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回愣了一瞬,他没有隐瞒:“从研究表明说,确实有这个隐患。你出问题了?”这话一出,陈南紧紧拉着许潇:“阿潇姐……”
许潇:“……”
她就不该问。
“南南,我没事。”
幸好,她只是病了。
陈北走到门口,回头:“方回,你出来。”
等到陈本走出去,许潇这才彻底歇了口气。她现在不适合跟陈北见面,不然她总想着利用他。
陈南偷偷抹了眼角的眼泪,靠在许潇身上,两只手都勾着她的脖颈:“阿潇姐,你知道是谁干的吗?我让我哥替你报仇。”
“……许家。”
“他们?!怎么可能?”陈南不敢置信,她见过许家人,看起来他们很喜欢阿潇姐的。
她紧了紧手,让自己贴着许潇,她轻声道:“阿潇姐,他们伤害你,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南南,我自己报仇就好。”
许家害了她一生,这仇她要自己报!
“好。”陈南低低应了一声,贴在许潇身上不松开。
等陈北二人走进来时,就看到这么一幕,好在他们已经习惯两个女孩子对彼此的依赖。
陈北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陈南搭在许潇肩上的两只手,这才将目光落在许潇脸上,他没有走进去,靠在门上,饶是如此也不见懒散。
聪明如陈北,他隐约意识到许潇这姑娘对自己的不待见,不过他不在意:“你想怎么报仇?”
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方回瞪大了双眼,不停地朝陈北挤眉弄眼,这可跟他们在外面说的不一样!
许潇身上催眠痕迹很重,而且在身上停留的时间有些长,再加上她本来的精神状态就不好。
至少不能有太过的情绪起伏,他喊陈北出去就是为了这事。谁不知道,许潇最怕的就是陈北。
结果这人又一副高高在上责问下属的姿态,还真是油盐不进!
好在许潇只是抬起眼眸,懒懒地说了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方回放下心来,他赶忙将陈北请出去,他回头喊了句:“南南,你陪着阿潇。我和他有事要商量一下。”
房间外,从窗口能看到两个姑娘还在小声说着话,陈北睨着各种拉扯自己的人:“找死?”
方回唰的一下收了手,但他还是站着不动。许潇潇丫头可是他们大院的团宠,要是让老爹知道他不护着那丫头,那他真的不能回家了。
至于陈北,这混小子本来就不能回家。
他跟陈北不一样的。
考虑到自己打不过这人,方回说话委婉了些:“你进去又没用,阿潇现在最需要的心理医生,能解除她身上催眠的心理医生。”
“听说你已经混成了连长?”
“不是混。”
方回嬉笑了声:“哟!陈公子不混了?”
……
听着外面的打闹声,陈南难得给她哥挽尊:“阿潇姐,你不要听方回那厮的话。我哥真的不混了,这位置还是他,”她压低了声音:“我听说,他做了个机密任务才升上来的。”
具体的她并不知道,这还是她写信回家打听才知道的。
许潇侧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陈南,她扯起唇角轻笑:“南南,你忘了,从前院里就我们四个最是混不吝吗?”
她,陈家兄妹,还有方回,大人们见到他们都是头疼的程度。
许潇还要好一些,三人行在大院已经很出名,就算加上她,那也是三人行的错。
事实上,大多的玩闹还是许潇带头,两个哥哥要保护妹妹们。
陈南又听许潇的话,以至于陈北和方回无论如何挽尊,他们也是大人口中的混小子。其中最惨的就是方回。
陈南后知后觉,她蹭了蹭:“反正阿潇姐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好的。”
所以,不要怀疑自己,也不要觉得没人爱你。
女孩子到底心思细腻许多,陈南担心许潇伤心许家不爱自己,担心许潇觉得自己没有亲人。
许潇收了笑意,一脸认真地望着陈南,温声道:“南南,我不在意许家,他们做的那些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她不怕伤害,因为这是成长。
有的人一生都没有磨难,有的人至死没有一丝甜,比起队里的女孩子,她已经足够幸运了。
她遇到了陈家人,知道了天空的广阔,所以她能做一只尽情翱翔于天际的雄鹰。
在知青点停留了一会,陈南已经不再担心了,许潇这才放心离开。
许家她暂时不想回去,想了想,她走上后山。在大本营见到陈北二人,她没有意外。
南南性子温和,有些事她不适合知道。
方回望着眉眼清冽的女生,他吹了声口哨,悠长清脆:“哄好南南了?”
他本来不想让陈南那丫头知道的,可惜她哥不做人,决定让她应该知道这些,而不是每天傻乎乎的。
陈北坐在一旁正在烤野兔,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眼,又很快低下去,好似他一点都不在意。
从表面上看确实如此,可惜他手上微微颤抖的树枝暴露了他的想法。
方回让开了位置,让许潇坐下,又肘击自己另一侧的陈北:“北哥,快点哈!我是真的要饿死了!”
他直接被他老爹丢到了这里,连干什么都不知道,就被陈北领着到了知青点。
他以为会是什么穷乡僻壤的地方,出乎他的意料,无论是知青点还是那些矮矮方方的房子,干净,还带着独特的色彩,鲜艳的红,和纯粹的灰白。
“……不用担心。”
等了这么久,这人才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还不是对自己说的,方回气笑了,他侧身靠在陈北身上揶揄道:“北哥,原来你不是闷葫芦啊。”
陈北随手从地上捡了根树枝,抽在方回身上,啪的一声响。方回想逃,却被他另一只手抓住了。
至于烤兔则是被放在了树叶上,他看向许潇:“吃点。”
“不是!这不是给我烤的吗?”方回震惊,这兔子还是他去洗的。
“你抓的?”
“不是。”方回语气弱了一些,山上的野兔狡猾得很,他可没有陈北那随手抓的本事。
“你烤的?”
“……”方回沉默的时间更长了,过了许久他才出声试图强调:“不是,可这兔子是我洗的。”
陈北松开手,熟练地在杂物堆里翻找出小刀,烤兔冒着一层金黄色的油,他用树叶包着一只兔腿,小刀一划,将兔腿分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方回只觉得自己小腿一凉,他连忙道:“北哥,北哥!您先吃,我吃其他部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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