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日记不是很厚,但记载着最关键的内容。
德仁**将旧时的日记全部丢弃,只留下了这一本。
在前面,还有他每天在庙里经历了什么的日常,甚至连藏蜂有几只归巢,都会絮絮叨叨写上几行。
但在经历了康巴洛族的祭祀后,他的日记便再也没有记载过日常了。
好像那场高烧,烧掉的不仅是他的健康,还有他书写的能力似的。
再之后的日记,便是一次又一次的祭祀。
德仁**把他所有看到的血腥,全都记录了下来。
大大小小,几乎每年就有一次。
一年为小祭祀,十年为大祭祀。
随后,他翻到了记载着大祭祀的那页。
那页日记上,甚至还沾着水痕。
德仁**的手指抚过上面记载的伤亡人数,终于下定了决心,去找沈鹤钊问个明白。
他站起身,离开房间,放在桌上的日记被风吹动,过了几页,才是有关白玛的纪录。】
“……不对!不对不对!
在看到那页记录的瞬间,吴邪顿时被当头一棒,“白玛的记录还在更后面!
时间对不上了啊!
他们与老**所想的真相,出现了偏差!
【再次出门已是深夜,德仁**敲门而入,看到已经收拾妥当的青年。
有了心理准备,此刻再看这位沈施主,德仁**心底只剩下满满的怜悯和关怀。
他忍不住先添了炭火,又问沈鹤钊要不要喝点补血的虫草汤,笑得万分慈祥。
这反转一百八十度的态度,把沈鹤钊吓得都快炸毛了。
也不知道头脑风暴了多久的青年,索性不想,直接动手把德仁**打翻,摁倒在地。
“你是谁?
“我真是德仁本人……
沈鹤钊满脸警惕。
“您是说那个对张施主不利的势力?德仁**道,“我们这里格外偏远,他们很难找过来。
“董灿失踪了。
德仁**被噎住:“康巴洛族那边的情况,比我们这更混乱一些。
两人经过一番言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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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较劲与拉扯,沈鹤钊周身那骇人的压迫感才稍稍收敛。
他终于愿意暂且放下武力,给予他一个“好好交流的机会。
德仁**早在心中打好了腹稿,他从藏海花切入,问起了过去的事情。
沈鹤钊的态度很淡漠,只有在被扎到的时候,才会露出一个冷笑。
但也仅仅是冷笑。
那冷笑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怀疑是否是错觉。
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出丝毫过多的情绪——没有对被揭露伤疤的痛苦,没有对往事的追忆,甚至没有恨意或悲伤。
那双过于漆黑的眼睛里,是一种彻底的、死寂的平静。
“我没想过,那次会那么严重。德仁**的语调苦涩,“我是第一次参与大祭祀,我以为……
他以为那次也是简简单单死几个人,他只要闭上眼睛,就能装作无事发生。
可是不是,康巴洛族积攒了十年的“功德,就是想让恶魔一次满意。
德仁**不知他们挑选的标准,甚至不能确定被献祭的是否有康巴洛人掳来的外族人。
沈鹤钊事不关己似的,轻飘飘问:“然后?
德仁**叹了口气:“如果董灿在就好了,他是个特殊的张家人,如果他在,或许就不会死那么多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活着出来的。
沈鹤钊没有接受这份歉意,也没有反驳。他只是极其轻微地偏过头,避开了德仁**的视线。】
青年沉默的侧脸,成为一种比任何辩驳都更可怕的默认。
观影的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猛地窜起,瞬间头皮发麻!
在吴邪喃喃着“不对的时候,他们才如同被冰水泼醒,察觉到了自己漏掉的最关键的地方——
若沈鹤钊真的为了救白玛,才会靠近假青铜门,染上斗尸的气味。
那为什么白玛的身体被冰封在藏花海中呢?!
白玛本身就没有进入过假青铜门啊!
“我去!我去!胖子几乎触电般从地上跳了起来,“错了!我们的猜测都错了!
“沈鹤钊根本就不是为了白玛才去的!他本身就是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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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喉咙发干,他缓缓道道:“他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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