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的呀?”
巩静文眨巴着涂满亮片的双眼,尽可能地释放出一种‘我很单纯’的信号,“你私下里这么关注我的事情啊?~真是的~”
巩静文和李川并排走着,时不时地把摇晃的身躯往李川身上靠近,两根光溜溜的手臂随着走路的自然摆动不停地贴啊贴的。
巩静文深信拉近男女之间的关系,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肢体触碰。
李川难受极了,他像被电触到了一样,一直往右躲,巩静文就一直往右贴,两个人把一条直线走成了奇奇怪怪的曲线。
巩静文可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她忽然上手拽住李川的胳膊,把自己的手机伸到他面前。
“今天也没别人了,来,这回我们可以交换手机号码和□□号了吧?以后你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我嘛~”
李川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甩开她的手,那一瞬间,巩静文的脸色愣了一下,但转瞬又恢复到‘我很单纯’的状态,还加入了一些些‘你误会我了’的委屈和愠怒。
李川实在不懂得处理这种关系,他只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不管是他欺别人的还是别人欺他的都不行!
他大步一迈从高处拿了件衣服下来比划着要试,心里想着尽快结束买衣服的任务为宜。
巩静文反应极快,居然上手就直接伸到李川的衣领处,帮他解扣子。
李川吓得用力拍掉了巩静文的手,脑子一片空白。
两个人面面相觑,把店里面离他们近的其他顾客都吓了一跳,好奇地观望着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在演哪一出。
巩静文瞠目结舌,碍于周围注视的眼光,她无奈地决定收回计划。
槐市毕竟现在是她的根据地,要是在这种人流密集的地方真闹开了,闹到沈家人耳朵里,李川过几天怕怕屁股就走了,自己恐怕日子就不好过了。
她立刻变了态度,终于有点忍不住情绪,嘴角瘪了瘪,占据道德的制高点。
“川哥,你可别误会,我是看在你是沈时的朋友份上,今天又是正巧碰上了,我才来给你做做参谋挑衣服的。”
“要不是沈时在家常说,说心疼你身边也没个女人照顾,我们这些做嫂子的不得顺带帮着点照顾着点吗?万一哪天你们兄弟间聊起来,说我做嫂子的把你当陌生人不闻不问,我也难做呀!”
李川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嫂子你这说哪里话?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谈不上照顾不照顾的,更别说是让兄弟的老婆单独来陪我逛街这种事了。”
“我们都是成年人,叫你一声嫂子,希望你记得自己的身份,大家彼此之间放尊重些,少动手动脚的!我李川行得正坐得直,就算现在沈时在我也不怕他误会!”
李川话说的直白,巩静文没想到他是个烈性的汉子,软硬不吃,顿时恼羞成怒,瞪着死鱼眼,甩出修的又长又丑的美甲指着他的鼻子。
“你这话里带刺的什么意思?怎么我嫁给了沈时,我就不能出来逛街啦?我是遇上你的又不是在这儿守着你的,跟你客气客气还真把自己当爷了?”
“按理说,我对你客气,你也该表示表示才对,别说挑两件衣服给我买单了,就是连杯奶茶咖啡也没见你请我喝呀!你这算什么好兄弟啊?还做大生意的人呢,连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抠成这样,难怪没有女人愿意跟你!”
“再说了,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呀?说得好像我愿意围着你转似得。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么?呵呵,你的兄弟们结婚的结婚,生子的生子,而你这么多年身边都没有个女人,怕不是有什么隐疾——不行吧?!”
“哼,我对你好是看得起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警告你,你少在沈时面前说三道四。我是他的老婆,我肚子里怀着沈家的男孙,你自己掂量掂量你的分量,你觉得他会信你还是信我?还想做这个朋友,就把你的嘴闭上!”
巩静文以前没少勾搭人被无情揭穿,她应对这种场面也是得心应手了。
这种事就要贼喊捉贼、先下手为强,趁对方没反应过来,先跳出来给他泼脏水、扣帽子,先入为主,哪怕他还想辩驳,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一般人遇到劈头盖脸地无端抹黑,正常反应都是愣一会儿,巩静文一鼓作气、乘胜追击,千百个大帽子扣得他翻不过身来。
就算是有战斗力的,到最后最多两人各打五十大板,她也不吃亏。
女人的名节可比男人珍贵多了,巩静文牢记在心,没得手也就算了,要是让李川把事情传播出去,她在这一片还怎么混?
让一个圈子里的人都有了防备心,她以后还想换个目标,做点幺蛾子出来,岂不是难上加难?
见自己一通话抢白的有效果,李川默默无言,只冷冷地撇下一个眼神,气冲冲地走出店去。
放他走,巩静文心里总归不能完全舍得。
李川的条件摆在那里,人长得又高大又周正,行事还正直,一看就是个会对老婆百依百顺的好男人。
放走了他,不知道何年何月还能遇上同样条件的。
她只想占据道德的制高点,并不想完全撕破脸皮,屁股一夹立马追上李川,语气又比刚才更软了些。
“大家都是年轻人,一时说话了冲撞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川哥,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那我跟你赔罪,陪你喝两杯怎么样?你不要一直走嘛,走那么快,人家跟不上了,人家是诚心跟你交这个朋友的,你要我怎么样你才肯消气?你说嘛。”
巩静文黏腻的撒娇如夏季恼人的蚊子叫围绕着李川的耳边,他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个箭步拉开车门‘啪’一记锁上。
隔着摇下一半的车窗,李川没有立刻发动车子,他有一肚子语重心长的劝诫,但想了想,还是收回了自己的善心。
多说多错,尤其是碰上这种死缠烂打的女人,就像被屎溅到了身上,弄了一身腥臭,即便洗干净了,还是觉得脏。
整件事情就是这样。
李川隐去了自己对巩静文的主观看法,尽量客观地还原了事实,让沈时自己去判断。
他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哪怕顶着会被这对夫妻耍、朋友没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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