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瑶娘给您添麻烦了,要么还是让瑶娘跪着吧。”
历瑶是个心思细致的人。
察觉到方鹤安情绪多变,果真印证了自己猜想,扮可怜模样扮的更重:
“莫要因为瑶娘,惹怒了万寿县主。”
“瑶娘身份低微,跪一跪没什么的,县主身份金贵,要是让她动怒就不好了。”
历瑶一心为方鹤安着想的模样,让方鹤安有些感动。
他低头,恰好对上历瑶眼睛,看见了历瑶满心满眼都是他。
这让他无比动容:“不用跪了。”
“怎么,方侯爷这是要替你的妾室撑腰,责怪我么。”
当着萧清珑的面,方鹤安跟历瑶郎情妾意。
原本萧清珑就膈应,此时觉得更膈应了,眼眶都红了。
不知是气的还是被刺激的:“我不过是问了一句唤云怎的没来,她便说我欺负她。”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我什么都没做,她就直接跪地,这不是捆绑我混淆视线,让别人觉得我欺负了她么。”
“万寿县主,妾身冤枉。”
历瑶直呼冤枉,膝盖一软,又要跪下:“我给您跪下请罪,请您别生气了。”
“瑶娘,不用。”萧清珑咄咄逼人,历瑶可怜巴巴。
方鹤**着历瑶的手臂,不许她跪下:“你没错。”
“是县主没听明白。”
历瑶温柔多情,这几日方鹤安沉浸在温柔乡中,已经习惯了。
再说,男人都同情弱小,不喜欢强势的,所以当初他才会喜欢上萧清珑。
可如今当有一个人出现,对方比萧清珑更楚楚可怜、身份更低微,方鹤安心里的天平就倾斜了。
“可是侯爷,妾身害怕。”历瑶一副怕方鹤安被牵连的样子。
方鹤安温柔安抚:“没事的。”
抬头,看向萧清珑:“是本侯允许瑶娘来参加今日的宴席的。”
“县主若有微词,便责怪本侯,瑶娘是无辜的。”
或许自从清珑将自己推出去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变了。
变的让他陌生,让他觉得心中不平衡。
否则,一向善良充满同情心的她,怎么会牵连弱小。
瑶娘那么可怜柔弱,有什么错呢。
“不是侯爷的错,都是我的错。”
萧清珑想哭。
心里委屈的厉害,却又强行淡定:“是我不该多嘴问,不过我也是担心唤云。”
“侯爷宠溺新人,但可别忘了,唤云才是方家主母。”
“县主提醒本侯的,本侯记住了。”方鹤安也恼怒了。
好好好。
萧清珑她不在乎历瑶不吃醋也就算了。
竟然还将自己往萧唤云那边推。
如此,他还紧巴巴的凑上去干什么。
“侯爷记得便好。”萧清珑生气了,板着脸,语气冷硬。
好端端的,这闹的是什么事啊。
“县主,侯爷,快别吵了,今日是祈福宴,你们在东湘侯府门口吵成这样,不吉利。”
陈氏看热闹不嫌弃事大:
“再这么吵下去,倒是让我生出一种错觉,侯爷县主你们两个在赌气。”
不是她的错觉,而是她真的觉得萧清珑跟方鹤安吵架的样子像是以前她跟严科赌气。
“我不过就是为了唤云抱不平。”萧清珑猛的回过神。
拿萧唤云当遮掩:“唤云她嫁进方家三年,这三年一心为家中着想。”
“可到头来,她得到了什么。”
借萧唤云来比喻她自己,暗示方鹤安这三年她没名没分的跟着他,又得到了什么。
就得到了如今他们两个反目,得到了方鹤安责怪她?
“当家主母都是要大度体贴,为家族子嗣发展着想,县主说这样的话,将萧夫人致于何地?”
严秋芳不知道萧清珑跟方鹤安之间的事。
但她知道萧清珑没安好心,肯定不是在替萧唤云说话,反而倒像是在告诉世人萧唤云擅妒:
“萧夫人若不是为了方家着想,怎么可能给方侯爷纳妾。”
“也不可能因为要给家中祈福让妾室来参加宴席,还让侯爷陪同。”
严秋芳说话不拐弯抹角,想说什么说什么:
“如此举动,足矣证明萧夫人的秉性,县主为萧夫人抱不平,在我等听来。”
“倒像是在暗示萧夫人擅妒,与你私下里抱怨了什么一样。”
“那敢问县主,萧夫人可曾与你说了什么埋怨的话?”
严秋芳不能让萧唤云背负上擅妒的名头。
今日她没来,萧清珑便想往她身上泼脏水,自己跟母亲在这里,绝不允许。
“唤云前几日曾去过伯爵府。”含糊不清一向是萧清珑的做事风格。
如此便会让人猜测。
“县主的意思,是萧夫人私下与你抱怨过,那你一定知道瑶姨娘。”陈氏拍了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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