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来了有靠山,张昊一点也不发怵。
对方看过来,他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眼神蔑视。
足以把小弟给气到了,他的脖子冒青筋,迈出去了一步想要动手。
“好了阿杰,冷静点,不要冲撞了我们的贵客。这件事总归是我们的错。”潘川抬手搭在了阿杰的肩膀拍拍。
他说的真诚,“实在抱歉,我这弟弟脾气只是急了些,不过心底是好的。”
听听这话,反倒变成是他们在揪着不放了。
姚毓秀翻了个白眼,“虚伪。”
她说的不大声,却也不小声,在场人都听见了。
潘川笑了笑,没有介意这个评价。
茶煮好了,他走过去清杯,注入茶杯里茶香弥漫。
“你的目的是什么。”闹剧在身后,李妄走过去坐在了单独的小沙发。
明明是被“请”来的客,倒显得他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从容不迫。
“此事可细谈。”潘川端了茶放在面前的茶几,他也坐在李妄左手边的位置。
潘川手里拿着一杯茶抿了口,也看向张昊等人,“都是些山野粗茶,几位是陵城来的贵客,若是不嫌弃,可以尝尝。”
说罢,他对阿杰说,“把东西拿来。”
阿杰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李妄倒不怕有毒,喝了一口,茶确实不错,清香甘甜。
他说,“方士客怎么躲藏了不见出来。”
仇白一直站在他身后,像个沉默的保镖。
而见李妄喝了,张昊也坐下来喝了一杯,渴死他了。姚毓秀无聊的卷着头发玩。
潘川一笑,并未隐瞒相识,“方道长已经前去探路了。”
至于探什么路,他没有往下说,李妄也没问,专心的喝茶。
张昊猜到了事情的经过,他气呼呼,“我就知道是这个老东西坑我!”
姚毓秀靠在一旁,“老张,你昨晚怎么被带走的?”
“你问他。”说起来都是气,张昊瞪了眼潘川。
“我还真不知道。”潘川一脸无辜,“方道长和我说此行庵山很危险,要想安全,需要比他更专业的人士。我说是谁,我会去诚心邀请,可方道长却说平常的邀请没用,让我等着,他会把人请来。”
“谁知···”潘川看了看张昊的脸色,颇为犹豫开口,“今早阿杰就和我说,方道长邀请来的人已经到了,就是张少爷。”
他举起茶杯,“而当时张少爷性情发狂,陷入了失智当中,见着谁了都发起攻击。我也是不得已才叫人把张少爷绑起来。说来也是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李妄没理会他们的说话,低头看了怀里的包有在鼓动。
他把小狐狸抱出来,理了理被压乱的毛发。
凃灵睡得迷迷糊糊。
隐约间听到有人在讲话,还有人在抚摸她,很温柔,可就是醒不过来。
潘川意外的多看了两眼。
他还以为李妄那一大包是昨晚到手的古董,没想到是一只小狐狸。
见谅?做梦呢!张昊摊开手,呵呵了声,“你们是一伙的,都别想撇清。”
“此言差矣,我和方道长还真不是一伙的。”潘川垂眸看着茶水,还热着,飘起来的水雾模糊镜片,看得一阵朦胧。
“方道长也是昨天找到的我,他说,他有一个办法救回我的女儿。”
“我女儿生病了,却又查不出来是什么病。土方子也试过,还是没有办法。方道长说的很确信,我只能放手一搏。”
他轻叹了声,包含了诸多疲惫。
姚毓秀无法理解,“那就是个骗子,他说你就信。”
看着也不像容易上当受骗的人吧,否则怎么把生意做起来。
“我说再多也只是苍白话,落在你们耳朵里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说辞。”潘川苦涩着脸,“这份救女心切的心情,只有当了父母才会懂。”
孩子就是他的一切,为了治好女儿的病,不管做什么他都在所不惜。
李妄问了一句,“你女儿得了什么病。”
潘川摇头,“我不知道。”
“我女儿是一年前就生病的,断断续续的医治却始终不见好起来。担忧是中邪了,也找高人看过也无济于事。”潘川拧着眉头,眼里划过了狠戾,“方士客要是骗我,他永远也走不出庵山这个地界。”
地头蛇这三个字,不是简单说说。
在庵山,他潘川的话,还有几分份量。
要拿他女儿开玩笑,他就拿方士客的命开个玩笑。
李妄沉思,“仇白,你去老汉家里一趟,把他孙子的病记录下来。以及,他儿子是在哪个窑厂上班。”
仇白没动,他万事是以李妄的安全为主,“你要进山了。”
“没事,我这边自己可以。”李妄沉眉,“这是命令。”
既然是命令,就要服从。仇白只好点头。
“有人和我女儿生了一样的病?”潘川走到今天,自然是很敏觉。
如果真是这样,阿宝的病就是有人害。阿宝,他的乖女儿。
这时,阿杰从外面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子。
“大哥。”
他放在了茶几上。
“阿杰,你和这位仇先生出去一趟,他叫你做什么,你听吩咐行事。”潘川先是安排了,这才解释说,“在这里鱼龙混杂,阿杰是本地人,还是我弟弟,有三分薄面。有他在,行事方便些。”
李妄没反对。
阿杰跟着仇白离开了。
姚毓秀也站起来,“李妄,我们忙好就去找你。”
她就是奔着仇白来的,当然不想分开。
姚毓秀已经好长时间没见到仇白了。
要不是李妄要来庵山,此行危险,仇白才现身。否则没人能找到仇白的身影。
张昊那叫一个叹气,“得,人家夫唱妇随,就剩我俩相依为命。”
可是他见着李妄还有小狐狸相伴,只能扶额凄凉。
合着就他是孤家寡人啊。
箱子上了锁,潘川拿钥匙打开后推到了李妄面前,“李少爷,请看。”
李妄往前坐,微微倾身,那边的张昊也好奇地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一起看。
张昊惊讶的说,“枕头?瓷枕?”
箱子里是一个瓷枕,做工很好,有着步入现代后缺失的灵气。
白釉为底,彩绘仙鹤为色,栩栩如生,仙鹤上的羽毛很是清晰,眼睛透露着性灵,好似下一秒就能飞出来遨游霞光天地。
步入现代之后各种瓷器出现,论精致程度粗略一眼比得过古时。但是不能细究,真深究起来,比不上九牛一毛。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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