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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全摁了


几个警察,被惊的不轻。

不是说片区里没有发生打架斗殴的案子,所谓十古九骗,商户和客人开干,或是因为利益**两帮同行发生冲突等等,时有发生。

但很少有这么惨烈的:数一数,光是躺地上的,就有八个。

也不是说没有捞偏门的,有阳光的地方有就黑暗,哪里都避免不了。搁头两年,比这恶劣,比这惨烈的时有发生。

但搞清楚,现在不是头两年,今年是奥运年。好死不死,恰好发生在奥运会结束,国庆节前夕的节骨眼上?

一时间,几个警察脸黑成了锅底。

领头的探长脸已不是黑,而是乌青。

心里琢磨着,怎么把这件事压下去,眼神落在酒鬼的脸上。

后者疼的满头冷汗,双眼像是毒蛇,钉在林思成的后背上。

探长冷冷一扫:“谁干的?”

景泽阳刚要站出来,唐南雁眼睛一眯。

他后知后觉,扯了扯嘴角,闭上了嘴。

许琴刚要说什么,林思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唐南雁也扯住了她的袖子。

她心里一惊:唐南雁也就罢了,摆明要捅破天。但林思成那一眼,却让许科长心头发慌。

好像知道她要干什么,更知道她在想什么,更知道,眼前的这几位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接下来又会怎么做?

今天这滩浑水,看来是坚决不能趟了。算了,爱怎么怎么滴吧,反正负责任,受处分的不是自己。

许琴暗暗一叹,手松开了装着**的口袋。

林思成被唐南雁扶着,站了起来:“是我!”

探长冷着脸:“这些人全是你伤的?”

林思成点头:“没错,是我!”

“同伙呢?”

林思成愣了一下:“没同伙,就我一个人!”

“凶器呢?”

林思成“哈”的一声,在地上瞅了瞅:“忘了是哪一件,麻烦警官找一下:哪一把上面有指纹,哪一把就是!”

等的就是你这句:持械,伤人,重伤……

探长猛松一口气,手一挥,“带回去!”

果然?

林思成暗暗一叹,又笑了一下:“警官,咱们是不是先去医院?你们该问问,我该治伤就治伤……”

“你一个犯罪嫌疑人,跟我讨价还价?”探长哼了一声,“没事,回所里,我慢慢给你治!”

“如果失血过多,**呢?”

“**我坐牢!”

林思成点点头,笑了一下:“好!”

探长愣了一下,直觉不对:这小子太淡定了,甚至还能笑的出来?

你到底听清楚没有,我说的啥意思: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谁都没好果子吃……

当然,也有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子觉得自个占埋,而且有两个警方人员作证,所以有恃无恐。

但既便是同行,也要看在那个局,那个队。就两个搞技检的同行,别说科长(许琴),就算队长出面,也没什么话语权。

暗暗转念,探长支了一下下巴,几个属下走上前。

细细一瞅,身上的血虽然多,但伤的不算很重,基本都是皮肉伤。按流程,确实是先治,再问。

但今天这动静太大,场面太难看,一立案,所里从上到下都得吃挂落,这件事件最好能和平解决。

既便和解不了,至多也就是按普通的治安案件处理,最高上限罚款、治安拘留。

所以,必须得给当事人施加点压力:没错,你确实受了伤,但被你打伤的伤的也不轻,双方各退一步,各治各的伤,顶多再赔点钱。

你要不想善了,那好,那你就是犯罪嫌疑人,一个伤害罪跑不了……

暗暗脑补,几个警察走到林思成面前,探长又使了个眼色:“上铐子!”

唐南雁眼睛一突,刚要说什么,林思成摇摇头,咬着牙伸出了手。

骨头挺硬啊?

探长“呵”的一声:“上背铐!”

一个警察拿出了铐子,语重心长:“小伙子,别头铁,也别没罪找罪受!你这事情不小:伤了八个,全是重伤,如果判的话,少说也是七年以上……”

林思成笑了一下:“警官还带透视眼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八个全是重伤?”

这就属于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来抓胳膊。

林思成无动于衷,面无表情,但唐南雁着实忍不了了,挡在林思成身前:“你铐一个试试?”

不好叫职务,林思成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脚:“你别闹,让开!”

他没有没苦硬吃的习惯,更没有找虐的爱好。

但这位探长绝对是关键人物,知道的绝对不少。他这会儿错的越多,责任就越重,最后不管是不是他干的,全都能栽他头上。

罪名越重,他交待的就越利索。

所以从头开始,林思成就在把他往沟里带……

唐南雁动都不动:“我没闹!”

她知道林思成想干什么,但林思成能受得了疼,她受不了。别说上背铐,看一眼林思成身上的伤,她心里都难受。

唐南雁冷着脸,支了支下巴:“你们敢铐,我明天就让你们上电视!”

几个警察愣了一下,齐齐的回过头。

景泽阳正兴奋的发抖,心想你们赶快铐,今天铐的有多快,明天脱衣服的速度就有多快。

但随即,他就黑了脸:这娘们脑子有病,怎么出卖战友?

唐南雁一提醒,几个警察后知后觉:这小子直戳戳的站在旁边,手里正捏个手机,暗搓搓的拍。

探长脸都变了,奔过去就抢。

景泽阳一个激灵,伸着手指叫嚣:“别过来啊……我爸在能源局,我二大爷在文化部……”

我信你个锤子?

就算你爹在**,今天也得把这个手机抢过来。

景泽阳一看情形不对,扭头就跑。但刚转过身,“吱”的一声。

一辆桑塔纳,两辆防暴车,探着墙边拐进了库区。往派出所的警车后面一停,“咚咚咚”的一阵,跳下来的来二十多个防暴武警。

言文镜下了车,看着眼前的场景,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一个小时前,他都还在笑话林思成:性格倒是挺沉稳,但胆子也忒小点。

太平之年,首善之地,哪有那么多牛鬼蛇神?

