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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天塌了也要上朝

第二天上朝,满朝文武没一个告假的,除非十万火急病的要死了除外,一个个早早的就入宫到了泰宁殿。

试问,都这个时候了谁还坐的住啊?怕是圣人也要急上一急。

“上天不公,我丰朝到底哪里开罪了上天,亦或是国君有何处做的不如天意,要遭此亡国短命之相?”乱哄哄的大殿内,一个老大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身旁几人亦是个顶个苦着一张脸。

“胡言,这又哪里是陛下的错了?”其中一人不服对方所言,出声反驳。

“那你说,这是谁的错?错在哪?!

就是前朝国君那般荒唐无度、致使百姓民不聊生,不也撑了足足四百多年吗!怎么到我新朝就连两百年时间都撑不过了?!”头发花白的大臣虎目热泪,怒声诘问。

事实上,他不是不满夏震天这个皇帝。就是、就是、太悲愤了,他也不知道该怪谁,苦思冥想不得解,他就想找个人问清楚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薄待他丰朝,到底是他们哪儿做的不好?他们改还不行吗!

“会不会是当年…杀孽太多,有伤天和,又或是……”这时,身旁一个中年官员声音压的很低的说道。

话还没说完,刚大声哭诉完的老大臣立时一个横眼扫过来,指着他张嘴大骂,“放你娘的狗臭屁!”

“不杀人怎么夺天下!没有当年陛下率军终结前朝乱象,焉能有今日天下太平?!你个心向前朝的狗贼!”

自己怎么就变成狗贼了?说话之人苦也。忙为自己辩解,生怕晚一秒这口黑锅就要结结实实砸下,然后当场挨揍,“下官不是这个意思,现今能有如此太平江山,当然全仰仗陛下英明神武。下官就是在想啊,会不会是有某些人不甘心丢了祖宗基业,死了还要给咱们找事儿……告黑状、颠倒黑白?”

他拖长尾音,语气疑惑,用充满暗示性眼神看向对方,“茅大人,您觉得呢?”

虽然他一开始说那话,确实是觉得问题可能出在上天不满夏震天这个皇帝身上,但真要承认了,这还不挨揍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选择战术性转变自己的意思。

骂人的茅大人一听,蓦地沉默,连哭都忘记,愣在原地沉思三秒,突然觉得……有道理啊!

他登时甩袖破口大骂,“前朝狗贼!死了也不省心!!”

好好好,这下战火再度被转移,只希望再也不要波及到自己身上了。

中年官员心里松口气,打定主意不敢再随便开口,就怕一不小心又被卷入战火当中。

但他人虽住了嘴,眼神却是忍不住的往大殿中沉默矗立着的四个皇子身上望去,眼中仿佛透露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怀疑。

今天四人来的很齐,连一向不管朝中事的四皇子,和素来低调的仿佛隐形人一样的三皇子也都来了。

这会儿和他一样,望向四个装木头人的皇子们的官员不少,有些话不好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然在心里想想总没问题。

二代而亡,根本原因难道不在下一任君王身上吗?到底是谁?谁是那个亡国之君?

四人不是没发现那些投注在他们身上的视线,但……他们能说什么呢?

连他们自己也无法确定、下一任皇帝究竟是他们中的哪一个,这一刻,就连太子都彷徨了。

另外三人中,大皇子低着头,像根沉默的柱子,目光不时往太子的方向瞟,压下心里忐忑;三皇子照旧表现的很沉默,像是什么都不想;年龄最小的四皇子听着殿中那些窃窃私语声,很不耐烦,要不是有他太子兄长压着,怕是早开口骂人了。

“二弟可还好?有些人的无心之言,不要放在心上。”四人站成一排,依照身份,大皇子排在太子的后一位,两人离得近,大皇子突然关切道。

太子尽量面色平和的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无事。大哥不必担心。”

大殿内乱哄哄地,说什么的都有,明里暗里怀疑、低声议论是不是他这个太子不行的声音最多。

还有悲从中来哭的稀里哗啦的,唉声叹气的,心神恍惚的,总之放眼望去,众臣神态各异。

“季兄,萧凌这个名字你听着可觉耳熟?我总觉得自己似在哪里听过一般。”刑部齐尚书听着周遭的议论声烦了,思绪不觉想起昨夜梦里,那个被谢元白所救,和他在船中聊的甚是投缘的白衣公子来,甚至因此导致谢元白很晚才回去。

提起这个人,齐尚书静静的思考了一会,但还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他很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年轻人才对,那是为什么会觉得对方的名字耳熟呢?

季首辅这边刚安慰走一个忧心忡忡的大臣,转头听到询问,他没将话说死,只半猜半似意有所指的道,“若我没记错的话,徐老年纪最小的关门弟子,就叫这个名字。”

“前些年,他不还写信给我们提过此事?”季首辅提醒他。

“是那个萧凌?!”一听徐老二字,齐尚书心神一震。

季首辅淡定微微点头,“嗯。”

齐尚书脑海中已经回忆起多年前的画面。

多年前的一天,他曾收到徐老寄来的某封信,信上除了问候他们是否皆安外,好像还在末尾处浅浅的跟他们提了下他收了个关门小弟子,名字……好像就叫萧凌!

他瞬间恍然大悟,似惊似叹,“是了,就是叫这个名字,我想起来了。你说,那年轻人难道就是徐老收的那个关门弟子?”

这世上同名的人不少,说不准是不是。但从梦中那年轻人不凡的谈吐和气质来看,像是个不简单的。

季首辅纵使忙的团团转也依旧有条不紊,忙中有序回他道,“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我这处暂未收到徐老学生要来京的信件。”

“如果真是他,该是早晚都要来拜会我等的,不急。”

齐尚书心想也是,依他们和徐师当年的情分,没理由对方的弟子来京了不来拜会他们这些长辈。

见季首辅身旁被围的密不透风,齐尚书索性走远两步,不再去扰他,静静地敛眉思考起来。

终于,赶在上朝前的最后一刻,谢元白到了。

众人的讨论声也早在得知他进宫之时,戛然而止。

“各位大人早啊。”

你还别说,大晚上不睡,第二天的他看起来除了眼下略有些泛青之外,甚至都无损他的美貌。在面对众人投来的复杂好奇的视线时,他还能像个第一天上学的小学生一样,礼貌又友好的一笑,跟望向他的众人热情打招呼。

但眼神里那股子清澈、懵懂是一点都藏不住。

“谢大人早啊。”

“年轻就是好啊,看着真精神。”

三三两两开始有人跟谢元白回应,但大家都在默不作声观察对方。

想到梦里,谢元白两次在朝花节上的打扮都不同,但昨个儿花朝节上,谢元白为什么没有如梦里一样,反而在腰上多了枚桃花木坠。

有人心存疑惑,装作好奇的故意上去指着谢元白腰间挂着的木坠问道,“谢大人,你这枚木坠子好生别致,是在何处所得?我见之心喜,改天也差人去做个去。”

“哦,这个啊,是、之前在路边随手从一位商贩那里买来,也不值几个钱,时间过去太久,我亦忘记是何时买的了,就是随身佩戴习惯了,呵呵。”

谢元白干巴巴地笑两声,不然要他怎么回答?

他脑子里根本就不记得原身是什么时候买的这玩意儿。背面还有两道裂纹,要不是手里穷、买不起什么贵重的玉佩赶风潮,总觉得腰上空荡荡的不太应景,这东西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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