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自己摆在一个不知情的位置上。
孔不凡早知如此,正想再追问几句,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急报。
“报——!”
一名侍卫快步走入金銮殿,单膝跪地,高声禀奏:“启禀陛下,宫门外有人敲响了登闻鼓。”
谢璋拧眉:“是谁如此胆大?”
“回陛下,来人自称名叫彭轩,声称有天大的冤情要直达天听,请陛下为他做主。”
彭轩?
孔不凡瞬间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人不是失踪了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宫门外,还敲响了登闻鼓?
在其他大臣讨论彭轩是谁时,孔不凡又偷偷瞄向龙椅旁那位一直沉默的摄政王。
只见谢无妄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殿上一切喧嚣与他毫无干系。
谢璋显然也很懵,登闻鼓是圣祖帝设立,为的是有涉及朝臣的重大冤屈时,不至于喊冤无门。
只要敲响鼓,就能越过三司直达天听,面圣叙述冤屈。
当然,若是喊假冤,等待的将是三十廷杖和牢狱之灾。
因此,登闻鼓虽设在宫门外,但极少会有人敲响。
谢璋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他先询问旁边的谢无妄:“皇叔,您看这……”
谢无妄轻抬眼眸,只淡然的一个眼神,足以让下面嘈乱的群臣噤声。
他这才回谢璋的话:“陛下已亲政,此事但凭陛下做主。”
谢璋得他这句话,定了定神:“将击鼓之人带上殿来!”
“带击鼓鸣冤之人上殿——”
外面的内侍声音尖细的唱喏层层传出去。
半炷香后,两名侍卫押着一个青年男子进了大殿,众臣的目光齐刷刷看去。
那男子约莫二十出头,着了身棉布长衫,打扮朴素,面容憔悴,精神却不萎靡。
孔不凡仔仔细细将人从头打量到脚,得出此人没有受过严刑拷打或**的模样。
男子进了大殿,不懂规矩的抬头朝御座上的少年皇帝看去,往皇帝旁边一看,是更加气势威严的摄政王。
他赶紧收回视线,再往左一看,正和面色阴沉的裴琰对上。
恨壮怂人胆,彭轩‘扑通’一声重重跪下:“陛下!”
“求陛下为草民做主!求陛下为家父伸冤呐!”
谢璋问:“下跪何人?有何冤情,从实道来。”
彭轩抬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草民彭轩,乃是原北境知府彭延昌之子。”
“草民千里迢迢奔赴京都,冒死敲响登闻鼓,就是要告发一人。”
他伸手一指裴琰,悲愤的颤声道:“草民要告发当朝大学士裴琰!”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彭延昌的儿子?状告当朝大学士?
裴琰脸色铁青,厉声喝道:“黄口小儿,休得胡言!陛下面前岂容你信口雌黄,污蔑朝廷重臣!”
彭轩也豁出去了,根本不怕裴琰,朝着御座连连磕头。
“陛下明鉴,家父、家父是受了裴琰的指使和蒙蔽啊。”
“暗中勾结北域的人是他!许以重利,逼迫引诱家父刺杀亲王的也是他!”
他泣不成声:“家父是一时糊涂铸下大错,可归根结底,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裴琰啊陛下!”
从父亲被抓到现在已经将近两个月,他日日担惊受怕,直到此刻才敢把积压已久的愤懑喊出来。
“还有,裴琰他不止勾结北域,他还与北域大将军上官行来往密切。”
“他们通过家父的门路,书信来往频繁,内容多涉及军机要务。”
“草民曾无意中偷听到他和家父的对话,说上官将军已经应允。”
“只要他们先除掉摄政王,再做掉卫峥,北域将士就能挥师入境。”
“届时他只需派个心腹武将前来,假意迎敌,上官行配合战败退兵,到时北境就是他裴家的掌中之物。”
一言激起千层浪。
彭轩的指控让殿上众炸开了锅。
如果前面说的那些之事让人震惊,那么牵扯出北域大将军上官行后,此案的严重程度直接拔高到九族全灭的地步。
上官行是谁?
那可是与卫承宇起名的北域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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