但问题是,他认为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偏偏就**发生了?

而且是在林思成特意提醒过他,求助过他的一个小时之后?

一想起来,言文镜就恨得吐血,恨不得把地上这些通通**了……

正暗暗咬牙,景泽阳“呲溜”一下,就往他身后溜。身边的武警准备按人,言文镜摆了摆手。

探长紧随而至,一脸愕然:“言队长!”

经常来这一块办案,两人不陌生,但言文镜连招呼都没打,快步走了过去。

边走边扫了几眼,心里暗暗惊疑:景泽阳在电话里说,对方十七八个人,个个膘肥体壮,又是刀又是枪。

那仅凭林思成和唐南雁两个人,是怎么打成这样的?

但他已经顾不上问。

“林老师,你怎么样?”

林思成笑了笑:“皮外伤!”

“是我的错,全赖我……我先送你去医院!”

林思成叹了口气:“谢谢!”

言文镜来的稍早了点。

不过没关系,只要领头的酒哥没死掉,这位探长就跑不掉。

言文境又转过头:“南雁,你怎么样?”

唐南雁面无表情,语气淡然:“我没受伤!”

言文镜猛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位姑奶奶没事,这事情还有的挽救。

暗暗转念,探长又迎了过来,脸色发白。

他再蠢,也能看的出来:今天受伤的这位,怕是有点来历。

不然言文镜不会来这么快,还带这么多人:这摆明是动用的私人关系。

但再是有来历,也得挣扎一下,不然就真的完了……

“言队长,今天这案子,是所里先接的案!”他拧巴着脸,硬是挤出一丝笑,又伸手一指,“伤的人这么多,我们必须得先问一问……”

言文镜忍着怒火,一个“滚”涌到舌根底下:你问你妈啊你问,知不知道这位姑奶奶是谁?

不赶快把人往医院送,是等着让她家里开着军车来接吗?

还是说,你们当我是眼瞎的,还是第一天干警察?

你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想平事,想大事化小,当然没问题。想拿铐子吓唬一下也无可厚非,但你**别真铐啊?

这铐子但凡上了,你吃不了得兜着走。

林思成这一身血,这一身伤,是画上去的不成?

还有这一地的刀,一地的残废,以及撞报废的面包车,你们都当看不见?

你明知道这是受害人,还明目张胆的当嫌疑人抓,老子干了十多年警察,还他妈是第一次见?

言文镜冷着脸:“去了医院问,也不迟!”

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探长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在言文镜面前说不上话,今天这人是别想带走了。

但好的是,主导权还在,言文镜并没有说直接接手案子,自己还有操作的余地。

只要酒鬼嘴够严,麻杆那边再紧急运作一下,今天这事大不到哪……

他暗暗琢磨,又看了看景泽阳:“言队长,帮帮忙,上铐子的时候,被你这位朋友拍了下来!”

言文镜点点头:“铐了没有?”

探长一愣:“当然没铐!”

“说过什么?”

好像也没说什么?

只是暗示那小子,让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探长恍然大悟:有关系的,不是受伤那位?

可能是拍照这小子,也可能是说“你铐一个试试”的那个女同行,但不管是哪一个,只要有背景的安然无恙就够了。

他猛松一口气:“谢谢言队!”

你谢我个寄吧?

我得吃多少脑残药,才会脑子发抽,帮你们背锅?

林思成应该没什么背景,虽然是王齐志的学生,但毕竟不是什么至亲。既便会管,应该不会管的太猛烈,相对要温和一些。

但唐南雁,上下三代二十多个姓唐的,全是爷们,就她一个女孩。从小到大,被宠的没边。

临了,被一群混混追着砍?

哪怕她完好无损,连头发都没掉一根,都够你们喝一壶。

还要手机?今天但凡问景泽阳要了这手机,老子就得和你们成一伙的。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懒得和这个蠢货磨牙,扶着林思成往车边走。

刚打开车门,言文镜瞳孔一缩。

又是“吱”的一声,两辆车开进了巷子。一辆红旗,一辆猎豹,全是军牌。

车还没停稳,一个穿着夹克的壮汉跳下车,疯了一样的冲了过来。

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唐南雁嘴一咧,“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哥……”

“别哭……别哭……”壮汉手足无措,像是看着一件瓷器,碰不敢碰,动不敢动,“雁儿,伤哪了……伤哪了!”

“没伤,但就那么一点儿……”唐南雁指着腰,“一尺长的尖刀,擦着衣服过去的……要不是林老师,就捅进去了……”

景泽阳站在旁边,都惊呆了。

他惊的不是唐南雁差点挨一刀,当时确实惊险,吓的他一哆嗦。但毕竟人没事,又过了这么久,不至于还那么害怕。

景泽阳惊的是,这女人竟然会哭?

不是……你就算是装,是不是也得装像点,起码挤出一点眼泪来。而唐南雁,就只会干嚎。

但他哥就吃这一套,黑着脸,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随后,从红旗车里下来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同样很普通,就普通的黑夹克,白衬衣,西裤黑皮鞋。

言文镜心里一惊,一个立正。

刚要警礼,男人摆摆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唐南雁。

干嚎声戛然而止,唐南雁低着头:“大伯!”

男人没说话,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看了看林思成。

目光很柔和,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又看了看警察、正被抬上车的伤者,以及满地的刀和钢管,并撞报废的金杯车。

最后,目光又落在林思成身上:“谢谢!”

林思成一时没搞懂这位的来历,只是笑了笑:“您客气!”

“南瑾,坐我的车,送林老师去医院。南雁,你跟我坐猎豹……嗯,景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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