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栀和薛忱竟然能想到一块去,温润已经够惊讶了,更惊讶的还在后头。听说薛忱要找闻香司,孟栀态度竟然极为欢迎:“真是英雄英雌所见略同。”
见温润面露疑问,薛忱向他解释:“能救大人的人,要么来自庙堂,要么来自江湖。现在庙堂已经行不通,只能向江湖寻求援手了。”
温润似懂非懂点点头。
孟栀语气软软:“我们俩都上了通缉令,抛头露面的事,离了二郎哥,我们谁都办不了,所以后面许多事都有劳二郎哥了。”
先前喊薛忱为“狗”的孟栀现在一口一个“二郎哥”唤着,温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见薛忱面不改色,温润深感佩服。
薛忱没什么表情,口气疏离,问孟栀:“如何与闻香司联络?”
孟栀道:“去王记香铺,找管账的钱蓖姐姐,就说……就说我发现了一种上好的香料,让她来瞧。你把她请过来,我来同她说——你对钱蓖姐姐态度好一点啊,不要一副别人欠你钱似的臭脸。”
“钱币?姐姐?”温润一脸疑惑:“你们的账房名字叫钱币?还是个女人?”
孟栀刀了他一眼:“不行吗?”
温润被她的眼刀吓得一缩:“行行行……”
薛忱骑马接人,不多时便接回一个冷面美人。
冷面美人远远看见了孟栀,便笑如三月春晓之花。下了马,几步上前握住她的手,又将她上下打量:“好好的,怎么就上了通缉令?可把你爹娘和我们担心坏了。”
孟栀将钱蓖带到一边,小声将事情原委告知,又道:“我原以为温璋大人要带着我们一起死,后来回过味儿来,大人其实是想在奸臣面前与我们划清界限,是想保我们。可惜大人现在被韦保衡陷害,生死不明,请姐姐代为联络闻香司的香官,设法营救。”
钱蓖犯了难:“闻香司只过问冤案,只负责将真相公之于众,却无意与朝廷直接冲突交战。既然金吾卫已经将温璋大人捉走,我们也无计可施,总不能去劫狱。你若有证据能证明温大人清白无辜,可以上报你们的香官,若他审核无误,可将冤情公之于众,或许朝廷迫于公论,可以放人。”
“我不但有证据,我自己也是证人。”孟栀道:“赵莪和孙茜死后,我就跟我上面的香官断了联系。能不能请姐姐代我向上转达?”
钱蓖道:“闻香司有闻香司的规矩……罢了,去他爹的规矩。他们还靠我挣钱呢,这点通融都不给的话,我撂挑子不干了,他们可承受不起。”说着从腰间解下一只银哨吹响。
不多时,天空飞下一只雌鹰,爪子抓着一只皮毛乌黑油亮的八哥。
钱蓖冲那八哥说道:“代香箸所孟栀请求查京兆尹温璋冤案。”
八哥学话:“代香箸所孟栀请求查京兆尹温璋冤案。”
钱蓖又一吹哨,雌鹰抓着八哥展翅而去,很快消失在天际。
孟栀目露崇拜:“姐姐好厉害!我也有只银哨,但不管怎么吹都吹不来鹰。”
钱蓖柳眉微蹙:“啊?你也有一只吗?是闻香司给的?”
“是呀。”
“那怎么可能没用呢?”钱蓖伸手,从孟栀腰带上挂的一堆乱七八糟的饰物里扒拉出一只银哨,吹一吹,不多时,也有一只雌鹰抓着八哥飞来。
只是那只雌鹰体型肥硕许多,滚圆滚圆的。
那只八哥也滚圆滚圆的。
一大一小两只鸟,忽上忽下,艰难地飞来,看得地上的人胆战心惊。
温润仰头看着,还在旁边评价:“听说长安城外闹饥荒,这两只鸟竟然没被人猎去烤着吃,也是奇迹。”
钱蓖:“你的鹰……因为只吃粮而一直没有活干,已经胖成这样了……”
孟栀脸涨得通红,流了满头大汗。
钱蓖:“你入闻香司的时候,没人教你怎么吹这只哨子么?”
孟栀的汗流得越发猛:“有的……当时没认真听讲……一直在撸鹰、逗八哥玩儿……嘿嘿……”
“你呀……”钱蓖又气又怜地捏捏孟栀粉白的小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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