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他们夫妻二人入洞房后,江诗婉又被押送回到了柴房里,这两个官兵像是丢垃圾一般把她甩到了干草垛上。
“长得好看又怎样,还不是被甩的命。”刚刚欺辱她的官兵蹲了下来,手拿火把忍不住吐槽。“大理寺卿早把你甩了,人家夫人亲自找上门来,要你跟着大爷我算便宜你了。”
他恶狠狠往手上吐了口唾沫,“美人,你就从了大爷我吧,那司遥早就不要你了。”
江诗婉挣扎着坐了起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她疯狂摇头,整个身体向后缩去,待眼前的官兵如饿狼般扑过来,她狠狠抬脚踹了出去。
她眼神变得甚是狠戾,狠狠盯着眼前想要对他图谋不轨的人,嘴里时不时发出呜呜呼叫声。
被踹倒在地的官兵快速起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踹你大爷我。”他走上前去恶狠狠踢了上去。
“够了,够了,再打出人命,刘尚书可不饶你。”另外一个官兵看不下去了,急忙上前拉住了他,“一会儿天亮后,他会过来审讯,还是收敛一下,欺辱上手无寸铁的姑娘还算不算男人。”
江诗婉眼角嘴边全是擦伤,她整个人像是失去灵魂一般,头倚靠在墙上眼神呆滞地盯着头顶的天窗。
耳边传来柴门被关的声音,官兵的咒骂声渐渐消失,反应过来的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亲眼见到两人柔情蜜意,在那一刻她才看清自己的内心。不知何时,司遥在她心中竟然占了那么多位置,这事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到现在她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何时动了心。
她头倚靠着墙一会哭,一会笑。
远处鸡鸣刚刚开始,柴房门便再一次被打开,浓墨般的夜幕渐渐褪去,天空出现了鱼肚白。
刘承福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那本账册,歪头冲她一笑。他两个手下抬着椅子搬到了她面前,随后他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脸上满是洋洋得意。
“江录事,这本账册,还是回到了本官的手上,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他把账册扬了扬,声音略显低沉,目不转睛看着她。
江诗婉嘴巴依旧塞着毛巾,只能发出“呜呜”声音。
“把她嘴里的毛巾拿下。”刘承福这才意识到她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忍不住拍了下脑门。
毛巾被拿掉的那一刻,江诗婉像是重生了一般,她贪婪呼吸着空气,“刘,刘尚书,你,你就,这么怕这本账册回到京城?”
她有气无力地回道。
“那当然,不过江录事,你把这个案子看得比你的生命重要,为何?”他突然低下身子,眼睛半眯试探道,“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江诗婉身体微微摇晃,折腾了一晚上,她早已经失去了力气,她努力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仇人,眼睛里冒出一股仇恨的火花。
见她未回话,刘承福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小心翼翼蹲到了她面前,猛然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你是江山的女儿。”
江诗婉瞳孔猛然一缩,表情有些复杂,来不及反应便回了一句:“刘大人,您开什么玩笑?”
“昨夜长公主来到长兴县,把你的事情都说与本官了,真不愧是江家女儿,能活到现在真是命大。”他一声赞叹,微微点头,表情有些不可思议。
刘承福以往甚至怀疑过,只是这么多年,他虽然知晓前任工部尚书之女有可能逃亡,但一直未找到证据。如果不是长公主告知他实情,他怎么也不会猜到他的女儿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混进了大理寺。他听到这个消息后,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整整寻找了十年,竟然未寻到她任何蛛丝马迹。
如若不是叶阁老又把这个消息告知于他,他怎么也不会相信长公主之说。
“江诗婉,你躲到大理寺,跟在大理寺卿的身边,这一招真是好高明啊,本官自愧不如。”刘承福咧开嘴,冷冷一笑,“在大理寺既能接触到前朝旧案,又能得到破尽天下奇案司遥的帮助,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呐。”
江诗婉冷冷盯着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不过,婉儿姑娘,你利用大理寺卿为你父亲翻案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你做了件错事,竟敢勾引有妇之夫,这可是你的不对了。”
“呸,刘尚书你想把脏水泼到小女身上,就不怕遭天谴吗?”
刘承福听到她的辩解,更是忍不住摇头,“遭天谴的是谁?是你江诗婉。”
她见自己身世已被识破,也便不再隐瞒,朝他疯狂咆哮:“刘尚书,小女的父亲死了这么多年,您为何还要诬陷他贪污公款?难道您连死去的人都不想放过吗?”
江诗婉泪水涟涟。
她话音刚落,刘承福便仰天长笑起来,“果真是你。”他五指如铁钳般扣住了她的脖颈,关节因为发力而发出脆响。
江诗婉柔弱的身子狠狠抵在冰冷的墙壁上,脸颊涨得通红,窒息感瞬间爬遍了她整个身子。她被迫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低声怒吼。她疯狂挣扎,却依旧无济于事,在强大力量面前,她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她眼神逐渐涣散,挣扎着的身体渐渐平息了下来。
刘承福不想闹出人命,便一把松开了她,这么容易叫她死,实在太便宜她了。被扔到地面上的江诗婉终于死里逃生,她大口喘息着。
“婉儿姑娘,当年你父亲的死,那是整个御史台联名上书弹劾的结果,是死弹。”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额角青筋像蚯蚓似的鼓了起来。“你父亲修筑的堤坝出了事,当年水患严重,死伤近百万,田都被淹了,整个太湖地区税收也只收上来不到四成,那年朝廷官员上上下下已欠薪三年有余,都等着拨俸禄养家糊口。工部出了这么大的事,导致民不聊生,官怨沸腾,第一个问责的当然是工部尚书。不信你去问户部尚书尹天睿,他对当年的事相当了解。”
江诗婉眼睛半眯,她疯狂咳嗽了几声,“刘尚书,你就这么怕小女去翻案,又把当年的账册抢了去,怎么,怕此案闹大影响到你的仕途?十年前的梅林堤坝就是你带人去炸毁的,如今证据确凿,又构陷我父亲贪污赃款,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证真是无所不用。”
“这本账册确实能为你死去的父亲洗去清白,不过你可不要忘了一个事实,他已经死了,你就是为她翻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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