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说的明明就是‘家里有我’吧?
阮霁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听错,毕竟‘狗’和‘我’的发音完全不沾边,并且薛亦行的普通话也挺标准的。
想到这儿,她的底气又足了些,试探性地瞟了几眼薛亦行,等着他的回答。
薛亦行是被阮霁竹气得够呛,又怕得解释好一会儿。
于是叹了声,说:“……先去学校吧,一会儿晚了不让进班了。”
对哦!还有这茬呢。
看到薛亦行和小橘猫后,阮霁竹的心情完全放松了,真是完全把自己即将迟到这事儿抛到脑后了。
她抬步跟上薛亦行的脚步。
阮霁竹很久之前买过一个很好看的棕褐色细带手表,是那时候精品店的流行款。
校园内,几乎大多数女生都会有一块那样的手表,它复古又小巧,好看极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坏掉,要么皮带被磨损得厉害、直到某一天突然断掉了;要么就是指针突然就像没骨头似地松垂、侧边的旋钮再没法掌握指针的动向,
后来阮霁竹的手表也坏掉了,再加上在晖颐住校时是可以带手机的,手表也成了非必需品,所以她就没有再买。
所以现在阮霁竹是不知道具体时间的。
刘意先偶尔会帮英语老师看早读,并且每次考试都会是刘意先看早读。
而他说过,只要是他看的早晚读,都会给学生五分钟的‘减缓期’,在这五分钟内他会对晚进班的学生视而不见。
意思就是,迟到五分钟之内,他都不会让学生去罚站,而是正常上早读。
七班‘颁布’这条‘法令’后,大家也不会故意去迟到。
因为刘大仙说过‘面子这玩意儿都是互相给的,希望你们也也给我留点老脸’。
刚来的时候,阮霁竹觉得薛亦行三番五次迟到是在跟刘意先‘作对’和‘较劲’。
当然,那时的她也是带着点饭店初遇的‘偏见’才那么想的。
可是时间告诉她、她完全错了。
薛亦行完全不像那些薄本小说里的‘叛逆少年’。
他不打架、不逃课。
甚至很有礼貌、很有爱心。
在班级上,他并不会因为被训导就不爽从而目无师长甚至回怼,他清楚地明白刘意先是在为了自己好。
当然,私下里他偶尔会欠揍地回嘴一些玩笑话,不过那都是被刘意先默许并且乐意接受的。
想得太远了……
看着薛亦行腕上扣着的黑色机械表,阮霁竹拉回自己的思绪,发问:“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们还有不罚站的几率吗?”
薛亦行步履未停,抬腕看表,什么也没说,只是忽然停住了脚步。
看着薛亦行明显放松、松散下来的表情,阮霁竹心里有点绝望,还是抱着点希望,抿直自己的唇角问:“几点了?”
对上阮霁竹透亮的双眸,薛亦行忽然就不忍心说出口了,于是翻转手腕,把腕表正对上斜站在自己对面的女孩。
阮霁竹怀着希冀看向手表。
此刻秒针轻轻划过12点上面的‘CASIO’logo。
宣告着又过了一分钟,时间来到了六点四十六。
迟到六分钟了。
得罚站,还得跟薛亦行一起罚站。
阮霁竹的希望破灭,但很快接受现实,从绝望中抽身,开始冷静思考自己是不是就不该主动来找薛亦行。
这么想好像不太厚道,明明是她自己想偷懒蹭人家的车的。
阮霁竹掐灭自己这点想要‘推卸责任’的坏心思,浅浅叹了口气,却忽然感觉肩膀被很轻地拍了拍。
“走吧,”薛亦行微微扬了下眉眼,永远是那幅没什么所谓的模样,仿佛遇到什么都能坦然面对,“最大程度地减轻错误。”
凭借薛亦行娴熟的车技,两人只用了一分多钟就赶到了学校的停车棚。
阮霁竹卸下头盔后火速扎了个低马尾。
薛亦行也没闲着,把小猪头盔重新塞回车斗,自己也卸下头盔挂在把手,锁上了车,拿上了钥匙。
二人谁也没多浪费一秒钟,挂正脖颈的出入证。
虽然门口的值班老师都已经散去了,大门也只留了一条只能一人通过的缝隙。
但是门卫还在,而门卫是众老师的情报获取员,和刘意先的关系更是铁中铁、一起蛐蛐了不少七班的学生。
譬如:‘不带书就算了手上还永远拿着各种各样零食的大馋货副总’——这是刘意先原话。
所以二人丝毫不敢懈怠。
甚至薛亦行还找阮霁竹‘借’了本书,抱在手臂里,伪装出昨晚带了书回家的模样。
边朝大门走,阮霁竹听见薛亦行边说:“我刚刚说的是家里有‘喔喔’。”
‘喔喔’两个字被薛亦行加重了语气,阮霁竹这次听得十分清楚。
听起来像是个宠物的名字……所以他家是真的有只狗吗?
