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禅已经发现这儿的气氛不对,立刻询问宫谦发生了何事,宫谦便将方才发生的一切说了。
宫禅的脸色从震惊变成震怒,当即将宫玉林关了起来,那大胆行刺的侍卫也关起来,审问清楚后再发落,那擅长口技的中年人被打了几个板子丢了出去。
做完了这些,宫禅才发现那救了儿子一命的侍卫已经不在了,他的眼中露出感激之色,对宫谦说道:
“怀宁公主不禁去法坨寺开解你,还派人保护你,这份恩情我们要记在心里。”
不过他又话锋一转,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与怀宁公主没有任何交情,她为何这么帮我们?”
宫谦如实道:“怀宁公主说和父亲有些小矛盾,希望父亲高抬贵手。”
宫禅眼中的疑惑变浓:“我与她何时有过矛盾?”
这一点宫谦当然不可能知道。
不过这会儿摆在眼前的是宫玉林的事儿,宫禅将乔楹月暂且放下,和宫谦进书房,细细说起这些年来父子两人之间的嫌隙。
两人这么一对,便发现了诸多问题。
那些生活上的挑拨暂且不谈,便说两件重要的事儿。
其一,宫谦出家。
出家是宫玉林在宫谦耳边说了很久,他才渐渐有了这个冲动。
而在他出家时,宫禅是打死都不肯的,可是宫玉林告诉宫谦,宫禅对他早已心死,巴不得他走远些。
宫禅这边,也是宫玉林说宫谦以死相逼,他才不得不答应。
其二,世子之位。
这个位置宫禅是打算给宫谦留着,但是宫谦一直不肯回来,宫禅没办法,给他去信,提了世子之位的定夺,宫谦的回信是一片骂声,骂他是个让人唾弃的父亲。
可宫谦却从未收到过父亲的信件,更是对立世子的事儿全然不知。
这会儿父子二人对完了账,心中皆是百感交集。
他们彼此都在爱着对方,却因为旁人的挑拨而恨了对方十几年。
最后,宫谦终于问出了藏在自己心中许多年的心病。
“司马聘说是你强行占有她,然后为了权势抛弃她娶了母亲,可是真的?”
“她放屁!”宫禅气得捶桌子。“当初是她在我的茶水里动手脚,我与你娘成亲以后才知道她知道她为我生了个儿子。
后来你娘去世,我本打算一辈子不再续弦,可你娘临终之前却拉着我的手,让我将司马聘娶进门,我这才答应了。”
宫谦听后渐渐明白了一切。
母亲定也被司马聘的谎言欺骗,才会留下这样的遗言。
“那母亲的死呢?是否和司马聘有关?”
宫禅摇头:“不是她,那时的她还没有这么大的手腕,是父亲的政敌,父亲已经灭了他全家。”
宫谦长长吐出一口气,诚恳地向宫禅认错。
“爹,是儿子太任性了,若儿子主动与您沟通,我们之间便也不会出现这么多误会。”
宫禅欣慰极了,“现在回头也不晚,你放心,这对母子爹定会处置好,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这时外头传来动静,不一会儿司马聘跪在了宫禅的面前,她一个劲儿的磕头,边磕边为宫玉林求情。
“这些事儿都是妾身做的,玉林什么都不知道啊,国公爷莫要迁怒他,他还是个孩子,妾身愿意一人承担一切!”
宫禅冷笑:“三十多岁的孩子?司马聘,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承担得起吗!”
司马聘满脸泪水地看向宫谦:“谦儿,母亲真的知道错了,这些年母亲对你好不好你是知道的,现在母亲不要你原谅母亲,只要你为你大哥说句话,好不好?”
今时今刻宫谦是恨透了司马聘!
“若非怀宁公主出手,我已经**!让我给他求情,你不如做梦!”
宫禅冷声:“谁求情都没用!司马聘,休书我已经写好,你拿着休书滚,至于宫玉林,他是国公府的人,我会亲自处置他!”
一纸休书丢在了司马聘的脸上,国公府的下人上来抓住她,摁在春凳上打了十个板子,要将她丢出国公府,她爬到宫禅面前,哭着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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