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得傻眼了。
琴叶结结巴巴道:“这这是在做什么?”
炼狱槙寿郎一头雾水:“他不是想要更得力的下属吗?怎么全都杀了?”
炭十郎看着这地狱般的景象,面沉如水:“就算他们还有价值,无惨也不想要了。因为对于无惨来说,他们不是下属、而是工具。如果工具不趁手,就算尚能使用也还是会丢弃。”
葵枝喃喃道:“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的思路”
“不过.”有一郎突然来了兴致:“下弦之鬼都被无惨杀**,那我们岂不是少了好几个厉害的敌人?”
桑岛慈悟郎赞同点头:“这么一看,无惨突然抽风裁掉下弦之鬼,反倒有利于我们。要是他哪天一生气,把上弦之鬼也除掉就好了。”
不过,终究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从无惨的态度来看,他对于上弦之鬼还是很满意的,应该舍不得杀掉。
【看着乖巧跪在地上的最后一只鬼魇梦,无惨问他:“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魇梦举起合十的双手、面色潮红:“能死在您的手里,真是美妙的梦境啊.还能听到他们临死前的哀嚎,我好高兴。属下最喜欢的就是欣赏别人不幸的样子了~”
无惨盯了他半晌,突然将“指尖”刺入了他的脖子。
“我中意你,再分你点血吧。”
魇梦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直到彻底适应了血液的威力。
临走之前,无惨留下一句:“要是杀死戴耳坠的少年,我会分给你更多的血。”
魇梦脚下的地板打开,他掉到了某个小巷子里。】
魇梦的发言引起了时透爸爸的厌恶:“这是个变态啊”
喜欢欣赏他人的不幸,这得是多么扭曲的心理?
时透妈妈神情复杂:“可偏偏只有他活了下来.我越来越看不懂他和无惨的想法了。”
反倒是之前那几个腹诽、逃跑、求饶的下弦,还有些人类的影子。
有一郎拉了拉妈妈的手:“不用管他们的想法啦。反正越扭曲越残忍的
家伙、越能得到无惨的青睐就是了。”
灶门葵枝秀眉微蹙:“得到了无惨血液的下弦之一要去追杀炭治郎了”
一想到炭治郎可能有危险她就忍不住担心。
早知道那个耳坠会让无惨如此在意当初就应该让炭治郎收好不要随便戴出去。
富冈茑子指着屏幕:“他被送到外面了那个奇怪的空间果然跟外界是相通的。”
鳞泷左近次微微点头:“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那个琵琶女的血鬼术。”
【“啊——”
检查完炭治郎的下颌蝴蝶忍宣布:“已经彻底没事了看来是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对了忍小姐
“不知道。”
“诶”炭治郎试图把知道的信息都说出来可蝴蝶忍还是不清楚。
最后蝴蝶忍给他指了个方向:“听起来似乎跟炎之呼吸有些关系。你可以问问身为炎柱的炼狱杏寿郎先生。”】
炼狱瑠火清冷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无奈:“炭治郎忘记了‘火之神神乐’可能不是呼吸法的原名啊。”
炼狱槙寿郎忍不住开口:“而且就算去问杏寿郞杏寿郞也不知道。”
琴叶好奇道:“那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当然是”槙寿郎轻咳两声:“是先代炎柱的记载我还没来得及交给杏寿郞。”
事实上是槙寿郎读到炎柱笔记、得知日之呼吸的存在后深受打击于是把相关书页毁掉了。
他当时想的是:日之呼吸已经彻底失传不可能有人学会留下记载只不过是打击后人的信心罢了不如毁掉。
——当飞鸟意识到天空比自己更高飞行就不再是自由的天赋而是永远无法达成目标的枷锁。
槙寿郎希望后代们不要抬头看只要专心地盯着自己脚下的路就好。
【炭治郎走出病房一个人跟他擦肩而过。
那人好像是.最终选拔时见过的
当时他还揪了那个女孩的头发,被自己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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