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诊疗室内。
老中医打量眼前的两个年轻人,这女孩明明几分钟前还很不情愿进来,现在却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倒是男孩一脸生无可恋,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老中医都想先给他把把脉了。
老中医对路念枝进行了一番望闻问切,最后在电脑上缓缓敲出诊断结果:“轻微宫寒引起的经期小腹疼痛。”
路念枝:“只是轻微的话,是不是不用喝药?”
老中医瞥她一眼,“不喝药,那就食补,比如红糖姜茶。”
“……”
赫言忍不住笑了,对路念枝说:“红糖姜茶还是中药,你选一个吧。”
“我想选布洛芬。”路念枝说。
赫言瞪大了眼睛看她,“你答应过我的。”
“我知道,”路念枝把他的脑袋推着转回去,“我只是想想,想一下还不行吗。”
老中医在键盘上敲下一堆中药的名字。
路念枝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宫寒的事实,即便只是轻微,她问:“为什么会宫寒,是遗传吗?”
老中医说:“原因有很多种,先天阳气不足只是其中之一,但你的脉象平稳有力,不是阳虚的表现,所以多半和不良的生活习惯有关。”
路念枝:“可是我作息很规律,不抽烟不喝酒,经常运动,没有什么不良习惯。”
“平时喜欢喝冷饮吧?”老中医一针见血地问。
赫言替她回答:“爱喝,她天天喝冰镇饮料。”
路念枝看他,“哪有天天喝。”
老中医:“喜欢在大冷天穿很少吧?”
“她今天就光着腿来的。”赫言说。
老中医笑笑,又问:“喜欢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吧?”
赫言再次抢答:“喜欢!她吃东西只吃辣的,大夫,您简直是神医啊。”
路念枝在下面轻锤了下他的腿,“我什么时候只吃辣的了?”
赫言想了想,改口道:“你对好吃的确实是来者不拒,不过如果让你自己买的话,你肯定会买辣的,对不对?”
还记得上次她给他买的那堆吃的,鸡排什么的全都要了微辣,零食里面一大半都是香辣味或者麻辣味,他吃到最后都不知道是吃饱的,还是喝水喝饱的。
赫言趁她开口前又问:“你昨晚吃了什么?”
路念枝:“……重庆火锅。”
赫言看向老中医,“大夫您看她!”
“但是是鸳鸯锅。”路念枝说。
赫言笑了下,“你肯定只吃了辣的那边,我说的对不对吧?”
路念枝没说话。
其实昨晚的鸳鸯锅一边是微辣牛油红汤,另一边是重辣牛油红汤,她和万荷吃重辣的,万荷带的男人吃微辣的,但吃得直喝牛奶流鼻涕。
老中医直摇头:“这样可不行啊。”
“可是我吃着不辣。”路念枝试图辩解。
赫言:“你的嘴可能觉得不辣,但你的胃,你的身体都快辣死了,你能不能替它们也考虑考虑啊路念枝?”
老中医点点头:“小伙子说得很对。”
“……”
药单打出来后,路念枝看着上面长长的一大串中药名字,感到前路一片灰暗。
赫言在旁边偷笑,即使声音很小,但还是被路念枝精准抓到,她把药单收好,然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赫言一愣,“你干嘛……”
路念枝对老中医说:“您也帮他把个脉吧。”
赫言笑了,“我哪里都很健康,不需要。”
路念枝没理他,继续对老中医说:“大夫,他经常脸红,是不是阴虚的症状?”
赫言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僵在椅子上。
我靠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这么说他脸红的时候全被路念枝看见了?!
老中医观察赫言,“唔,是挺红的,来,小伙子也伸手,我给你搭个脉。”
路念枝直接把他僵硬的手臂抬到桌上,将他袖口往上撸了撸,露出手腕。
老中医喜欢一边把脉一边问问题,他问:“经常熬夜吧?”
路念枝替赫言回答:“是的。”
老中医又问:“饮食也不规律吧?”
路念枝看了赫言一眼,“没错。”
作息不规律,饮食又怎么会规律。
“经常手.淫吗?”
老中医问完,两个人齐刷刷地瞪大眼睛看向他。
周围的空气出现片刻的凝滞。
路念枝站起身,“我先回避一下,你们慢慢诊。”
“等等!”赫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对老中医说:“您问这个干嘛?我又没……”
啊啊啊啊啊啊!
赫言想把这间诊疗室炸了。
老中医有些尴尬,“哦,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们俩是兄妹或者姐弟呢,互相了解得这么清楚。”
路念枝:“是姐弟。”
赫言深吸了一口气。
老中医笑笑,“现在的孩子,姐弟之间也讲隐私。小伙子,我只是问一问你是不是经常手.淫,不是说你经常手.淫的意思,我想表达的是,你是否高频度地有手.淫行为,比如一周三次以上手.淫……”
“停!”赫言忍无可忍地打断,“不经常,极少,几乎没有,您别再念了。”
“哦,”老中医点点头,“难得啊,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
路念枝扭头,挑眉看了赫言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赫言从她眼神里读出一种“难道你不行”的意思。
“也,不是不经常吧,”赫言硬着头皮改了口,“就,正常频率。”
“哦——”路念枝拖长了音调,“我就说你看的是那种视频。”
“……”
靠!!!
赫言想跟外星文明借个二向箔,把地球变成二维的,都毁灭吧。
从诊疗室出来后,两人拿着药单来到抓药区域。
准确地说是只有路念枝一个人拿着药单,赫言的诊断结果居然真如他所说,很健康,不需要开任何药。
“大夫说你容易脸红是情绪波动的原因,”路念枝盯着他的脸,“是社交焦虑吗?我在书上看过一些,要不要帮你开导开导?”
“哈哈。”赫言干笑一声,“快去抓你的药吧,赶紧抓完好去吃饭。”
听到吃饭,路念枝顿时觉得肚子空空,赶紧快步走向药柜。
抓好了药,有专门员工负责熬药。
赫言在等候区的座椅上坐着玩手机,他手肘架在腿上撑着,头埋得很低,额前的黑发垂落遮住眉眼,看上去其实非常帅。
但此时在路念枝眼里,他此举完全是为了挽回形象在凹造型。
路念枝抿唇忍笑,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药出来以后趁热喝一包,”赫言依然低着头,“我看着你喝,别想偷偷扔掉。”
路念枝:“扔掉干什么,我说到就会做到。”
“你最好是。”赫言说。
路念枝盯着他的侧脸看了片刻,忍笑问:“后悔带我来中医馆了吗?”
“……”赫言握手机的手微微收紧,“要不是我带你来中医馆,你没准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有宫寒。”
“这话说的,”路念枝说,“真令人宫寒。”
赫言笑了声,直起身靠在椅背上。
路念枝又说:“我也不后悔,如果不是你非要带我来,我怎么能知道二中校草手.淫的频率呢。”
“…………”
赫言转过头,咬牙道:“别再说这俩字了行吗,做人留一面,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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