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事不过三。
是这么讲的吧,屏幕前的家人们?
海滩上发生的事还在追着莱薇妮娅,由于她之后的处理不合格,尽管赢了比试,基裘照罚不误。
但那不重要。
【有教无类】让莱薇妮娅变成了超级耐打王,怕疼却能坚持到底,属于是刑架上的应声虫,百分百给予对方情绪价值反馈。
这个疼痛灵敏天生的,实乃出厂设置,无法更改。
重要的是她现在又要抽轮盘了。
“系统,你觉得我还会抽中那个啥吗?”
【……】
系统不回应,怕她到时候让自己背锅。
“都怪你!”
骗你的,甚至还没开抽,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责骂这个冒牌货。
莱薇妮娅磨刀霍霍向囚犯,死一次也太便宜这种人了,现有的手段不足以让她满意。
所以她准备借助外力。
随机两抽连出【色欲】让莱薇妮娅无所畏惧了。
人生在世,第一次感谢未成年保护机制。
怎么说呢,可能是因为惩罚没有死到临头,亲生的系统太宠她,有人兜底的感觉让莱薇妮娅越发嚣张。
玩的就是心跳,主打一个侥幸。万一呢?
“我觉得这次要的能力也不难办,而且只针对一个囚犯,能不能副作用轻点?”
她现在试图和那古朴不详的七原罪轮盘谈判。
像是回应她的话似的,轮盘的七块扇形区域震动起来,各色恶魔的身影交织扭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撕开鎏金盘面争相涌出。
命中率奇高的花丛率先现身,异度空间中异香浮动,撩人的惑色穿梭其中,轻轻拂过花蕊。
莱薇妮娅感觉有些燥热。
“无法纾解的|【色欲】向你表示不满。”
莱薇妮娅顿时面红耳赤,火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你不满?!我还不满呢!有本事滚回去别缠着我!”
话不多说,直接开启新一轮的抽奖环节,承蒙上天垂青的她,这次总算出来一个不一样的选项,银色指针停靠在深渊巨口的嘴边,馋得它口水直流。
“恭喜获得【暴食】”
没关系,以揍敌客的财力,养得起这张嘴。
但莱薇妮娅不愿吃亏,她坚持自己的条件,不管最终行不行,总得试一试。
“你们要是不听话,我就让系统治你们!”
轮盘的震动调到了一档,似乎在忌惮,坏就坏在现在的系统……
是一群阴间玩意,很突兀,莱薇妮娅诡异地听到了扒拉歌单的音效,一首歌随即播放——《看清楚了我不是他》
有病。
能不能把妈生统还给她!
七宗罪轮盘瞬间切回了抖到要散架的模式,花丛中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向她靠近,果然,关键时刻还得靠嘴遁之术。
比起一直炫压抑,还是偶尔放纵一下来的好吧,尤其是面对【色欲】这家伙。
于是乎,大家协商一致,【色欲】表示愿意消解一半的【暴食】,随着时间流逝,莱薇妮娅将受其各半的影响,达成一次犯‘罪’。
原来除了嘴欠的系统是个朴实的村民,其他的外挂都是狼人,莱薇妮娅觉得前途黑得她快瞎了。
烂命一条就是干!
不管了,她带着十一分的怒意惩罚着刑讯室里的死囚犯,死了活……活了死的那种,又是感恩揍敌客教导的一天。
“我怎么还不死?!求求你放过我吧!你简直是个魔鬼!求求你!”
莱薇妮娅面无表情,甚至是漠然的,让这个面目狰狞的丑陋男人全程保持清醒,所学的折磨技巧通通用他来复习,外加满清十大酷刑……
“我想,她们也曾这样向你求饶吧?你放过她们了吗?”
所以你是怎么做的,我也会怎么对你。
……
而令莱薇妮娅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被锁链吊起时,来鞭笞自己的居然是伊路米。
“妈妈和爸爸出门了,所以这次由我代为执行。”
莱薇妮娅:“其实想抽我很久了吧?”
凌厉的破空声在她耳边炸开,练功服不敌特制的鞭子,瞬间绽成碎片,血痕似刃。
“姐姐怎么会这么想?”伊路米说,“妈妈会查看录像,即便我想,也不能放水。”
冷汗顺着下巴砸在青砖上。鞭梢卷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烧,像是有团火钻进了皮肉,连呼吸都带着扯痛。
莱薇妮娅无法做到像弟弟那样一声不吭,只能在喉间压抑着稀碎的呜咽,等待这场酷刑的结束。
“杀手面对任务不该动恻隐之心,敌人不会同情要杀自己的人,姐姐知错了吗?”
