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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那感觉太过鲜明,隔着薄薄的衣料,仿佛直接烙在了他的皮肤上,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贝齿咬合时的力道,以及那柔软唇瓣隔靴搔痒似的轻碰。

展钦浑身骤然一僵。

容鲤也是一时情急,待一口下去,察觉到齿间坚韧紧实的肌理触感,以及头顶骤然加重的呼吸声后,她才猛然惊醒自己做了什么,慌忙松开口,像只受惊的雀鸟般向后退出数步,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把书还我!”她强撑着气势,声音却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飘忽,根本不敢去看展钦此刻的神情,更不敢去看他胸口衣料上,那块被自己口涎濡湿的痕迹。

展钦垂眸,看着胸前那抹湿痕,又抬眼看向面前羞窘得几乎要冒烟的长公主殿下。

容鲤正咬着下唇,眼睫慌乱地颤抖着,那双总是清亮不耐的凤眸里此刻水光潋滟,混杂着羞恼、慌乱,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怯意。

火从那抹湿痕起,将展钦体内本就压不住的躁意搅得更加混乱不堪。

他捏着书册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微显。

“殿下,”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可知此书内容……不堪,并非是殿下该看的。”

“话本子里不就是那些小故事嘛,有何不堪的?”容鲤小小声地辩驳起来,“我已然看过好多了,也不见有什么不妥当,驸马快还给我罢。”

这几本话本乃是安庆县主从沧州带来的,容鲤先前与她书信往来时,便听她说过外头的话本子比京中的有趣,央求她一定带些回来。京中的话本子她都看腻了,才刚到手还没捂热乎呢,怎想竟被展钦给抓包了!

她自是不知道,沧州地近边陲蛮夷,民风开化,话本子的内容也比寻常书册要开放得多。安庆县主本就不拘小节,又已成婚,为她寻的话本子怎会是什么素餐?

展钦听她话语,险些被她那句“我已然看了好多”点起燎原大火,但他强自压下,看着容鲤耷拉着脑袋的可怜样,一双眼中分明没有半点污浊之色,顷刻间反应过来,她所说的乃是平常的话本子,应当不曾看过这等放浪形骸之物。

因而他咽了一口气,将那几本书册一卷,收入袖中。

容鲤万分不舍地看着他的动作,还没来得及难过,就听见驸马清冷的声线往外头去了:“殿下既说看过许多,不如给臣也看看,殿下平日里看得都是什么话本?”

容鲤看他走去的方向,竟是往公主府中的书斋去了,生怕他将自己剩下的珍藏也全给收走了,一时间也顾不得被收起来的那几本,连声哇哇喊人:“快快,将书斋锁起来,不许任何人进!”

公主府的宫人们自是听她的,风风火火跑去了。

容鲤看展钦步伐不停,心下更急,她书斋不过几扇小木门,就是锁上了,又怎么挡得住武状元的力道?当下也顾不得旁的了,提起裙子就追了上去。

“不许去!”容鲤跑得极快,不料展钦忽然止步,她收不住步伐,猛得一下撞到展钦的背上,被那反震的力道带着径直往后倒去。

偏生二人正行至水榭的连廊之上,她如此一个后仰,大半个身子都已悬空,外头池中冰凉的湿气瞬间裹挟而来。

容鲤惊得小脸煞白,声音之中都带了惊惧的哭腔:“驸马……夫君!”

池水的寒意透过衣衫刺入肌肤,叫她想起来几乎溺毙前的寒冷感,容鲤怕得不行,泪花已然沁出了眼眶,只想着今日小命休矣。

天旋地转间腰肢一软,竟是被人直接揽住,然后一股大力将她拉起,带回廊内。

容鲤惊魂未定,裙摆沾了些水渍。待看清是展钦及时揽住了自己,方才的害怕一下子成了委屈,不管不顾地扑入展钦怀中。

一点儿凉意在他前襟漫开,展钦能听见埋首在自己怀里的压抑泣声,细得不成样子。小人儿浑身都在发抖,鬓边珠花随着她的呜咽声簌簌而动,可怜极了。

展钦本意不过是想吓吓她——她尚未及笄,怎能看这些污秽□□?却不想她会急得追来,更不想她身量轻若绒羽,被他碰得几乎飞落池中,叫他听见那一声惊惶的呼喊时,想也不想便将她拉回。

她的哭声小小,却听上去委屈极了,呜咽着捶打他控诉着,带着可怜巴巴的鼻音:“都怪你,都怪你吓我……”

扶云与携月正捧了礼单过来,远远的便瞧见水榭边二人相依相偎的身影,不便近前,便唤了个附近的宫人询问。

那宫人方才亲眼目睹惊险一幕,此刻仍然心有余悸,忙将事情原味道来。

携月登时便急了:“驸马就是这样照顾殿下的?”

旁人不知,但她从小伺候容鲤,自然知道容鲤幼时曾不慎落水,险些丧命,自那以后便畏水畏的厉害。因着这个缘故,连公主府的浴池都不敢葺得过大过深。

她不过才走开片刻,她的小殿下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叫携月如何不怒火中烧!

她咬了牙,转身就要走:“我就这入宫求见陛下,将此事禀明,求陛下早日允准殿下与驸马和离。”

扶云一把拉住她,低声劝道:“殿下落水之事乃宫禁密辛,驸马并不知晓,今日之事虽有驸马失责之过,但你进宫告状却是不妥,若叫人知晓,必定议论殿下跋扈。再者殿下眼下离不了驸马,若真和离,殿下如何受得住?”

携月满腹不悦,却也没法,只能黑着脸站在一边。

扶云拉拉她的手,示意她往水榭那头去看。

便见那位展指挥使,由着容鲤埋在他怀中哭着,哭得久了,那只不知往何处安放的手便渐渐落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几近有些安抚之意。

“携月,我冷眼瞧着,只觉得驸马也并非铁石心肠。”

*

容鲤紧紧地攥着展钦的前襟,哭了不知多久。

她方才真心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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