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黄毛丫头知道什么,我要带她去找大夫。”
不等万松兴去抱褚红,金兰的匕首朝着他刺过来,“你想让她死的快一点吗?”
万松兴闪身躲过,咬牙切齿道,“还不是你没有用处!光认出来这是什么毒药又能怎么样?”
两个人互不相让僵持在桌子对面,她的眼神低了低,“我知道谁有解药。”
万松兴半信半疑,“少在这里逞能,要是耽误了救治时间让阿姐不治身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旬家的院墙上闪过成排的反光,文飞航看的头皮发麻,连忙将门窗关好,“依我看当初我们二人就应该离扬州越远越好,太子这副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放过你我的。”
陈墨咬着牙往身上的伤口处撒的药粉,“至少在旬家他还不敢乱来,还有扳回一局的希望。”
文飞航在屋里转着圈,怎么想都不对劲。
“希望?和一国太子相斗有什么生还的希望?你又不是没有看见那老头只会装傻充愣,如今他的女儿都快要成太子妃了,怎么可能受你撺掇跟你联手去对付他的女婿?人家好好的当他的国丈不好吗?”
陈墨将身上的衣服穿好后,抬头往外看了看。
赵衡是把所有禁军都带过来了吗?皇帝竟然也应允他?
“如果旬夫子想当国丈的话就不必奔波千里携女至此隐居。”陈墨的目光又落到文飞航的身上,“你那婚书当真没了?”
不知道陈墨要整出什么幺蛾子,吓得文飞航连连摆手,“当时婚约是两家长辈一同取消的,那婚书怎么可能落得到我手里?”
“太子心眼小,你可不能在他面前乱说。”
文飞航见陈墨不吭声总觉得他又在憋什么坏。
“赵衡逗留在这里这么久肯定有他的原因,找到旬兰茹敕封太子妃,怎么看都像是障眼法他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还能有什么目的?圣旨都落在他手上了,只需等个时机一宣旨他们就一起往京都去了。”
“到时候他再上一纸折子,仪仗队和礼部的人无一奉还,皆是你陈世子所杀,到那个时候即便是我活着去求我爹,我爹绝对不敢再认我,到时候他一定会撕咬你,这些人的死和你脱不了关系。”
文飞航索性一屁股坐到了一边,“就算我爹不认我,肯定也会偷偷给我些钱财让我好好活着。”
他的目光落到陈墨身上,“倒是你,真真实实只能当个流亡的通缉犯了。”
陈墨对他话里自己的惨状丝毫不关心,他将窗户轻轻合上,“你觉得旬兰茹愿意入东宫吗?”
文飞航来了警觉,他坐正了身体往后仰了仰,“你又想干什么?”
“现在入主东宫,等太子继承大统她不就是皇后了吗?多少女子一生所求?怎么可能会有人不愿意。”
陈墨没有说话,脑海里猜测着文飞航心甘情愿带旬兰茹私奔的可能性有多大。
“话说回来,你折返扬州城这一趟,该不会就是为了看那个女掌柜?”
陈墨抬头看他,文飞航朝他挤眉弄眼,“归月居想必是这个女掌柜的吧。”
“她有多少钱啊?在这扬州城中能数到第几?”
见陈墨那样失神,而后又一副了悟了的模样,“你俩是好上了吗?”
陈墨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既没有正面回应他,也没有否定他。
陈墨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既没有正面回应他,也没有否定他。
文飞航一看他那个德性,就知道他肯定还没有将男欢女爱的事说出口。
“你也年纪不小了,装的这么腼腆做什么?”
嫌弃归嫌弃,而后又叹了一口气,“那女掌柜行事仗义,对手下人的治理也颇为有手段,那忠心,啧啧,怕是下一刻褚红让她们上阵杀敌也能个个面不改色为她浴血疆场。”
“真心待人,自然别人也会拿真心待她的,褚红只是见不得她们受苦。”
“只有女子才知道女子的牢笼在哪里,褚红打破了这个牢笼,她没有办法改变世俗的看法去帮助那些女人打破笼子,能做的只是给那些牢笼里的女人带去一点光明而已。”
文飞航斜他一眼,“得了吧你,怎么感觉你像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久居深宫这么久,难道你看不出来这只是收买人心的手段而已吗?”
“虽说有几分胆色,你都落难成这样了还供你银子,为人也挺仗义,可惜也只是个女子,格局始终是小的,若是放在家国之上,按她这样的给法国家早就败了。”
陈墨并没有和他多争论这个事情,此刻的文飞航就像当初刚认识褚红的自己一样,他不由的发出一声嗤笑,人的观点不可能因为一两句话就有所改变的,自己之所以能看到女子的苦难,难道不是因为自己时时刻刻都在看向褚红吗?
如果他根本不认识褚红的话,那所谓的世家公子又怎么可能看到这些东西呢?
一开始他确实是想扶持一个傀儡将扬州的经济命脉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褚红能成长的如此迅速,说句商业奇才也不为过。
虽然这其中也有自己的助力,但倘若真是一个庸俗的女人,这个时候只会被自己牵着鼻子走,自己早就将她牢牢的捏在手心里,这一次她也只能被自己当做扔掉的弃子。
用来遮掩母亲的路线,迷惑赵衡。
可是自己想出了两生之法,还派去了府兵保护她,即便不惜以身入局,也想把她送出扬州。
万松兴原本一直在床边守着褚红,那个野丫头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了,现在都没有回来。
眼见褚红越来越虚弱的神色,好像她的生命在一点点被抽去一样。
万松兴这一次连水都喂不进去了,不行,不能就这样等着。
他刚离开房门,一道身影就闪了进来。
看见褚红的脸色后,陈墨下意识的去摸她的手腕。
原本只有一条黑线的手腕,现在密密麻麻向上蔓延了许多黑线。
和赵衡中的毒一模一样,是南诏的人。
陈墨的眼神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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