坼儿一下子跪倒在地,替自己辩解时略显急躁,“大司农明鉴,坼儿只是想活下去,绝无其他用心。”
“我也没说你有其他心思啊。”
梅令月笑笑,“老老实实干着吧,有个活干,有碗饭吃怎么还挑三拣四的,我不管你背后是谁,他有什么目的,在我这都行不通。”
她语气依然轻柔,像斧子一样,敲打在坼儿心头,让坼儿心中一震。
自己隐藏的不是很好吗?
为了这出戏,自己提前半年就从丁藩台的戏班子里脱离出来,找借口去借莫家的债,特意选在大司农回家的时候,楚楚可怜地出现在她家门口。
甚至为了能和大司农更亲近些,他还说自己是农户出身。
每一步都没错,怎么结果和自己设想的相差这么大。
不管是因为丁藩台的算计,还是出于自己的私心,他都想来到梅令月身边,哪怕只是个没名没分的侍从。
“坼儿不敢。”
坼儿眼眶红润,微微抬头看向梅令月。
“我觉得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下去吧。”梅令月挥挥手,权当没看见他。
“大司农当真如此绝情?”
“你我之间有什么情意吗?”
梅令月反驳道,挥挥手,让安娴带走了他。
并警告他,若是不安稳干活,还存有异心,那连跑堂的活计都没有了。
坼儿只得捏着鼻子认下。
梅令月揉揉眉心,觉得头疼,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是好心办坏事。
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姜元达,来到潭州,不会容许自己身边再冒出别有用心的家伙。
更何况,子明是个醋坛子,还是个不定时**,把他惹急了,谁也不知道哪天哪个人就会悄无声息的死去。
说到姜元达,“清河王给我的信呢?怎么找不见了?”
“在我这……”
解子明把那五封信给拿出来,递给梅令月,“看看吧,仅仅几天不见,对你无比思念。”
“他思念他的,我心里可只有你一个,天地可鉴啊。”梅令月看解子明紧紧捏着那几封信,指尖泛白,双手微微发抖,就知道他心里并不平静。
闻言,周围的丫鬟都把头低了下去,安安静静地装花瓶。
三个小孩子一溜烟跑去了隔壁花园,这时候他们还在那,多少显得有点多余。更何况,姜汝还忙着找人把叶护明哥的信原模原样地寄回燕都。
至于梅禾月和萧访旋两人,已经提前闻到味道,去后院聊天了。
“要不咱们也给他找点事情做?”
解子明凑在梅令月耳边,小声提示。
“怎么说?姜元达也算位高权重,跟其他人不一样,咱们得小心行事。”梅令月道。
“找个痴恋他的,也不拘着是男子还是女子,送到他身边去。”
“那身份可得高一点,至少不会让他一下子杀掉,能让他困扰一段时间最好。”梅令月想了想,燕都和潭州有点印象的人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答案很简单,没有合适的。
这计策看着容易,从哪找一个痴恋姜元达的去,第一个就不好弄。
自己能操纵的,姜元达一个念头就能除掉,自己操纵不了的,连喜欢姜元达都未必能做到。
“你提的主意,你自己找合适的人选啊。”梅令月选择把皮球踢给解子明。
“好吧好吧,我来选。”
解子明应承下来,顺手把梅令月捞进怀里。
梅令月翻了一下,拿到的是花明媛的信。
她们把两座院子和十几亩的地都打理的很好,花修两人也在好好经营解子明的点心铺子,只是解子明不在,销量下降了不少。
花明姈家里的女孩子都去了钱娇娇的工厂里打工,平常没事根本不回家,花明姈说起这几个女儿就哭,哭自己命苦,辛辛苦苦把女儿们拉扯大,一个个都不愿意回来看看她。
而她独生的小儿子在家里好吃懒做,前几天还弄坏了家里的水井,被花修揍了一顿,打的鼻青脸肿,钻在他娘怀里撒娇,可惜也没什么用。
苗高翰自持身份,什么都不肯做,饿了几天肚子就改过来了。
写到最后,珍重地写道:吾女令月,望你勤俭修身,平步青云。
梅令月长出了一口气,这下,是自己不要花明媛这个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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