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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摊牌

杏春有些似懂非懂,不过既然掌柜说了,那她听掌柜的就是了,反正掌柜又不会害她。

再说了,江言近来的确有些不对劲,最明显的一点就是更寡言了,要是她不跟他打招呼,江言就将她视作空气。

还有,前些日子,江言不知怎的,突然开始亲密地喊掌柜“阿鱼”,她当时听到都快要“嫉妒”死了。

他这么喊,显得他跟掌柜多亲近似的,那她呢?明明她跟掌柜也很亲近啊,好在没等她揣着一肚子酸水去找掌柜,江言自己又将称呼改了过来。

现在就更好了,掌柜竟然开始提防江言,这可是她成为掌柜面前“第一红人”的大好机会。

杏春自顾自想着,差点乐出了声。

......

鉴于手中资金紧张,江念鱼没有花大价钱采购年礼,毕竟无论她怎么送,也不过是市面上的东西,怎么也比不上那些官员手里的东西好。

是以,此次的年礼,江念鱼另辟蹊径,从“新”字上入手。

姜明姚走后,她便给垂柳镇的窦晴递了信,请她将荒山上种的果子每种各摘几十个,交由童大郎送来。

今日正是童大郎到汴京城的日子,故而江念鱼今日特地带着杏春来城门口迎接。

隔着老远,江念鱼便看到了童大郎挥手的身影。

待走近了,童大郎那张笑意十足的脸也映入眼帘。

“江掌柜,如何?在汴京城的日子可还习惯?”童大郎先开口寒暄。

“我们都还好,你呢?生意做得可还好?”江念鱼笑着应了。

许是她提到这个话题的缘故,童大郎的脸暗淡了不少,他耸了耸肩膀,“别提了,我若走得远些,家里便只剩下我老娘一人,这叫我如何放心的下?”

“所以这生意,哎!不提也罢!”

看来真是各人有各人的不如意,江念鱼鼓励地拍拍童大郎的肩,适时地转移话题。

“行了,生意的事来年再提,我可专门在酒楼定了位子,就等你来呢!”

“真的?”童大郎收起情绪,忙朝江念鱼作揖,“那真是多谢江掌柜了,这汴京城的酒楼,我还是第一次尝,真是托掌柜的福了。”

“我们之间哪还用得着这些虚礼,”江念鱼扶起他,“行了,我们二人先去,杏春回去叫江言。”

“好嘞!”杏春一听又有好吃的,装火箭似的窜回家。

一个时辰后,几人酒足饭饱,江念鱼将提前准备好的礼物委托童大郎带回去,取了果子回到江家。

果子洗好,江念鱼带着二人用写着福字的花纸包上一层,然后放入木栅格里。

一共九个格子,窦晴送来的果子再加上江念鱼在集市上买的,正正好够放。

果子放好,合上木盒,江念鱼又在上面系上丝绸,一份年礼就这么成了!

好在她在汴京城认识的人不多,要不这年礼就更难送了。

备好年礼,江念鱼赶在元日的前一日送了出去。

此次年礼她就送了两家,一份送给姜府,还专门附上了几张她近日新练的字,一份送给赵府,做一做表面功夫,至于赵家会不会打开,那就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了。

送完礼,江念鱼终于有时间准备年夜饭。

这是她在大宋朝过的第一个年,自然要好好重视,鉴于近半个月已经去过两次酒楼,江念鱼最终决定在家里吃。

而且由于他们三人忙了大半年,眼下又到了新年,她便决定吃个便捷的,都到年底了,她也实在不想继续忙得像个陀螺了。

有什么东西既适合冬日,又适合多人,还不必过多操劳呢?

答案当然是火锅!

眼下唯一需要发愁的就是没有底料,需要现制。

江念鱼无法,任劳任怨忙了大半日,成功将底料炼了出来。

途中杏春想帮忙都帮不上,惹得江念鱼不得不感叹:难道她就是个劳碌命吗?

好在苍天不负有心人,到了晚上,江念鱼抛却矜持吃了个爽,吃到最后,连杏春都比不过她。

吃完后,江念鱼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再次感叹:看来不是劳碌命,是馋鬼投胎。

见院中红梅开得正好,她便在院中踏着冬雪、呼着热气,边走边消化。

江言不知何时出现,并排同她走在一起。

江念鱼暗暗同他拉开距离,江言窥见她的小动作,轻笑了声。

江念鱼耳尖听见了,不满地看向他,“你笑什么笑?”心怀鬼胎的小白脸,竟然还敢笑她?她正想着怎么对付他呢。

“我是笑我自己。”江言欲伸手拂去江念鱼肩上自梅树刮落的雪,却被她灵巧避开。

“笑你自己?笑你自己什么?”江念鱼警惕地后撤几步。

江言看出她的态度,在原地停住脚,隔着一小段距离直视江念鱼:“笑我自己幸运啊,明明父母双亡、生命垂危,竟还能被阿鱼碰上,救了我这条命。”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江念鱼不接他的招。

江言笑了,红梅在他身后,那笑映着红梅,有了些艳丽的味道,无端让江念鱼紧张。

“掌柜不是早就猜到了?我恢复了记忆。”江言摊牌了。

“是吗?我还以为你不会承认呢?”江念鱼没有放下警惕,“你不是也猜到了我的想法吗?现在摊牌是什么意思?自投罗网?”

江言有些噎住,无奈道:“阿鱼言重了,我们都相处那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秉性吗?我是瞒着你,可是并无坏心,只是初初恢复记忆,骤然记起之前的伤心事,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他边说,边试探着往前迈步。

江念鱼注意到,不动声色的又往后挪了挪。

“我知道的是江言的秉性,不是你的,你姓甚名谁,我一概不知,你说的话,我也一概不信。”

江念鱼话说得绝情,江言露出受伤的表情。

“那阿鱼要我怎么办?我是无法证明自己的来历,难道阿鱼要赶我走吗?”

“我原名宋言奚,江言也是我,我们俩没有区别。”

该怎么处理恢复记忆的江言,这个问题江念鱼确实没有想过。

难道真的赶他走?若是假的倒还好,可若他说的是真的,这未免也太无情。

江言捕捉到江念鱼的动摇,他乘胜追击道:“阿鱼若是不信,大可以将我留在身边寻我的错漏,若我真是信口开河,到时再赶我走也不迟。”

“更何况,当初我签订的契书还在阿鱼手上呢。”

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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