但是她怎么可能知道他家的狗狗叫‘喔喔’啊!!误会也很正常吧!!!
阮霁竹底气十足:“我又不知道你家狗叫‘喔喔’,你起的什么名字啊。”
“我之前跟你提过两次‘喔喔’,”薛亦行叹气,眼神带着无语,“是你自己忘记了,而且‘喔喔’这名字是我弟起的,他喜欢吃喔喔奶糖。”
有点尴尬,真的提过吗?他这么一说,阮霁竹又忽然有点印象了。
之前一次晚自习下课,她蹭他车,坐到小区门口时,遇到了一只白色的萨摩耶,当时她只顾着‘调戏’狗狗,薛亦行好像是说了句‘这和我家的狗狗有点像’来着。
虽然还有一次阮霁竹想不起来了,但是她意识到应该是自己忘记了。
哦,不光忘记了,还‘骂’薛亦行是狗了。
“不好意思,”阮霁竹表情严肃,表示了自己深深的歉意,“我这次真的记着了。”
薛亦行傲娇地‘哼’了声,也没说话。
两人继续往前走着。
刚走到门口。
保安叔叔就端个茶杯出来了,兴许是跟刘意先做朋友做久了,学了个七七八八,简直是刘二先在世:“哟,你们七班昨儿集体吃安眠药了?”
这话引起了读者阅读兴趣,本想一鼓作气冲进去表示自己热爱学习的阮霁竹和薛亦行停下了脚步。
“刚刚你们班那个学霸‘洋芋’才过去,”‘刘二先’淡定开口,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抬起手指柔柔指了指远处,“你俩后边还有一个。”
刘意先连杨鱼的外号‘洋芋’都告诉保安了,阮霁竹觉得刘意先身上有种魔力。
不然为什么能让对谁都冷硬、没人敢喊她外号的杨鱼、那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洋芋’的外号。
不过刘意先起得外号完全没有‘侮辱’或者‘歧视’的意思,有的只是让人放松的调侃。
就连阮霁竹自己都逐渐接受、啊不对。
是免疫了‘凤雏’这个外号。
除了他们仨还有人迟到吗?
阮霁竹和薛亦行纷纷回头,想要看看是哪个倒霉蛋。
毕竟一会儿都是要一起罚站的‘好兄弟’,等这几秒又何妨。
结果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出事了。
这位‘天涯沦落人’。
阮霁竹和薛亦行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
并不是将要一起罚站的兄弟,而是要让他们罚站的兄弟……
保安大爷也很熟悉,还兴奋地朝他挥手,都要蹦跶起来了。
看着远处正努力迈着小短腿奔跑的刘意先。
阮霁竹和薛亦行对视一眼,觉得应该是跑不掉了,更何况刘大仙还抬起手指了指他们。
此刻,他俩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
看看一脸平淡的薛亦行,阮霁竹觉得他好像从砧板跳回水里了,只有自己还躺在砧板上,惊慌失措等着刘意先这把锋利的老刀。
刘意先跑过来,明显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自己的保安老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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