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思克制住了想摸摸脑顶的冲动,她怀疑那已经被方时宴的下巴磕出一个坑了!
“统子,我觉得我可能要变笨了。”她严肃道。
电子冷笑声响起,“你以为你很聪明吗?”
文思思瞪着眼睛大声反驳,“那也没有特别笨吧!”
系统:……
有自知之明,但不多。
文思思还在和系统据理力争,完全无视了方时宴,让他有些慌。
因为此时的文思思,头顶什么都没有,表情也比以往严肃。
方时宴暗暗握紧了拳头,他不过是想吓吓文思思而已,惩罚文思思又只关注苏丽玛,把他放在一边。
难道文思思不知道,从他送烤串到现在,他们已经好久不联系了吗!
想到这,方时宴只觉得委屈。
为什么只有他一直想着文思思?
站在一旁的助理看到自家老板的脸越来越黑,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睛频频看向文思思,希望她快点看过来。
文先生,您快转头看看方总啊!
他快黑化了!
助理在心里无声地呐喊,文思思仿佛听到了一样,转头看了过来。
“统子,我怎么觉得后背凉凉的?”文思思疑惑。
现在也没有风啊?
系统的电子白眼翻上了天,忍无可忍道:“你是不是忘记男主还在这了?”
文思思闻言一愣,急忙看向方时宴,她还真忘了!
她满脸堆笑,讨好地凑上前,“时宴,你的下巴还好吗?”
【看着是没以前尖了,但我也失去了头顶啊!】
见文思思凑了上来,方时宴的脸色好了点,同时在心里唾弃自己,为什么总是这么轻易原谅她。
方时宴瞥了她一眼,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情绪,“别离我这么近,我怕你对我造成二次伤害。”
文思思一听,立刻向后退了一大步,“这个距离行吗?”
抬眼却发现方时宴才舒缓了一秒的脸,又黑了下来。
她满头问号,还是太近了?
文思思只能又向后退了一步,方时宴的脸色又黑了一分。
她不明所以,只能不断向后退,直到她和方时宴得靠喊才能交流为止。
“时宴,这样可以了吧!”她扯着嗓子大喊道。
方时宴的嘴抿成一条线,助理在一旁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喘。
“方总……文先生肯定是在跟您开玩笑呢……”
虽然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方时宴远远看着几乎看不清脸的文思思,嘴角下弯。
助理急忙要哄,文思思却突然跑了过来,喘着粗气站在方时宴面前。
“虽然你想让我离远点,但那样说话太费劲了,我能不能就站在这里?”她恳求地对方时宴眨眨眼。
【宴子,求您疼疼我吧!这么喊我的嗓子实在受不了啊!】
本来方时宴还在生闷气,看到文思思头上的话,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文思思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但、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文思思想,他也不是不能满足……
文思思察觉到了方时宴的变化,看到他由黑变红,不有疑惑,“统子,男主怎么突然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
怪恶心的!
系统不存在的嘴角抽了抽,不怪文思思母单二十几年。
它已经懒得再想助攻的事了,它越助攻,文思思越木头!
“男主的事你少管!”系统没好气道。
文思思看着方时宴不停抽搐的嘴角,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现在的方时宴一看就不正常!
【跟思春似的!】
方时宴看到这句话,心头一惊,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他急忙调整表情,咳了一声清清嗓子,看向文思思时,神情已经恢复成平常的淡漠。
“你来周氏做什么?”
文思思思索了一下才回答,“瑶瑶要我过来给丽玛撑腰。”
方时宴挑眉,“她们两个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上次她们还因为一条礼裙争吵,这才过了没两天就成朋友了?
文思思笑而不语。
【我怎么知道!可能这就是女人间的友谊吧!】
【不过宴子,我觉得你得对我说声谢谢。】
方时宴疑惑,他为什么要谢谢文思思?
他漫不经心问,“出什么事了?”
文思思如实回答,“丽玛在周氏被为难了,我赶过去的时候,为难丽玛的人正拿水泼她。”
“幸好是泼在我身上,不然丽玛可得感冒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她可太了解自家闺女的体格有多好了。
简直可以说是健壮如牛,与其担心苏丽玛,不如担心她!
现在是深秋,外套是羊毛呢子的,保暖好,保冷也相当优秀。
冷水透过衣服,把温度传递给皮肤,实在不算舒服。
说完,她发现方时宴微微皱起眉头,心中很是欣慰。
【宴子,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丽玛!】
方时宴看到这句话,嘴角微抿。
他心里的人……就不能是文思思吗?
方时宴垂下眼,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他不明白,文思思为什么总是把他推给别人。
那天晚上带着酒味的吻,是意外,也是蓄谋已久,文思思就察觉不到一点他的心意吗?
就算察觉不到,但至少能在文思思心里留下一点涟漪吧?
可为什么文思思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他焦躁,又……无可奈何。
文思思见方时宴久久不说话,以为他在盘算怎么教训为难苏丽玛的人,急忙说道:“周总已经处罚那个人了,你就别动手了。”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做人啊!
方时宴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看向她明显没干的衣领,“冷吗?”
文思思愣了愣,老实点点头。
“上车吹吹,我送你回家。”方时宴说着,伸手就拉着文思思往车的方向走。
文思思急忙道:“不用了,我开车来的!”
“让助理开你的车跟着。”方时宴的声音不容置喙。
文思思还想拒绝,就被方时宴冷冷看了一眼,她瞬间就老实了。
她被按在副驾上,暖风缓缓扑在她脸上,让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把外套脱下来,这样更容易干。”方时宴将手伸向文思思的外套。
文思思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太大,急忙解释道:“我自己来就好。”
她脱下外套,肩膀已经被浸湿,让白衬衣透出肉色。
她忍不住暗暗庆幸,幸亏裹胸是抹胸的,否则可就麻烦了!
方时宴见她不愿被自己触碰,胸口发闷。
难道是因为那个吻,让文思思抗拒和他接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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