头看向走来走去的千叶真树,“为什么?”
可是等女性把猫抓回背包和航空箱,拿到了餐盒往门口走,她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一向矜持且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执拗地问,“为什么直接就给我了?你不是很恨渡边,很需要钱吗?”
门毫无停顿地打开又合上,把轻飘飘的无关回答关在室内,“那个?不是你自己掉的吗。”
什么啊。
这样她不是欠仇人了一份人情,还完全被牵着走了吗。
真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把猫放出来,奖励地亲了亲它们。
忙碌了一天,她放松地躺下,举起手心的黑曜石对着光研究。
如果自己邀约,对方的警惕心会提高到难以想象的程度。而如果做决定的是渡边莺自己,事情就会变得轻而易举。
所以说,只有像她这样的才擅长搞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嘛。
黑猫贴进她的腹部,鼻尖一耸一耸地嗅闻着,进而钻入上衣下摆。
白猫回家后一直在稍远的距离游荡,见状依旧没有凑过来,只是发出像豹子一样低吼声,“喂!”
夏油杰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用牙齿反复撕扯渗出血液的纱布,“她发烧了。”
三两下跳了过来,五条悟拱上女性的额头,比自己还要高的温度隔着毛发传递过来,“伤口发炎了?”
纱布被快速撕碎,下面红肿溃烂的伤口裸露出来,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婉转的猫叫声变得简洁平白,“化脓了,面积也比昨天晚上撕裂严重了。”
“那个位置确实很容易受到二次创伤,最近一段时间的锻炼和压力没有停过,免疫力估计也不行。”
见夏油杰没有接话,白猫用尾巴克制地挑高一点衣服,想看看他在搞什么名堂。
这时他才发现身边的呼吸愈发急促,不再分散注意力,而是低头注视着女性。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手无力地搭在自己身上,冰凉得吓人。
因为六眼的高负担,他小时候吃了不少苦。因此很清楚真树现在应该在体温上升期,马上就会烧得更加剧烈。
是他因为今天上午的经历太过保持距离了,才没有发现她刚刚就是这个状态的。
就像是前天夜里她受伤的时候一样无能。
如果他不是猫的话——
伴随着巨大的情绪波动,白猫的咒量逐渐突破,充盈了全身,甚至渐渐突破体表的限制。
在越来越盛的蓝光遮挡下,他的体型居然在抽长!
这种情况拉回了沉思中的夏油杰。
他扑到真树的脸上挡住她的视线,不停召唤咒灵向蓝光中发射,然而即使是增强后的咒灵也无声地消融在无下限的术式中。
身下的真树逐渐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拼尽最后一丝咒力,夏油杰索性召唤了三个一级咒灵,分三个方向包抄咒力爆发的白猫。
就在此时,千叶真树突然坐了起来,脸上的黑猫滑了下去。
摇晃的身形还不稳定,她就把手伸向僵直的白猫。
真树将它像抱小孩一样,托起头在臂弯,轻捋着像被电了一样的毛发。
抗拒一切的术式和灵魂终于遇到了它愿意接纳的生命。
直立的白毛被压下又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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