“嗯,我错了。”莱薇妮娅松开咬紧的牙关,回答道。
伊路米却没有停下手里挥舞的鞭子,他遗憾地摇摇头,语气平淡。
“你不是知道错了,而是因为怕痛。”
莱薇妮娅无声地瞥了他一眼,下一秒,鞭子就照着她的脸打了过来。
切。
反正伊路米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传奇耐打王根本没在怕的,越打,她的耐痛阈值涨得越快。
莱薇妮娅对自己狠不下心,喜好也很简单,谁让她疼就讨厌谁,包括她自己。
闷哼压成了一声极轻的呼吸。
锁链随着她的晃动发出“哗啦”轻响,汗水浸透的发丝黏在颈侧,遮住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她确实讨厌伊路米这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讨厌他每一下都精准打在最痛的地方,可这份讨厌,偏偏让她清晰地感觉到“活着”,比自己面对那些无厘头的趣事时,鲜活百倍。
伊路米的鞭子顿了顿,似乎没料到她会是这副反应,他手腕微转,鞭梢悬在半空,“妈妈要的是‘知错’,不是‘耐痛’。”
“哦。”莱薇妮娅漫不经心地应着,甚至故意晃了晃被吊住的身体,让锁链撞出更响的动静,“那我重新说——我错了,不该做多余的事,不该让你特意跑一趟来抽我。”
下次还敢。她在心里默默补充,甚至还有闲心用眼神询问:
讲真,伊路米,whosentyou?
伊路米盯着她这副无赖模样,沉默了几秒。
锁链骤然松弛,莱薇妮娅踉跄着落地,膝盖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她立刻撑着地面站起来。
身上的伤口被扯得发紧,她伸手摸了摸脸颊上的血痕,指尖沾着温热的鲜红,转头看向正要离开的伊路米。
“不会是你主动要来抽我的吧?”
“这重要吗?”伊路米不明白,他走过来扶她,“妈妈说的对,姐姐的关注点真奇怪。”
当然重要了,莱薇妮娅就是如此小心眼。
“是爸爸。”伊路米如实相告。
准确来说,是基裘做出这个决定后,席巴提了一嘴,他问伊路米是否想由他来‘教育’姐姐,伊路米便爽快地用训练加倍当交换得到这个机会。
“呵。”
莱薇妮娅孝出强大。
准备迎接我的怒火吧,席巴!
三个月的光阴,在莱薇妮娅近乎燃烧自己的训练中飞逝。
她进步神速,每一个要求都执行地完美无缺,简直乖巧得令人侧目,将基裘哄得心花怒放。
而席巴因长期任务外出,更是给了她绝佳的“操作空间”。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莱薇妮娅向基裘提出了那个她谋划已久的“复仇”。
“妈妈,请和我结婚!”
“哦呵呵呵~”基裘笑得花枝乱颤,电子眼闪烁着愉悦的光芒,她瞥了眼一旁安静的儿子,语调轻快,“妈妈还以为,伊路会先说出这种话呢,没想到是薇薇~”
莱薇妮娅的请求在她看来,充满了稚气的可爱,基裘没有拒绝这个宛若过家家般的戏言,毕竟在她眼里这只是陪女儿玩。
作为她这三个月表现的奖励。
基裘不仅答应了,还兴致勃勃地着手准备,婚服、场地,一切皆按最高规格置办。
婚礼当天,就连桀诺也透过窗户,看着这难得热闹的家宅,念及一点“父子情”,拨通了一则电话后才笑眯眯地下来主持这场荒诞的婚礼。
阳光铺洒在青草地上,莱薇妮娅身着高级定制的纯白花嫁迷你婚纱站在尽头,小孩子无需粉黛,纯真的本色足以。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原本就剔透的蓝色眼眸,在她这身装扮的烘托下,显得格外明亮而不真实,仿佛玻璃珠嵌在白瓷般的脸上。
她就像是一个被精心装扮的花嫁人偶。
kimo安静地跟在她身后两步的位置,小小的脑袋带着一顶精致头冠,头冠前方还坠着片白色网纱,颈饰与主人同款的白色蕾丝项圈,别出心裁的是,它的背上披着一件专门为它量身定制的婚纱拖尾。
随着现场乐队的鼓点渐进,地毯的彼端,基裘一袭暗紫色改良婚纱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高耸的拉夫领衬着那露出的半张脸,她手捧铃兰花束,款款向莱薇妮娅走来。
伊路米在她身后,一身精致的花童装扮,面无表情地撒着花瓣,像是在完成一项既定程序,透露着无声的不赞成。
等母女二人一阵情深意切的互夸后,莱薇妮娅牵起基裘的手,对着嘴角微微抽搐的桀诺安慰道:
“没关系的,爷爷。基裘还是揍敌客家的媳妇,只是从儿媳妇变成了孙媳妇,并无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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