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奚檐还是请芮槐宁吃了顿外卖宵夜,点的别墅区附近一家海鲜小馄饨,鲜得芮槐宁差点没连舌头一块儿吞下去。
其实两个人只是相对而坐各吃各的,闲聊的话题也无非就是“临安的录制基地床好硬”、“昨天拍戏剧组进了只癞蛤蟆”一类。
真论起来也没什么太特别的,但芮槐宁就是能察觉到那种舒服温暖的感觉又回来了。
临走前她只觉得放松又熨帖,还不忘道一句:“等哪天再来你家蹭饭。”
奚檐点头,然后目送她出了门。
一般成年人说“哪天”都是遥遥无期的,但奚檐知道她不是在客套,芮槐宁也清楚他点头就是真的答应了。
也是一种默契。
等芮槐宁走了以后奚檐又在客厅沙发里落座,今天他见到了槐宁,和她聊了天,两个人还吃了点东西,之前发生的“绯闻”事件好像也终于翻篇了。
他本来应该心情很好的,但就是感觉哪里不对。
直到他进了卧室看到床头放的那本芮槐宁留下来的笔记本才有些恍然。
它的第一页写着一句话:“谢谢你出现在了每一个我需要你的时刻。”
而今天她没有跟他说谢谢。
朋友之间不需要那么多的“谢谢”,兜兜转转,好像他跟槐宁又回到原点了。
朋友……又是朋友……
“朋友”两个字是他们之间那条看不见的界线,上次他越界了,芮槐宁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往后退了一步,而今天她应该是感到了安全,所以才重新靠近了自己一点。
但界线还在,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偏偏牢不可破,让奚檐简直无计可施。
他盯着笔记本发呆,脑子里今晚的重逢画面跟芮槐宁一个月前搬离他家的场景反复交织,最后终于忍不住拿过手机拨通了林晴的电话:
“之前槐宁让奚霖顶下猫头老师的身份,那个时候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林晴猛然接到这么个问题连瞌睡都吓醒了,她不用回忆都记得芮槐宁没放什么好屁,简单来说奚檐当时的微博就差官宣了,而芮槐宁斩钉截铁地表示:“我是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吓死个人了。
“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我记不太清了。”林晴决定假装失忆。
电话那边安静了几秒,然后林晴才听到奚檐又问:“她有没有跟你强调我和她是朋友?”
这是什么怪问题?虽然不理解,但林晴还是努力地在记忆里搜寻了半天,然后答道:“没有。”
那个时候林晴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芮槐宁能这么决绝,但她最后也没能问出答案。
“她没说为什么。”林晴这么跟电话里的奚檐补充道。
其实这句话也挺没头没尾的,什么为什么?芮槐宁为什么决定让奚霖顶包?还是芮槐宁为什么不会跟奚檐在一起?
但对奚檐来说不重要,因为这两句回答已经汇总成了一个新的信息:在槐宁处理“同居绯闻”事件的时候她可能并没有把自己放在朋友的位置上。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芮槐宁当时的其他行为也变得合理起来,如果她只当他是朋友,那么为什么最后是林晴来做说客?为什么要这么急着搬出他家?
朋友并不是需要避嫌的关系,她大可以发条微博告诉全世界“我跟奚檐是很好的朋友”,然后拍着他的肩膀说:“别理网上的那些人!”,最后继续大摇大摆地出入他的家。
但是她没有。
所以……他也不是完全没机会的,对吗?
林晴不知道奚檐这货究竟发的什么疯,大晚上打来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最后挂断的时候还跟她说了“谢谢”和“晚安”,听语气明显是心情转好的样子。
好神经……她摇了摇头切了屏幕继续追自己喜欢的小说去了。
此时在祖国的东南沿海城市某民宿,冉凌天跟辛文澄所处的房间也是一片静谧。
他们今天刚刚完成了海景跳伞项目,九个人都累到不行,他俩作为临时室友洗漱完就一致决定早早关灯睡觉。
但辛文澄直觉冉凌天其实没有睡着。
根据他的暗中观察,冉凌天从出发那天起状态就有些不对劲,明明总决赛直播发言还说要享受旅途,结果两天下来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偏偏他在镜头前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让辛文澄看得怪难受的。
“你睡着了吗?”辛文澄还是忍不住小声地问了句。
可惜没有回应。
辛文澄只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冉凌天是不想说话还是真的睡着了。
芮槐宁的房间此刻倒是还亮着灯,她正趴在桌上写信,用的信纸除了黑色的横线以外一点多余的花纹都没有,内容就这么大喇喇地摊在上面:
“亲爱的恒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
她写一句又停下来想一想,然后接着落笔:
“《等你来战》这个节目里确实有几个不错的歌手……这些人我就交给你了……”
写完这段她的笔尖在纸面上停留了很久,然后才继续:
“……冉凌天真的是个非常不错的歌手,我很庆幸公司能有机缘跟他合作,也相信他未来能和其羽相辅相成,走到更高更远的地方,所以如果他愿意的话,恒姐不妨把他签回来……”
她本来想一气呵成写完拉倒,但又实在太困,于是最后还是选择了把这封半成品锁进抽屉先去睡觉了。
几天之后NSG大团综《不可思议的NSG》第一期播出,第一站的目的地就是一个风景美到爆的海景跳伞基地。
所有人都单独进行了前采,节目组对每个人抛出的问题都一样:对你来说什么事情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的?
辛文澄在高脚凳上不安分地转来转去,听罢第一反应就是:“一夜暴富?”
几个工作人员躲在摄像机后面笑,他又不满地道:“什么嘛,说了你们又嘲笑我!”
工作人员纷纷表示“没有没有”、“不是嘲笑”、“是大家都能理解的朴素而美好的愿望”。
顾韩老师看着挺正经,结果一出口就是:“结婚。”
采访者小小惊讶了一下,连忙追问:“为什么?”
顾韩表情沉稳,语气理所当然:“不是要问我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吗?我是感觉自己这辈子大概都不会结婚了。”
好吧,瑞思拜。
无独有偶,齐悦婵也给出了婚恋领域的同象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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